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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港口,甚至是廣州港口與上海、天津等地的總和。船隻多了,來往客商當然也多了,水師的水兵和水手,尋常的海員,這些人都需要上岸休息,他們帶來的貨物和白銀,使得海州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繁榮起來。
在鐵路修通後,海州的發展只能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了。
如果說歷史上的上海發展是一個奇蹟,那麼海州的變化就是一個神蹟了。原本一個州城內只有一萬多人的小城已經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完全新式的建築形式。
海州的建設並沒有如上海一般帶著濃郁的殖民地色彩,與上海不同,海州的開放與發展是完全自主式的。它的街道寬闊整潔,城市的綠化與下水道系統完全是後世一百年後的標準,十幾里長的主幹道兩側全部是高聳入雲的樓房。在海州,去年一年內修建的十層以上的高樓就超過了百幢,而地處原州衙所在的鬧市中心,則建起了高達三十層的當時的遠東第一高樓。而這些高樓頂端那種飛簷拱斗的中國式的建築風格,則讓每個到達海州的中國商人為之自豪,卻讓那些白膚藍眼大鼻子的洋商或水手們心情迥異不同。
這座城市顯然是在以恐怖的速度發展,而這種發展,卻是由比猴子還滑稽的中國佬們主導而致繁華的。
(197)土勝洋
現在,呈現在丁寶楨等人眼前的是筆直而寬闊的街道與一顆顆碧綠的梧桐樹兩側是高聳入雲的中國式樓房,信步而行,滿街行人多半是衣著光鮮的商人,間雜其中的也有不少打扮樸素簡單的夫子力役。人群中三三兩兩的大簷帽要麼是值差的內衛,要麼是城管或警察,也有一些是稅務司的人在沿街盤查商號,催繳稅賦。
商人中幾乎是來自全國各地,來自山西的晉商老倌兒,也有直隸與山東的商人,戰爭,並不能影響商業活動的繼續進行。百姓還是要穿衣,要吃飯,而在海州能買到淮安出產的一切生活用具。
布匹、絲綢、米麵糧油,玻璃燈,火柴,捲菸,這些民生用品先是以原料的形式,透過水運、陸運、海運、鐵路等諸多方式運到淮安,然後在淮安經歷或長或短的時間後製成了成品,再由幾條固定的線路發往全國各地。
在浙商為首的各路商人的努力下,淮安出生的幾宗產品已經行銷全國,可以說,哪怕就是在新疆或是外蒙,也可以買到淮安工廠出產的商品。
對工業出產這種爆炸性的大發展很多人不理解,其實在早期工業化來說,這種跳躍性的恐怖發展是極為正常的事。英國為了發展紡織業讓羊圈走了人賴以生存的耕地,這樣極端的例子在淮安沒有發生,只是因為中國的人力和物力都遠超過英國。
現在,淮安出產的紡織布匹以結實細密和便宜聞名於世,它成功的把七成左右的英國紡織品擠出了中國國門,現在整個南方都是出銷淮安出產的布匹,而織機也早就超過了百萬綻。淮安一地的紗廠已經抵的上英國的八分之一,這在幾年前張華軒是不敢想象的。
在海州街頭,到處都經營著淮安紗廠出產地布匹,其它工業化生產下的成品也舉目皆是,除了這些工業出產之外,胡慶餘堂的幾種中成葯丸也極為暢銷。
在一八五四年成立的胡慶餘堂準確的抓住了太平軍與清軍血戰連連急需成葯地關口。葯鋪一再擴充套件,先軍用再民用,一年半的時間已經壟斷了整個南方市場。到了一八五六年時,葯鋪已經殺入北方,每年的利潤已經開始用百萬來計算。
這一點當然是胡雪巖經營有方。在張華軒把家族相關生意都交給此人打理後,胡雪巖盡心盡力,幾年功夫把一個尋常葯鋪經營的如此風光,聲勢直超北京的幾個幾百年的老牌葯店,做為當時浙商中的精英人物,長袖善舞,確實有著常人難及地商業天賦。
淮安的工業出產使得外地的洋商很是尷尬。與他們手中的產品相比,淮安出產的中國貨在工藝上確實稍嫌落後。畢竟淮安的工廠從興建到發展壯大也不過四年時間,而就在這四年內,工廠的規模一再擴建,產業工人也一再增加。想在工藝上與這些老牌帝國主義國家地出產相比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僅在工人這一塊,與歐洲各國相差的就是天差地遠。不過好在中國的優勢就是人多,除了織廠之外。很多工廠機器不足工藝落後,不過淮安把中國地廣人多的人力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一個人做不好就讓三個人來做,三人不成就五人,反正中國工人物廉價美心靈手巧,只要能是手工來做的東西總是在很短時間內就能學會,幾個月下來就做地惟妙惟肖。而最重要的當然還是人工便宜。
相同的工藝生產與更久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