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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哥,你可不知道啊,這次陳禿頭可牛逼了啊,十天竄了三個省,四個被他逮回來倆,可給咱們一隊爭光了啊,今晚上有慶功宴啊,咱們灌老傢伙一頓。”
“你怎麼說陳師傅呢啊?讓陳十全知道,非揍你一頓。”胡麗君啞然失笑了,肖成鋼這評價聽得楊紅杏也咯咯直笑,三個人笑著,胡麗君感覺話題有了,饒有興致地問:“簡凡,你能猜得出你設定的A,他最終出現在什麼地方嗎?”
“我看過醫院的筆錄,我想,他應該出現在醫院,出現在你們視線疏漏的地方,郭老幹了一輩子刑偵,這個判斷應該是準確的,只不過排查難度大了而已,我想你們最終是從他同夥的嘴裡撬出來的吧?”簡凡緩緩地說道,恢復了曾經的氣定神閒。等從車窗上回過頭來,卻見得楊紅杏和胡麗君都看著自己,倆個人不約而同地豎著大拇指,看樣猜對了。
胡麗君卻是惋惜不已地說著:“真想不到啊,鍋爐工、送水工、清潔工還有六個月以前所有解聘的臨時工、醫院、護士、值班人員都查了,甚至最後擴大到病人範圍內,就是沒查著,最後居然是一個和醫院有業務往來的,推銷醫療器械的一個傢伙犯的案,作了案居然就隱身在大原,想都不敢想,案發後他看到懸賞令才大搖大擺地回到了鄉下,連省都沒出……”
胡麗君說著偵破經過,但這個結果就像沙裡埋著金子一般,未知的時候,疑竇重重,但知道結果再看過程,卻是如此地簡單,這個人第一天就出現在偵察的視線裡,不過這個推銷員的身份足夠讓他躲過第一次排查,而且對醫院的各個部門特別是財務科熟悉得緊,直到同夥被捕才現形出來。
“很可惜啊,搶了208萬,四個人連零頭都沒花完就全部落網了。”楊紅杏搖著頭,深有不值,眼瞥到簡凡卻是瞳子裡閃著喜色加了句:“這是十年來唯一一次限期內偵破的大案,部級督導的檔案剛剛到內網就破案了,省廳都不敢相信,據說還派專人複核來了。”
簡凡不置可否地笑笑,好像與己無關,不知道心中做何感想,只是淡淡地靠在車後座上閉目養神著。十幾天沒見,還以為會有幾分興喜,不過簡凡的一番作態,讓楊紅杏頗覺得失望,胡麗君也對這種事不關己的作態不待見,笑著引著簡凡說話:“哎,簡凡,我們來的時候秦隊特意囑咐我們,說你這心理很不穩定,需要調整,住了差不多兩週了吧?調整好了嗎?可別一有事,又溜了啊。”
“我請假了,這怎麼叫溜。”簡凡睜了開眼,看著胡麗君眼神裡似有不屑,呵呵笑著解釋道:“胡姐,你是不是對我本人有意見啊?用詞明顯不對,我很穩定,是你不穩定,你比我還需要調整。”
“是嗎?我有什麼可需要調整的。”胡麗君不以為然了。
簡凡一直身子,湊了湊問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問你,焦慮、緊張,經常失眠嗎?”
“什麼?”胡麗君一驚。
“我問你,你焦慮緊張,經常失眠嗎?”簡凡重複了一遍。
胡麗君看著那雙恢復了神氣,像一泓清水一般閃爍著狡黠的眼神,沒來由地一陣心慌,下意識地避了避,說了句:“有點吧。”
“我再問你,你覺得壓抑鬱悶,有時候很失望嗎?”
“這……有點。”
“我還問你,你暴燥激動……算了,這個不問了,你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三問兩答,一說到母老虎的綽號,肖成鋼和楊紅杏忍不住撲哧聲笑了。楊紅杏卻是害怕這個母老虎,輕輕地踢踢簡凡的腳。胡麗君估計是有外人在場,臉上掛不住,瞪著眼射過來了,咬牙切齒地威脅了句:“什麼意思?找抽吧你?”
不過簡凡卻如同沒事一般,滿不在乎地閒說著:“看,你的表現就已經證明了……這麼說吧,警察是十大最危險職業之一,但最危險的不在於工作性質,而在於心理上,像咱們刑警,還有你們重案隊,長期處於無序狀態,早晚顛倒、節奏拼湊的生活規律,很容易神經緊張,誘發失眠焦慮……和普通人比,我們耳聞目睹的醜惡面,比一般人在一生中見到的還要多,接觸的大部分都是社會和人性中自私、殘忍、貪婪、兇狠、血腥、虛假和陰暗的一面。看著這些東西,你想不壓抑、不鬱悶都不行……還有,犯罪數量有增無減、犯罪種類越來越複雜甚至高科技化,而我們呢,警力不足、交通、資訊都可能落後一步,一邊是老百姓在置疑、一邊上級在催促,這種壓力會讓我們精神高度緊張,大腦皮層長期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這就是暴躁和激動,自控的能力比較差的原因。”
“所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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