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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樣也打算對這種現象進行干預,既不使經濟“過熱”,又不破壞可能遏制通貨膨脹的宏觀經濟比例。我希望,我們能處理好這些問題。因為在高通貨膨脹的情況下,經濟計劃不可能得到完全的發展。最主要的是,這會大大損害公民的利益。
至於我們和其他國家的相互關係,我是這樣認為的:大概是在最近幾十年所形成的那種國際金融關係協調機制,在最近一段時間裡並沒有表現出它的高效性。我在獨聯體國家的峰會上以及後來在聖·彼得堡舉行的代表會議上,還有在世界經濟論壇上都談到過此事。我也認為,現在,那些對世界的“國內生產總值”做出重要貢獻以及能真正影響世界金融的大部分國家的責任在於:制定一套規則以凍結一個國家出現的問題。因為在我發言時使用的術語——“國家經濟利己主義”並非偶然。可以這樣轉嫁本國經濟,起初一切都會非常好,但如果本國經濟是這種規模,那麼以後其危機就會影響到國際經濟局勢,這將不是一個國家的問題。甚至對於一個強大的國家,這也將會是一個國際性問題。然而在瞭解世界經濟發展週期性的情況下,這些最複雜的時期即使可以得到緩和,但我們還是應該協調好這些問題。據我所知,“八國集團”中其他國家的同行們現在也在準備此議題的提案。這也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議題。
在糧食危機方面我能講的也是這些。因為糧食危機不會獨立地出現。許多年前,人們覺得自己有能力輕鬆地養活自己,不會感到緊張。但是,多年後的優先問題和優先的經濟問題的界定導致了糧食市場開始變得不景氣。
首先,一系列產品的需求增加了,分析者和國家領導人都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第二,新的能源經濟得以確定。我指的是各種可供選擇的生物燃料的生產。這導致了大規模地衝刷土地,這些土地以前是用於產品生產的,首先當然是用來耕作的,部分可能用於畜牧業。這也是影響糧食市場的原因。
這樣的政策導致去年糧食價格的增幅達到40%,我估計今年也不會更好。這難道不是大國用來討論這種情況並且制定應對這些挑戰的相應政策的藉口嗎?
梅德韋傑夫:答《路透社》記者問(4)
問:總統先生,俄羅斯有這樣一個問題:通貨膨脹在不斷增加,但同時支出也在增加。您準備解決這個問題嗎?您想降低通貨膨脹嗎?想降低利率嗎?您會做什麼呢?
梅德韋傑夫:您很正確地提到了兩個趨勢。的確,通貨膨脹加劇了。我們一定會採取措施,而且已經採取了降低通貨膨脹的措施,其中包括限制過多國家的支出。我們應該既對通貨膨脹所謂的貨幣因素產生影響,又對其他的非貨幣因素產生影響。政府已經制定了類似的計劃,現在正處於實施當中。
至於與稅率有關的利率政策,我們當然不能脫離總的情況來實行利率政策。這一政策是由通貨膨脹所達到的水平以及國際金融機構的情況來決定的。比如說,國際財政清償能力。因為我們知道,現在的財政能夠平穩、自由地從一個國家流向另一個國家,完全取決於周圍國家所實行的利率政策。
鑑於此,我們會調整自己的貼現政策。但是在這方面應該不會有什麼驚喜。
問:但是在此,您能否準確地說說,俄羅斯所謂的“軟降低”是什麼?
梅德韋傑夫:我不認為我們存在某種不可思議的過熱,儘管對這些情況需要加以關注。
至於降低通貨膨脹,我們希望不是軟綿綿地降低,而是堅決的和連貫的。因為在國際金融危機出現之前,我們就給自己定下目標,要把通貨膨脹控制在年均5%-6%的水平。至於現在的情況,其實是兩倍之多。我們應該堅決、明確地採取行動來限制通貨膨脹的趨勢,並且軟化與全球基本食品價格增長相關的過程。
這對我們而言,也是一個問題。因為俄羅斯經濟和俄羅斯對產品的需求在很大程度上依賴國外的供應。遺憾的是,我們現在還不具有糧食的自主性,而100年前俄羅斯是具備這種自主能力的。而這也是一個最近幾年我們應該研究的問題。
我們的任務是使這些過程能順利地進行,不至於破壞基本的經濟指標,至少不給我們的公民製造問題。
問:根據您所說的,我還想提一個關於美元不景氣的問題。“八國集團”會採取某些方案來解決美元不景氣的問題嗎?
梅德韋傑夫:美元問題的確已經變成了一個國際性的問題。把美元作為國家貨幣的國家可能會制定有關美元前途的方案。美元的發行國家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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