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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回去歇息去了。
打這天開始,左冀便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
每日裡天不亮就要起來扎馬步,吃飯前還要先揹著石頭圍著崖頂跑上幾圈,就算是這樣,手中的雜活還一點都不能耽誤了!就連睡覺也不得安生,時不時的就有飛鏢暗器來襲,倒也不傷著他,就是一驚一乍地,讓人實在難受。
左冀不由得便想,莫不是這姓陸的藉著習武的名義換著花樣折騰他?可是自己確實最近飯量見長,人更結實了不少,要說修習也算是有些進展了。只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於是左冀便找上了終於回山的石護法。石成璧聽完他的經歷,又仔細的詢問了當日的情景和對話,神色變幻良久,終於露出一個笑來:“既然你親口答應了學武,那便好好學罷,不論福禍,多一點本領總是沒錯的。”
左冀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憶起一事,又問道:“那是不是我學成之後,也能舞劍舞的那般好看?”
石成璧一楞,又失笑道:“那卻是不能的,要知道教主他是從小習武的,只怕走路還不穩的時候,就能拿劍了。若是學上一年半載便能如此,那豈不是人人都是前輩高手了。”
左冀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就不再提此事了。
此後日子倒也過的平常,這些苦頭吃慣了,也就不覺得如何,只是左冀有時也會有些疑惑:若說教他習武,怎麼從沒有動刀動劍的?只管做這些苦力樣的活計。陸行大又不是個多話的,都是丟下吩咐便走,好歹憑他自己自覺。這樣半年下來便能上房揭瓦下河摸魚了?
左冀又就此事去問了石護法,得到的答覆是學武藝,功底總是比花架子要來的實在些。多打些基礎總是沒錯。
左冀似懂非懂,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也就安下心來從不偷懶地做了。
偶爾左冀想起嚴小公子臨去時候說的話,過幾日就有人來接他,眼下都過了兩三個月了,依然沒有人來,這人說話也未必可靠到哪裡去了,不過幸好他也沒指望這個。
山中無事,時間倒也過得飛快。左冀練練功,打打雜,聽李叔石護法講講江湖逸聞趣事,轉眼就到了年底。
這一天他正卸下身上揹著的石塊,準備去廚房吃飯。老遠就見陸石二人在練武場上立著。因為學武功的緣故,左冀對陸行大客氣了許多,現在多半喚他陸教主,見石護法向他招手示意,便擦擦汗奔了過去。
陸教主望著他過來,轉頭向石護法道:“成璧,你用二成功力打他一拳看看。”
石成璧應了聲是,走上前來:“左兄弟你便照著平日教主教你的運氣扎馬方式應對即可。”
左冀明白這是要試他的練功成效了,高高興興地應了。
方運足了氣,石護法就一拳捶到他胸口上,直打得左冀蹬蹬後退三步,捂著胸口過了好一會才喘過氣來:“好疼!根本沒用麼!”
石護法收了手,大為讚歎:“真看不出來,左兄弟你居然是個練功的好胚子,尋常人挨這一拳,肋骨只怕都要斷了幾根,你居然什麼事都沒有,這半年的功夫可真沒白耽誤!”
左冀“啊”了一聲。原來如此麼?那自己這算學成了?反正本來也沒指望什麼叱吒風雲,這強身健體也挺好的,若是明天開始動身,還能趕得上回家過年!
正興頭著,就要去回屋收拾行李,就聽陸教主在背後喚他:“左冀。”
左冀一楞,姓陸的從來都沒叫過他名字,一直都是喂來哎去,最多調侃似得叫他一聲左夫子左先生。這冷不丁這樣正經,居然不習慣了。
左冀轉回身來,就聽陸教主問道:“你的武藝這算是學成了罷?”
左冀撓撓頭:“我也不是很明白啊,不過我覺得已經夠了。算吧!”
陸教主忽然笑了起來,左冀從未見他笑得如此真心實意過。不由得向後縮了一縮。
陸教主又開口道:“既然學成了武藝,那麼從今日起,你就算是江湖中人了。”
左冀不明所以:“啥?”
陸教主悠然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那麼辦事就該講江湖上的道理了。”
左冀忽然覺得許多恐慌從地下生長上來,一個個伸出枝蔓來,將他牢牢地縛在原地。他聽見自己乾巴巴地問道:“江湖道理是怎麼講的?”
陸教主笑得更加璀璨奪目,讓人不可逼視:“拳頭硬功夫高的人說的話,就是江湖的道理。”
第十一章
見左冀猶自發愣,陸教主又道:“日後你我若有什麼衝突,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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