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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是偶遇,不過後來想想,這裡面的漏洞太大了點吧?”
“是嗎?”曾楠也怪怪地問,兩眼閃爍著看著簡凡,不屑地嗤道:“你說得對,不該認識你。”
“錯,是有人安排我們認識。”簡凡緩緩地說道:“你們夜總會的上班規律是從下午直到第二天凌晨,你的生活規律是午後起床,那天我來的時候是上午九點,而你呢,就像故意等在這裡一般,而且第一次送了我兩千塊錢的超市卡,我當時很高興,肖成鋼無意說了句,平時兩三個人來這裡就是搞條好煙揣瓶好酒,一般像我們這種底層的小警察,沒有正眼瞧我們,也沒有多少好處,能混個吃喝菸酒就不錯了。而那天,他一次就拿了兩條芙蓉王,我得了兩千塊,嘶,好像你們沒什麼把柄讓我們揪著吧,為什麼這麼破費呢?……你是不是忘了我有一次提醒你,黑白顛倒的生活對健康不好,而你說已經習慣了?既然已經習慣了,那一天又為什麼打破了這個習慣呢?,好像是有人故意讓我知道這裡油水可撈,而且還奇怪的是,每次好事都讓我碰到……呵呵,我當時還傻不拉嘰以為我長得帥吸引到你了。”
那一聲苦笑像在自嘲,像是自諷,在和楊紅杏發現射擊訓練場裡的問題之後,簡凡看樣已經細細回顧了一遍從警的生活,或許每一件不經意的小事現在看來似乎都有深意。說著的時候注意地看著曾楠,只不過曾楠似乎根本不屑於這個細節,只是不以為然地辨了句:“哼,這又能說明什麼,警察裡能有幾個好人,在這兒拿錢的、沾便宜的、甚至找小姐發洩的多得是。”
像在掩飾,又像在辨白著,簡凡聽得話裡的意思,悻悻地嘆了句:“這個我不否認,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好像我們從認識開始,從來就沒有聽到過你說一句真話。”
“你配麼?”曾楠嗤著鼻子,瞪了一眼。
“不配。”簡凡倒老實,伸著手示意:“請讓開,我滾。”
以退為進了,這倒將著曾楠了,秀靨上閃過一絲不悅,卻是靠著門,口氣更冷了下來,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天你走不了了,敢在盛唐裡耍流氓你算第一人了,於公於私我現在決定不放過你了……想動手你試過了,你不是對手;即便是通公你也討不到便宜,扳倒你這麼個無品無位的小警察太容易了……”
“呵呵……早該這樣了。”簡凡樂了,笑著應了句:“在我沒有脫警服之前,你不敢把我怎麼樣?不光你,唐大頭、李威都不敢明目張膽對一個警察動手吧?……好啊,把唐大頭和你的手下叫進來,我承認,我耍流氓了,看看他們想折胳膊呢還是斷腿……想告我是嗎?好啊,沒問題,我也承認,我強制猥褻了,能判個什麼?開除公職,夠重了吧?哈哈……我想啊,肯定有人不願意看到我出事,一定是給我圓場,上次打於躍龍那麼大的事都有人給我擦屁股,耍流氓這麼件小事,沒人在乎,沒準還有人鼓勵我呢……要不這樣吧,我先給李威打個電話,把咱們之間的事說透徹一點,怎麼樣?”
簡凡說幹就幹,摸著口袋裡的手機準備撥號了,這又將了曾楠一軍,看著簡凡滴滴嗒嗒地按鍵,曾楠意外地衝了上來,一把奪走了手機,拿在手裡,呲目瞪著簡凡,不料簡凡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個動作一般,笑著指指手機道:“你好像很緊張哦,我撥的是你的號碼。”
曾楠一怔,拿著手機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號碼赫然在眼前,這才省得又被玩了一把,忿忿地把手機扔到了簡凡的懷裡,叉手而立腳成八字形,頗有雌威地叱了句:“簡凡,你今天是非逼著我撕破臉是嗎?”
“說對了,那事我都敢幹,我就沒打算要臉。”
此時的簡凡倒不起了,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上,說話的時候感覺嘴有點疼,舌頭呶呶卻是嘴裡被打破了,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裡帶著血,邊說邊隨便抽了一張紙巾抹著嘴,就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就像剛才自己根本沒有對曾楠做過什麼,說話的時候對於打自己的人更沒有什麼怨恨,就像一切和她、和自己都沒有多大關係一樣。
只不過這幾句讓曾楠心裡的震驚大了幾分,長舒了一口壓抑在心裡的濁氣,細細地打量著簡凡,任憑怎麼也看不出這是剛剛急色地要撕自己衣服的那個小流氓,緩了緩,故伎重演了,眼睛裡的怒氣消了幾分,像是釋然地說道:“簡凡,你意圖不軌、我出手傷了你,咱們扯平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怎麼樣?……從我們認識起,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不過接受不了你這種方式,你總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喜歡你的女人吧?”
話軟了,透著濃濃的妥協味道,要說和了。只不過簡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