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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按照大清的習慣總得在當地的實權官員打好關係,送禮餵飽了後才敢落地投資。而現在淮安的工商業發達已經是一日千里,就在去年就有很多粵商也跑到淮安來尋找商機。他們後來者不懂規矩,也不瞭解淮安情形,而且相隔幾千里人生地不熟,比起徽商和浙商來差了老遠,就是晉商也遠遠不如。
而粵商中的代表就是十三行,自從第一次鴉片戰爭後開放了幾個通商口岸。洋行也可以直接開在通商城市裡,十三行中轉翻譯溝通的功能大大削弱,十三行都入不敷出,很多廣東商人都慌了手腳,到淮安來的粵商絡繹不絕,而到了淮安後又是兩眼一黑,很多商人打聽到張華軒在徐州後都跑到了徐州。希望能得到大帥接見。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不要說這些普通商人,就算是富可敵國的大商人能見到他也屬不易。政務處又沒跟來,於是到徐州個把月後,索性藉著丁寶楨回淮安地機會。讓他把這個黑鍋也順便背了,沿路帶著這些來自各地的商人一起回淮安,交給閻敬銘和胡雪巖去頭疼吧。
少了一群嗡嗡叫的蒼蠅,丁寶楨的眼前清淨了許多。這些商人不論到哪裡都不違背本色,這些天來眼看著淮安和徐州等地繁富。所有人嫉妒的眼都綠了,巴不得立刻與淮軍的軍政大員交結好後就來淮安做生意。廣州做為中國唯一的通商口岸多年,可以說是開中國工商業風氣之先,如果不是鴉片戰爭這個必然地貿易戰爭的話,廣州的地位絕不會被上海取代,而會成為中國最繁華的城市。而這個城市地商人也是極盡商業利益最大化的本色,很多商行連鴉片生意也照做不誤,而做為十三行首領的伍家在十六年前擁有二千六百萬白銀的家產,是當時全世界不折不扣的首富。所以說,不論什麼晉商浙商。當時真正會做生意地。還是粵商。
然而粵商不守規矩也是出了名的。廣州開風氣之先,這些商人對官員和大清律沒有那麼多的畏懼,甚至是船堅炮利的洋鬼子,他們也沒有多少忌憚和畏懼。一切按生意規矩和白銀說了算,所以在鴉片戰爭之前,英國鬼子很在廣州吃了些虧。而朝廷派到廣州的官員中,十有**都會被這些商人拉下水。
不過以前的老一套在淮安顯然是行不通了。這裡有數不清的大簷帽在管著官員們。有直屬大帥的內衛部隊。他們的主要任務是肅清異已份子,不過忙碌之餘。也會逮捕幾個不那麼守本份的外地商人。
警察是維持治安用地,不過當商人行跡詭異可疑時,警察也會拷掠一下,看看這商人是來淮安投資,還是被境外敵對勢力收買潛入搞破壞地。
最讓商人痛恨的當然是稅務部門了。任何一個企圖在淮安偷稅漏稅的商人都會遭到最嚴厲的打擊,稅務部門對商人而言比內衛還可怕,畢竟內衛的主業是肅清異已份子,而稅務部門眼裡盯著的只有商人,對打擊不法商人他們有著極其高漲的熱情,只要逃稅被逮到,會讓很多商人極其痛恨自己當初那種愚蠢地行為。
然後就是衛生消防城管諸多部門,任何一個部門都可能會與商人扯上關係,很多商人奇怪,大清地衙門很少,不過那麼幾個,就是這樣也有很多人受不了盤苛而破產傾家,而淮安這裡有這麼多的部門,而商業活動反而開展地如火如荼。
不能理解,自然就困惑,在一時之間也就會把在淮安的希望還放在那些位高權重的大員身上。留守淮安的閻敬銘是有名的鐵面無私,凡是敢膽賄賂他的商人不但不會得逞,相反還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一來二去,打算在這個最高政務長官身上撬開破口的商人就完全放棄了。接下來,自然就是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轉,察顏觀色,企圖在淮軍高層找一個真正靠的住的代理人。
打發走了一群又一群的商人,丁寶楨也是鬆了口氣。其實跟在他身後的不僅是粵商,還有來自安徽與浙江等地的商人,有一群杭州商人異想天開,力勸軍令部早打下江南,直入杭州,這樣浙商憑藉著原本在淮安早紮根的優勢,就能夠把手中的生意做大做強。他們影響不到張華軒,也沒有機會在大帥身邊鬼扯,這就把目標換成了丁寶楨,搞的他不勝其煩。
而當大票人馬走出州衙之後不久,很多人都是倒吸了口氣。
州衙原本是建在城中的,不過海州在一年多前就面臨著舊城改造的大局,當時州衙出賣了許多土了,手裡的銀子多的要花不完。除了上繳之外,還可以截留一部分留做公用。因為原本的海州城很小,州衙也不闊氣,索性就在舊城外選址重新建了新州衙,距離舊城很近,而拆途了舊城城牆後,由新州衙回到原本的城市中心也很方便。
原本的舊衙門卻是賣給了一個英國商人,據說還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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