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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可是對於此事我也迴天無力……後來轉學心理學之後,不自然地把這個案子當成了我描摹的第一個案例,我說說對曾國偉的看法,僅代表我個人意見……首先從作案能力說,監守自盜對他表面看很方便,可事實上認識曾國偉的人都知道,這個小秀才站那兒你一看就是弱不經風的感覺,他當年就和簡凡這個長相差不多……而當時庫管裴東方可是地地道道的北方大漢,我實在無法想像,曾國偉能把裴東方打昏了……呵呵,我敢打包票,就即使是堅守自盜,這個人肯定不是他打昏的。
第二個從動機上說,好像他是考古學出身,知道的文物的價值,見物起意據為己有,一切順理成章。別人不瞭解,可我覺得這個動機根本不能成立,我給你們專案組同志說一件事,你們參考一下,曾國偉父親曾居安平反後並沒有活多久,他上大學的時候父親去世了,當時曾國偉按照父親的遺願,把他老父親補發的十幾年工資,有六萬多,全部交了黨費;家藏的四十幾件字畫、古董,全部捐給了省博物館,而且他本人也秉承父志,步了老父的後塵,在公0安系統裡成了文物鑑定的第一人……可能在你們八零往後這幾代人眼裡,這些事、這個人都無法理解;在這個時代,可能也無法理解一個人情趣和節操是些什麼東西,不過在他們兩代人身上,這些就是客觀的存在,我親眼所見,就是這樣的人,大家覺得,會是一個賊嗎?”
張英蘭說著稍稍有點激動情緒了,下意識地拍著桌子,幾次不經意的抹了抹眼角,或許是不經意地聽到了這個名字又勾起了回憶深處的激盪,言辭說著的時候聲音不斷地加重。
像和人爭執,不過卻沒有爭執的物件。
女人,總是理性多於感性,伍辰光看著眾人都面面相覷看著張處,而張英蘭說著說著,情緒化過重了,趕緊地勸慰了句:“張處,您別激動,我們也正在全力偵破此案,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對這一點,我和您一樣,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謝謝……謝謝……”張英蘭省過神來了,確實有點激動了,不迭地謝著伍辰光,再要說話卻覺得不知道從何說起,示意了示意景文秀,擺了擺手:“小景,下面的你說吧,就我們討論的,給專案組作個參考。”
“好……”景文秀應了聲,環視著支隊的一干人,正了正身子,開始了:“誰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我需要有了解情況的核實一下。”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景文秀本來以為是自己側面坐著的那位看上老成的,或者是他旁邊坐那個女警,不過話一出詫異了,幾個人的眼光都盯向簡凡,此時簡凡才發現自己坐的不是地方,場的正中央,側旁坐著的支隊長和張處倒像下屬。
“問他。”伍辰光指頭點點簡凡。
這一指,又有說道了,景文秀暗暗稱奇,這個案子一直是省廳督導,但省廳也沒有拿得下來,敢接這個案子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天才有恃無恐、一種是白痴,不知道天高地厚。此時就連胡麗君、郭元和肖成鋼幾位也愣住了,支隊長這麼一點,像一個公開的場合點將,公開了認可簡凡的位置。
“是我。”簡凡被支隊長一點,信心點出來了,看著景文秀,公事公辦地說了句:“詳細的案情的偵破進度我暫時不能和你討論,這個處在保密階段,我們直屬支隊負責。”
這意思是說,我們歸支隊管,不歸您老人家管,想告訴你就告訴你,不想告訴你,就保密。
哼!只見得景文根本不以為然地撇撇了嘴巴,那嘴巴一撇線條如此之長,不屑之意非常之濃,就見得這位手裡把玩著一個書本大小的掌上電腦,頭也不抬地說著:“案情和偵破不在我們研究的領域,我們學的是心理學,從張處那裡接觸到這個案例之後,我們處裡曾就這個案例進行過幾次描摹和討論,對於這個策劃和實施犯罪的人,有一些初步判斷,你如果瞭解案情,幫我印證一下。”
“好啊,這個沒問題。”簡凡道。
“假設這個人為X,我們第一個判斷是,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控制慾相當強的人。”景文秀說了句。
“控制?還欲?……張傑,是不是制服控的意思?”肖成鋼咬著耳朵。
“你問她?”張傑沒理會,指指景文秀。
這倒不敢問,肖成鋼回頭又想問郭元,郭元臉側過一邊了。別說肖成鋼了,就簡凡都不能理解這種心理範疇的東西,筆記著狐疑地問了句:“能解釋一下麼?”
正合大家的意思,景文秀這時倒被小小滿足了一下,看著這一干外勤求知的眼光,笑著解釋道:“廣義上講,犯罪源於一種心理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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