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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以得到她的方式來報復她?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擾亂她的心思?而她又為什麼老讓他進佔她的腦海?
她總算得出了結論——都是該死的朱邪子揚不好!
燕河停止了啜垃,不是因為又被楚紜責罵,而是她不由自主的看著眼前高聳的石牆,為它的雄偉所折服,不禁感嘆的忘記了哭泣。
納蘭楚紜同樣的震驚於眼前的奇特建築,只是她沉默的原因,倒也不是欣賞它的富麗堂皇,她所想的,卻是建造此牆的車茲國王。
出身車茲王族朱邪一族,未滿十歲就從眾多繼承人中脫穎而出,之後讓原本幾乎以遊牧維生的車茲部族建立完整的地域觀念,在令郢這個靠山的綠洲上,建立都城。
專心應付西邊的楚紜未曾注意過東、北邊的情況;而且,車茲的崛起,也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她惟一能確定的是,那位本名不詳、大夥只管稱他為朱邪王的少年在短短十年不到的時間,讓一個不起眼的小國,成為無人敢忽視的強大國家。
就連原本以侵略他國、掠奪財物生存的霸族〗〗弋國,也捨棄了較近的車茲,而將目標對準離它較遠的西驪,為的,就是不想招惹朱邪王。
能在短時間內,建立一個強大的國家,除了絕對的優勢武力外,想必頭腦和手腕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而楚紜那嬌柔的公主表妹,要嫁的物件,正是那位朱邪王。經過這些年,朱邪王算來該正值年輕氣盛,步樂應付得來那麼霸氣的人嗎?
楚紜不免擔心起來。換作是楚紜,也不願天天和難纏的對手交鋒吧?
雖然心懷愧疚,可楚紜不免有些慶幸,還好她不會見到朱邪王。光一個朱邪王麾下的朱邪子揚就讓楚紜傷透腦筋了,要是面對朱邪王,她可怎麼辦?
別說是禮貌上的交誼,見了面、一旦意見分歧起了衝突,楚紜沒宰了他就算客氣了。所以說,和親的人選果然是要慎重的,絕對要選挑不起戰火的人。
入了廣桓關,楚紜才發現,事情絕不如她所想象的簡單。
城牆的結實,通關的繁瑣,士兵們的防守,在在都顯示車茲的治理嚴謹。
一個迎親的隊伍經過,所有的百姓們都聚集在沿路夾道歡迎,而當領頭的朱邪子揚舉起手揮舞時,更是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光是朱邪王的新娘就這麼受人愛戴,那麼朱邪王本身一定更受到人民的擁護。
看到這場面,楚紜明白,若要攻打車茲,光靠強大的兵力絕對不夠,朱邪王所掌握的車茲民心顯然非常牢靠,沒有相當犧牲的覺悟,必然勝不了車茲。
只是,朱邪子揚到底是什麼人?光看到接連一些衝上前攔路進貢的小老百姓,楚紜可以確定,他即便不是重臣、也一定在車茲握有大權。
楚紜很少有過膽怯的時候,但此刻她慶幸,西驪不和車茲為敵是正確的!
真要掀起戰火,她不知道西驪的四大將軍“雙翼雙衛”能否獲勝,可是,要西驪完好無傷是不可能的!現在的西驪還不夠強,不能和車茲抗衡!
為了西驪,步樂公主必須嫁給朱邪王!
轉頭看了看身旁的車輦,楚紜不禁憂心起來。至今還沒聯絡上雷哥哥,如果讓那麼驕傲的朱邪王知道現在的公主是假的,不知道會變成怎樣的紛端?
“提督!”坐在車輦中的伊那探出頭來,打斷了楚紜沉思。
“怎麼了?”楚紜策馬靠了過去,她注意到前面領頭的朱邪子揚突然就在此時回過了頭,發現到她接近車輦,表情變得陰沉。怎麼他的感覺這麼敏銳?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燕河也擠了過來,哭喪著臉問道。
小聲的沒讓車茲安排的馬車伕聽到!楚紜交代著:“別擔心,聽聞朱邪王為人明理、仁慈,咱們只要找藉口拖延行婚禮、圓房,一直待在迎賓館等到公主前來會合就好。”
眼見妹妹愁眉苦臉的,楚紜也只能說些讓燕河寬心的話,實際上,她完全沒聽人說過朱邪王的為人如何,她只知道,朱邪王惹不得。
“怎麼找藉口?”
“笨哪!不會說公主身體不適、水土不服嗎?”
“但是我明明身體就好得很哪!這麼說,一定瞞不過精明的朱邪大人。”燕河囁嚅道:“而且我、我不想對朱邪大人有所隱瞞,朱邪大人會討厭我的。”
楚紜心中湧起了一陣強烈的反感。她知道朱邪子揚的俊美無疇確實少見,但燕河怎可迷上那傢伙?猛然,楚紜發現自己居然在生燕河的氣!她不是氣燕河愛慕著一個車茲的危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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