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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為健康投資了什麼?
為了買一個漂亮的房子,為了買一個漂亮的車子,為了娶一個漂亮的妻子,為了孩子的前途,我們一直都在透支自己的身體。而身體一直默默地支撐著我們,偶爾身體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用咳嗽一次、發燒一次、流一些鼻涕來警告我們,我們卻不允許它有這樣的反應,就給它吃抗生素、喝藥水……
我們拼命糟蹋我們的身體,身體卻拼命地為我們辛苦工作,而我們卻不讓它發出哪怕是一點點反抗的聲音。
如果世界上還有最愛的話,那麼最愛你的人就是你的身體!
我們的身體在我們吃下去的食物中找一點對你有用的東西,用來修復我們受損的細胞和組織,在我們有限的睡眠時間裡幫助我們製造血液、排除垃圾,一直全力以赴地為我們服務,希望你明天醒來的時候能夠精神一點,希望你能夠採購到一點身體需要的東西給它。可是終於有一天,身體頂不住了,我們生病了。
我們創造了所有生病的條件,我們不得病誰得病呢?這怪誰呢?西醫把這些歸罪於細菌、病毒,卻不肯歸罪於最大的元兇——我們自己。
威爾修說:“細菌是在尋找它們天然的棲息場所——病組織,而不是作為病組織的起因。就如蚊子只是尋找靜止的水面,卻沒有讓水靜止一樣!”細菌何罪?
好好愛那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你的身體吧!
希望我們都坐上鄭老師這趟開往健康的列車,永遠永遠都不要中途下車!
(翻書等緣)
當我按摩的時候,我的手就是我的語言,它要和病人身體發生對話,而不是毫無目的地我行我素。其實治療的過程就是一個身心交流的過程,我會傾聽病人急切要向我表達的,那通常就是問題的答案。
有些人驚奇於我的治療效果和辨證的準確,想探究其中的奧秘和思考過程。其實,就是4個字——“身臨其境”。當我診治病人的時候,我就是病人,我會用身心去體會病人的感覺,我會站在病人的角度去思考,就像在和病人同唱一首歌。
其實治療的過程並不複雜,但是需要創造一個治療的環境,用現在時髦的話,就是要營造一個氛圍。當我按摩的時候,我的手就是我的語言,它要和病人身體發生對話,而不是毫無目的地我行我素。治療的過程就是一個身心交流的過程,我會傾聽病人急切要向我表達的,那通常就是問題的答案。而我們很多醫者往往覺得病人說的話沒用,他們寧願去相信他們的成見,他們寧願執著地去苦苦思索,從厚厚的醫書中去尋找答案,也不願意傾聽患者的一句陳述。他們認為患者是外行,說的盡是些沒用的東西;他們認為治病是醫生的事,患者不過是個破損的、需要修理的機器而已。
人們通常認為,看病的水平取決於經驗,看的病人多了,自然水平高。我不這麼認為,醫院裡看了一輩子病的老庸醫比比皆是。如果看病的理念和方法在一開始就錯了,那麼後面的一切操作都將是錯誤的累積。
我通常把病人比喻成暫時停走的掛鐘,而醫者就是撥動鐘擺的手指,只要掛鐘被撥動了醫者也就完成了他的使命,那個掛鐘就會按照自己的節律有條不紊地一直走下去。但如果這手指自命不凡,想替代鐘擺的作用,反覆地去撥動它,那麼這個掛鐘就會喪失其應有的節律,疾病將會遷延不愈。一切醫療要達到的最終目的都應該是激發患者天然的自愈潛能,醫者一定要堅信,這種能量是無比巨大的,要幫助患者找到他的能量庫,然後把這種能量一點一點地釋放出來。
一位朋友的母親每晚腿都會抽筋,醫院確診為缺鈣,可吃了大量補鈣的藥品和食品都毫無效果。我診斷後說:“脾經堵塞,鈣無法吸收。”囑其每天按摩脾經大都、商丘兩穴各3分鐘。結果3天后腿抽筋消失。我們總寄希望於外來的神力,其實,一切的奇蹟都是你自己創造的。
那天,在朋友家碰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人長得很漂亮,就是臉上有許多痘痘,讓誰見到都會感到有幾分遺憾。我為她把脈,除心脈顯得虛弱以外,其他脈象都還正常。我只讓她揉太沖和行間兩穴,以補足心血,這樣新鮮血液才能上達頭面,才會把痘痘運走。一週後,她又碰到我,此時臉上的痘痘已經十去六七,臉也顯得白皙了許多。她對我感激不盡。其實我什麼也沒做,只是給她指出了她的能量庫而已。
南宋大學問家朱熹曾寫過一首詩:“昨夜江邊春水生,艨艟鉅艦一毛輕。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這也可算作是病理的最好註釋了。
不相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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