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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情了,抹著嘴角,抬眼不屑地說了句:“又是一句謊言,看來我不配聽你說真話了。”
“這怎麼可能是謊言,難道女人心裡想什麼,你都知道嗎?”曾楠的口氣緩下來了,款款了坐下來,就坐在剛剛自己差點被強暴的位置,扯了張紙巾試圖表現一份女人的溫柔,不過剛伸過手來要替簡凡擦擦嘴角,卻被簡凡一巴掌打過一邊了。
而簡凡,有點無奈、有點釋然,或者更有幾分知道真相以後的憤怒,口氣成了如同秦高峰說話一般地陰陽怪氣,只聽得他說道:“你不用委曲求全了,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一個女人,嘴可以撒謊,可她的吻撒不了謊,被強吻的女人有兩種反應,一種是接受、一種是從不接受到接受;第一種是確有喜歡、第二種是有所抗拒,但也有所喜歡……而你呢,從頭到尾一直在抗拒,這隻能說明一點,對我你不過是在虛以委蛇、在逢場作戲,從見面起,你就不斷地拋著誘惑,其實這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你父親殉職都是假的,我查了近二十年大原殉職的警察記錄,沒有曾姓的,按照你的身份資料我順口問過萬柏林派出所,現任的李所長知道有個叫曾國偉的十幾年前在哪兒當過所長,後來調到市局的當時的證物科,不過後來和一樣什麼重要證物一起消失了,聽說那東西是什麼來著,挺值錢的……這事給人感覺怎麼像你父親也是個黑警察噯。”
說著說著簡凡又有點吊兒郎當了,不過對著曾楠眼中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憐色甚至於近似哀求的目光,簡凡卻再不覺得有什麼動心,說了幾句,側過了臉。曾楠抿抿嘴,嘴唇翕動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問什麼,好像這些事,都錯在自己似的心裡開始揣揣不安,頓了頓,上前幾步,倒了杯水,款款地上前遞到了簡凡面前,簡凡抬眼時,倆個人四目相接,從曾楠眼中透出來的是幾分哀怨,像棄婦般地哀怨,或許再一次聽到了從簡凡嘴裡說出的話讓她有所感觸。而她所看到的眼前這位,腫著臉的小警察,眼神裡透著的是清澈而不是淫邪,這麼久了,幹了那事還能坦然地坐在這裡,好像今天不像簡簡單單的強暴那麼簡單。
“你還知道什麼?”曾楠問著。
“不知道了,也不想多知道了。”簡凡接過水,淡淡說了句。
“你一定知道什麼。”
“即便是知道,也是猜測。”
“我們能開誠佈公地談談可以麼?”
“不可以。”
曾楠說著又坐到了簡凡的身側,不料此時卻被簡凡毫不客氣地拒絕了,而那杯水簡凡只是抿了一口,漱漱口,又吐回了杯子,清清的水中帶上了幾分血色,看來剛剛那幾個耳光打得著實不輕,緩過來了,才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痛著,漱了一遍,又起身換了杯子,又漱了一遍,隨意地把杯子扔進了垃圾桶,就像在自己家裡一般隨便,幹完了這些,回頭看了看在沙發上稍有發怔的曾楠,面無表情地說著:“看你也沒膽量通知唐大頭和李威,也不準備告我,那我自便了啊。”
“你沒有達到目的,捨得走嗎?”曾楠突然開口了。
“目的,我有什麼目的?”簡凡一怔。
卻見得曾楠款款地起身來,叉在胸前的雙手向下移了移,這一移不要緊,只是把胸前擠壓得更高了幾分,一半被撕的內襯彷彿故意往一邊掉了掉,雪白的頸項之下,是雪白的一片鴻溝,而且那溝順著簡凡的眼光直直地撲面而來,直到了眼前不遠才停下來。
噢,不對,是曾楠起身站到了簡凡的眼前。看著簡凡被打腫的臉,臉上傷痕猶新,眼中卻閃爍過了垂涎,曾楠像是非常滿意一般地說道:“每個男人都有對強暴的一種性幻想,這難道不是你的目的嗎?告訴我你知道什麼?我滿足你這個目的,不但滿足,而且讓你非常滿意……嗯!?相信嗎,一定會是一種你沒有體驗過的快感?”
嘶的一聲,是簡凡倒吸著涼氣,被曾楠的話和投射過來的來眼神電了一下,全身微微有點痙攣,看著曾楠亮如星辰黑白眼眸閃著誘惑,傲然而挺的胸前,鬼使神差地伸著手,不過這手呢,剛伸出來就覺得不對勁,訕訕地僵在空中,曾楠淺淺一笑,往前挺了挺,緩緩地抓著簡凡的手,輕輕地摁在自己胸前。
女式職業裝的裡面,是被撕扯的內衫、縷空的衫兒順著手勢緩緩地落下來,斜斜地露白一片,相觸的瞬間頓讓簡凡有所過電的感覺,手微微的顫著,看著曾楠的臉上像在誘惑,像在鼓勵,卻不知何故,那五指卻有點僵,再不似剛剛肆意揉搓一般,而是像在撫著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確實像一件藝術品,細膩、雪白、溫潤甚至於可以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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