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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而是氣燕河想討好朱邪子揚!
怪了,如果朱邪子揚真能借由燕河的示好、進而轉移對“公主”的注意力,對於掩飾步樂公主不在的這個秘密應該大有幫助,但是楚紜竟不願朱邪子揚追求燕河!
懊惱著,楚紜說了:“身體好是吧?打一頓就可以躺上十天半個月。”
燕河一愣,聲音有些哀怨。“……我裝病就是了。”
“你們……談什麼話題?”冷不防,朱邪子揚冒了出來,帶著禮貌的微笑。
楚紜雖然為了他的出現而驚慌,但看著行動迅速的他,卻不禁湧起一陣得意。瞧,他在意的,果然還是“公主”啊!馬上,她又發覺自己真的變得有些奇怪。
“啊……公主問,那是什麼?”看到遠方一個廣場上,樹立著一根大柱子,楚紜隨口捏了個問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沒能如期馴服赤血馬進貢的獵戶,就吊死在那裡示眾。”朱邪子揚冷笑道。
仔細一看,那根柱子上,確實綁了個人!
“血馬量少,性情暴烈,速度快要抓都不容易了,還談馴服?朱邪王限期進貢真是太不講理——”話還沒完,楚紜左邊看著臉色一沉的朱邪子揚,右邊聽著妹妹又開始啜泣的聲音,她怯懦的改口:“……君無戲言,是該賞罰分明的……朱邪王,做的好,做的好。”
為了轉移大家對她出言不遜的看法,楚紜又隨便指著另一個圍了一小撮人的地方問道:“那又在做什麼?”
“那在處罰企圖逃走的戰俘,一個人逃走,同營的人都得連坐受罰。”
楚紜定睛一瞧,有十幾人,全被綁在地上鞭打。“但……其他人無罪啊!”
“誰讓他們膽敢逃走?”他的表情更為冷峻。“敢違反律令,就要覺悟!”
“什麼啊!這麼嚴苛?”他真不是人——這句話,楚紜差點就說了出來。
若不是聽到燕河哭得連聲音也隱藏不住的時候,她真想大罵特罵!
再不找回步樂,冒充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她難以想象朱邪王會用什麼方法處罰她們!
在會館安頓下公主主僕後,朱邪子揚就帶著楚紜和其他幾個西驪士兵到迎賓館的另一端。“今後,這裡就是諸位的住處。”
“公主的安危怎麼辦?”楚紜問道。沒有她盯著,單獨留那兩人,一定會出岔子的!
“有我在,提督無須憂心。”朱邪子揚輕笑著,就要離開。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了,先前公主身邊的年輕侍女,好像沒入關吧?”
有入關——不過燕河正在假冒公主就是了。她不解道:“她沒入關。朱邪大人何出此言?”
“沒什麼。不過曾和她見過,覺得她和公主有幾分相似,沒公主美就是。”
“她是我的小妹,也是公主的表妹,相似是自然的吧?”
“喔!聽聞提督有兩個妹妹,另一個是……”
楚紜心頭一緊。“她……不在宮中工作。怎麼,朱邪大人總不會對我的妹妹有意思?公主對朱邪大人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嗎?”
“那倒不是。不過……罷了,我就不打擾了。請提督休息吧?”他老是以為自己有哪個地方疏忽了什麼,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來。納蘭齊雷的妹妹……
朱邪子揚雖帶笑離開,疑惑的青苗卻逐漸滋長。
第五章
是夜,納蘭楚紜聽到門口傳來吵鬧聲時,早已卸下沉重鎖甲、換上一身輕便素衣,臉上揚起一抹微笑。
發現自己與部將們只要一離開房門,就有車茲的侍從們或明或暗的跟在身邊,知道這是朱邪子揚派來的監視者時,她倒不意外,只是這樣會讓她諸多行動變得不方便。
白天她召來士兵,要他們在初夏時借酒滋事;從門縫中確認朱邪子揚出現、趁眾人的注意力轉移時,她就這麼從視窗跳了出去。
左遁右逃的,納蘭楚紜來到了朱邪子揚的房間。
“看你這下還拿什麼來要挾我!”她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過不到一刻的時間,情況就馬上改觀了。
滿身大汗的納蘭楚紜,一邊不停歇地翻箱倒櫃,一邊咒罵著朱邪子揚。
“重要東西不是該放房間裡藏好嗎?怎麼找不到?不會是隨身帶著吧?”
她惟一的弱點就是兵權印符,兵符到手,她對朱邪子揚可就毫無顧忌了,再也不用煩惱著怎麼跟他周旋,只等哥哥一到,她就準備走人。
可現下,找不到兵符她也沒輒!停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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