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第2/4 頁)
身,偷雞摸狗還成,殺人放火的事,我也不敢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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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的聲音嘎然而止,音訊檔案放完了……
此時才聽得辦公室裡,不約而同地在喘著氣。撲朔迷離的案情,讓這些CCIC精英們曾經閒聊下做過無數個猜測,所有的猜測都是基於前數個專案組的失利,更多的願意把此事和江洋巨盜、何方賊王聯絡到一起,不過剛剛聽著好像是一個膽子並未見有多大的賊,驚訝之餘,不由得略略帶上了一點失望。
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嘛!?好像,案情也沒有那麼複雜嘛!?
對,很簡單,就像第一個吃螃蟹、就像第一個發現新大陸的人,第一個把雞蛋豎到桌子上的人,在他之前無人能做到;而在他之後,所有的人都能做到。
喘噓的聲音,一眾人的目光霎時聚到了伍支隊長的身上,聽著的時候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手扶著前額。微微的泣聲之後,兩顆老淚直掉了下來,聲音幾分哽咽地囁嚅著:“老曾是清白的……老曾是清白的……”
嗚咽著的聲音,伍辰光大手抹著不斷掉落的老淚,喃喃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半晌才省過來,自己已經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悲慼之後幾近憤怒,有點嘶啞地說著:“怎麼不放了,繼續……”
“完了,就這麼多。”
試機的CCIC是個小男生,戰戰兢兢說了句,不知道這個案情何能把領導搞得涕淚皆流。一直以為這群天天玩槍的刑警根本就是冷血動物。
伍辰光沒說話,一臉悲慼有點壓抑不住,快步出了辦公室,秦高峰跟著出去了,輕輕地掩上了門。
這倒把CCIC的年輕人們看傻眼了,面面相覷之下,粱舞雲悄悄問身旁的胡麗君:“胡姐,這……這怎麼了?”
“剛剛的交待裡,被嫌疑人誘出來打昏,躺車上的那個人就是曾國偉,這個案情你們還沒有接觸到……他是伍支隊長的戰友,也是我們的一位前輩,一直揹著監守自盜的罪名,十四年了,杳無音訊,我剛當警察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案子,而且和一隊秦隊長嘗試過,追了半年一無所獲,省廳、市局和咱們支隊一直沒有放棄這個案子,十四年來,他的女兒一直奔走著要為父親洗刷冤屈,他的同事、他的隊友和我們這些繼任者,有數百警察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試圖揭開迷案的真相……可真相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胡麗君緩緩地說著,有點難受。說者、聽者和已經身處門外的人,都是一樣的悲慼,被作案人帶走,什麼可能都會發生,唯一不可能的是:生還。
樓道的一隅裡,伍辰光心神略定之後,正小聲命令著:“陳十全,繼續審,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問出老曾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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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公里之外,陳十全掛了電話,沒說話,只豎了一根大拇指,那是嘉獎兄弟們的手勢。肖成鋼和張傑看守著嫌疑人坐在車後,陳十全一揮手,把郭元叫了下來。
漸漸黑下來的天色越來越冷了,此時身處在二級路上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寒冬臘月,幾乎沒有人跡車聲,下了車,陳十全略去了支隊那番帶著私人感情的話,傳達了一個簡短的命令:“支隊長同意繼續審。”
“那我叫簡凡。”郭元說道。
“算了,咱們等等,別打擾他。”陳十全攔住了。
倆個人目光投在不遠處,低垂的夜幕、微弱的星光、簡凡正坐在路邊的地裡,手機扣在耳朵上,像中了魔症一般,一遍一遍聽著錄音。
郭元看著一大會紋絲不動的簡凡,怪怪地說了句:“這小子怎麼那兒也不跟人一樣啊。”
“跟咱們一樣,今兒就審不下這隻老鼠來了。”陳十全說了句,現在對簡凡的信心可算是倍增了。
而簡凡,從審訊中斷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這是個轉折的時期,需要預審人對於嫌疑人究竟在隱瞞真相還是確實不知情做出正確判斷,進而採取有針對性的詢問。一遍一遍聽剛才的錄音,簡凡心裡回憶自己曾經接觸過、有印象的案例,一個個歪瓜咧棗的嫌疑人,一封封或翔實、或粗糙的筆錄;會怎麼樣隱瞞他所知道的事實!?
過了很久,陳十全和郭元凍得有點發抖了,有點按捺不住了,才見得簡凡緩緩地起身,耀著電筒回到了車前,看樣凍得久了,唏唏律律擦著清鼻涕,陳十全趕緊地說著:“支隊長新的命令,讓咱們繼續審……”
“意料之中。”簡凡不置可否地說道。
“簡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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