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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車少主封了男後,主子頭上可就有正經主子了?
小池子想到這些又有些焦急,但見主子無所察覺的樣子,只能落寞的退了出去,怎麼三人誰也不著急呢!
孫清沐倒想問問,可,以什麼立場?這些天三宮都在忙他更忙,皇上突然不問朝事,大小事務都放在戶部匯總,辛尚書可以犯錯,他卻沒有立場。
孫清沐收拾好精神,派人去找沈飛,最近盛都是越來越不安全。
……
周天躺在瓊林殿的黃木床上,早聞瓊林殿不已奢為美、而以秀見長,自從瑟瑟住進來後,秀雅之風更勝往常。
鑲金雕紋的房梁下筆墨紙硯妥帖的放在不遠處的床下,蠶沙浸染的絲稠上點綴著圓潤的碎珠,牆上她叫不出名字的畫作,還有擺放簡單卻無不透著雅緻的器皿,像極了瑟瑟給人的感覺,忍不住讓她舒心,還是這裡清淨啊:“瑟瑟。”
依瑟放下手邊的活計,笑著看向她:“皇上?”
周天望著床頂行雲流水的卷紋:“讓太醫過來給你看看吧。”
宋依瑟聞言手裡的金翠頂針顫了一下:“皇上……”喜悅的眼淚強忍著沒掉下來,她感激的擦擦淚軀身跪下:“臣妾謝皇上恩典。”
……
今早的皇宮金旗飄搖,禁軍守備;今早的朝臣一身戎裝,神情傲慢;今日的早朝新面孔無數,低眉順目。
金榜題名時,獨佔鰲頭勢。學子六十載,問首方言少。
這條路頗具艱辛,老翁、花甲,而立之年以算意氣風發,可惜,今年考取了殿試機會的眾學士,又遇上了學識與身份並長的諸尚書之子,真是連夜遭逢幾日雨的慘劇,只希望無緣三甲後,能有發展所長的官職,以慰多年寒窗。
新秀跟著眾臣一路走來,雄偉的焰國宮殿,威風凜凜的禁軍守備,一別傳說中殺機重重的心驚,無不透露著天家威儀。
段敬槿低眉順目地站在參與殿試的舉人中,縱然他平靜的心也感嘆皇宮這些年的變化,朗朗乾坤下,皇宮明媚莊嚴,段敬槿不禁對還未出現的皇帝恭敬了幾分。
辛述低著頭與身側的老舉士和藹的笑,悄聲道:“別緊張,皇恩浩蕩。”
張弈含恭敬的站在角落裡,目光掃過前方眾臣或低語或交談卻沒有亂了規矩的站位,心驚那人在眾臣心中的地位。
候德殿的眾新人中,只有一人有座,他有別於其他學子的黑紫衣衫,而是一身白袍,手裡握著一串白珠,眼睛純淨若湖,神態自然若礁,他正與走過來的宋丞相說著什麼。反是宋丞相與初見先生的學子似的恭敬謙卑。
白袍男子時而皺眉時而搖頭,最終宋丞相嘆息一聲,表情依然恭敬的離開。
一刻鐘後,陸公公疾步而出,拂塵一掃,高升尖唱——上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老臣依官職而立,渾厚的跪拜聲今日顯得別樣莊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新人依名次而站,恭敬的跪拜聲帶著幾許敬畏的顫抖。
周天聞言微微抬頭,神情平靜,像往日般手裡拿著幾份摺子,閒適的靠在龍椅上,並沒有因為有新面孔多一份客氣:“起來吧。”
“吾皇萬歲,謝皇上恩典。”群臣起,每位臣子肅穆而立,背脊挺得倍直,彷彿不這樣站著就失了官員的威儀一樣。
周天看著他們像竹子般向上的勁頭,不禁搖頭失笑,正色道:“眾位都是學識不俗之輩,能從上萬學子中脫穎而出,看到眾位高於常人,朕能在此見到眾位,深表欣慰,散朝後占星苑設宴,以敬眾位之德,以示焰國之福。”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老臣們突然先於新人跪下,驚嚇了跪到一半還沒來得及謝恩的新人。
周天看著突然傻了一下但立即回神急忙謝恩的新人,暗自感概老傢伙‘殺生’的‘同仇敵愾’。
春殿三甲無需在集英殿點,稍後的占星宴才是他們一展身手的地方,周天把目光從他們身上收回來,著手處理手裡的摺子。
吏部考核的摺子中,周天動了都官四人,朝官三人;外部官員點名的只有一人——牧非煙,周天的手指點到摺子上這三個字時,考慮了一秒才道:“準了。”升任吏部左侍郎。
彈劾蘇水渠治下不嚴和兩河水患沖塌堤壩疑似蘇水渠從中謀私的摺子中,周天把調查好的資料分發下去,最終敲定了十八駙馬和災情傳遞過程中有重大疏忽者死刑,停了三十六人三月俸祿,結束。
軍部的摺子無非是老生常談,這次總算長了見識,給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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