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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主席嚐了一遍,臉色見喜,剛放下筷子,又覺得意猶未竟,不過想起來意來了,問著同行的仨人:“哎,你們在這兒發什麼呆?問問老闆不就知道了,是不是姓羅?”
三個人,都笑著搖搖頭,在這個難題中,恐怕沒有人比蔣九鼎更知道答案了,看著陳主席笑了笑說著:“呵呵……陳主席您可走眼了啊,絕對不姓羅也不是羅家的嫡傳更不是川味,傳說還是有誤的啊。據我所知,羅大御廚不是滷、醬、燻、糟、煮、焯六味冠絕,而是十六味,具體是我搞不清楚,不過呢,這位傳人要出山了,說不定這位大家在大原要獨樹一幟了。”
“是麼?小蔣你認識呀,什麼時候給我引見引見這位大家!”陳主席樂了。
“不是大家,是冤家!”
蔣九鼎搖搖頭,帶著幾分無奈的口吻,還有幾分金石美玉置於眼前而不可得的遺憾。
…………
…………
“老闆,再來煮肉。”
“老闆,兩杯雜啤……”
“切倆豬手……”
“嗨,怎麼還不給我們上菜……”
“……”
中西廣場的西北角,沿著街上人行道規劃的消夏啤酒攤,連佔了三個攤位的食尚格外引人注目,清一色的廚師白裝、清一溜的不鏽鋼餐桶、清一色的玻璃消毒櫃,比當年簡凡和黃天野在這兒搭攤賣雜碎面的水平可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唯一沒變的是黃天野還是腰裡挎個包,一臉笑咪咪拉客數錢那德性。
夏天的廣場之夜是最熱鬧的,場中央的噴泉一俟整二十時便響著音樂噴了會,噴得這會兒穿著大褲衩的大人小孩都不躲著,喊著叫著一群人在嬉戲;更多的是三朋六友相邀著端著大杯的雜啤對噴一會兒,尤其是啤酒攤一直能紅火到零點左右。
這裡,也是一個天然的市場。來來往往的消夏人群就是巨大的消費群體,嘈雜的人群總不缺被路邊小攤的便宜貨、被兜售光碟小飾物的小商小販和被滷醬肉攤吸引而慷慨出手的人,食尚的這個攤上,五大桶雜啤流水介的放著,七個廚師刀案不停,四個服務員來回穿梭,勉強地應付住瞭如潮的客流。
“這邊……把這個熱鬧場面照上……那兒……嗨,黃老三,把帽子戴正,別跟著耍猴的樣!?……燈光,把燈光往上扯扯……”
某人在大喊著指揮著,黃天野收錢的間隙忙著支應幾下,是薛老大。帶了三四個持相機、攝像機的大小夥忙著在拍攝滷醬攤點的紅火的場面。
其實不用拍,這兒哪個攤點都紅火,即便你不坐在這個攤上想吃滷醬肉都沒問題,攤主立馬就給你叫來了。
“哎喲……這個不行啊,還得有個什麼名頭……”薛翰勇看著紅篷攤點,有點犯難。
“沒事,薛哥,回頭PS一個……”有個掛機的說著。
“成……整像點啊,要不我沒法給老闆交差。”薛翰勇摸著手機。有人撥電話,說著要走,這位說話又追上來了:“哎哎哎薛哥,那我們那錢……那個……”
“哎呀,你給薛哥當推當託,什麼時候少過你的報酬了,等一會兒。一會兒咱們邊吃邊商議……”
薛翰勇說著,電話扣到了耳朵上。喂喂餵了半天朝著指示的方向奔著,直奔到廣場邊上才看到黃老三那輛吉利裡,簡凡從車窗裡伸著腦袋招手,一奔上前來,看著車裡還有一妞,笑著損上了:“老二,你丫泡妞還不開個好車,開上黃老三這破吉利,多掉價……喲,這,認識啊……”
坐到車裡的薛翰勇一看副駕上那位,隱隱地面熟,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小費結婚,您去過。”
正是楊紅杏,笑著大大方方介紹了一番,這一寢室四個賤貨德性差不多,薛老大湊到楊紅杏跟前問長問短倒把正主簡凡的扔一邊了,簡凡看得咳嗽了幾句,沉聲提醒著:“老大,不要錢了?”
“那怎麼行?白使喚你大哥呀?”薛翰勇一聽,暫時放下那妞了,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了,介紹著:“今兒先來了五六個,網上推的、報上推的、傳單推的,基本給你推全乎了。”
“人行不行呀,別蒙我錢啊。”簡凡有點警惕。幾個兄弟話都忒大,有時候你分不清真假。
“切……”薛老大不屑地說著:“我們手下都是專業的託,敬業的推手,芙蓉姐怎麼出名了,那是推出來的;售房市場怎麼這麼火,那一半都是我們自己僱的託。不管你什麼生意,你得炒作,是不是?你得相信哥,哥手下的都專業炒作團隊,沒人要的破房能給你炒成搶手貨。炒作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