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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支被太平軍與清軍兩面擔心和提防的淮軍一鎮主力就要開拔了,因為接受的是秘密任務,表面上第一鎮只是成編後調防,所以出征的動作並不大,也沒有搞以往出征時的那些動作,只是由王雲峰做了簡短的動員,預備要走出一天之後,直到進入揚州境內後,帶隊的主管先交待下級將官,然後逢級傳達下去真正的命令,到時候第一鎮才會明白他們這一次調防的真正目標是什麼。
因為全是老兵,還有相當一部分經歷過舒城之變,所以在忠誠度上根本不值得懷疑。張華軒堅信這些淮軍士兵一定會在王雲峰的指揮下完成既定的目標,把駐紮在揚州附近的江北大營徹底打跨。
正式扯旗造反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了,所以第一鎮的官兵從上到下都和總兵王雲峰一般相同,全部剃了光頭,把那根該死的豬尾巴剪掉之後,戴著大簷帽,身著西式軍服,肩扛火槍的淮軍士兵不僅在軍容上極其強盛,就是整個精氣神也好象更加煥發起來,張華軒帶著薛福成與丁寶楨幾個幕僚,騎馬躲在一個小土坡上,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黑灰色的鋼鐵洪流從自己眼前從容不迫的川流而過,士兵們胸前的銅釦子與肩頭刺刀的亮光閃成一片,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因為並不是大舉出徵,所以送行的官員與百姓並不是很多,第一鎮的官兵排成行軍縱隊行進在官道上,而道路兩邊的凍土上只有稀稀拉拉的農人經過,檢視著大雪後的田地情形,因為大雪,農田水利和道路修葺的徭役都停止了,現在淮安府附近的農民已經在專心準備過年和籌備過年的物資,這幾年在張華軒的治理下,沒有貪官汙吏,沒有過重的賦稅,也沒有讓人聞虎色變的厘金——土地和糧食的厘金早就取消了,所以淮安的老百姓過的都很好,這一點從他們臉上對路過淮軍的笑容就能看的清楚了。
主力步兵透過後,就是千人的炮營,現在軍中已經取消了一磅炮,交給了地方的內衛使用,四磅炮直接配屬到營裡,每營兩門,由管帶來指揮,而在炮營裡配備的全是部口徑十二磅或是十八磅到二十四磅的重型與中型火炮共約六十餘門,使用了二百多匹轅馬拖拽而過,張華軒原本想再裝備一些小型火炮,不過王雲峰與外籍參謀軍官都認為沒有必要,而以目前配給各營的火炮以及炮營的火力用來轟開南京的城牆都綽綽有餘了,更不要說打江北大營或是太平軍那些菜鳥——經過幾年戰爭,淮軍上下對敵手的戰力都有著明確的瞭解,而且顯然是正確的。
現在,張華軒滿含感慨,懷著自己也說不清的一種情感,看著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虎狼之師一隊隊的經過,向著揚州方向開拔而去。
(114)驅逐韃虜,恢復中華
天地間一片潔白,十一月的蘇北大地已經降過了一場大雪,官道因為有人打掃,積雪不厚,而除了官道之外,不管是房舍樹木還是農田,都已經壓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放眼看去,天地之間除了一片雪白外再無異色——除了在軍歌聲里昂首向前的淮軍第一鎮的官兵們。
看著一身黑灰色軍服的第一鎮官兵漸行漸遠,張華軒終於醒過神來,自失一笑,向著身邊的薛福成、福保兄弟還有丁寶楨道:“雄師漫道真如鐵啊,第一鎮必將在十天之內傳來捷報。”
丁寶楨算是幕僚中除了薛家兄弟之外第一批正式投靠效忠的人,他雖然是儒生出身,表面上的脾氣急躁而沒有城府,其實這當然只是表面——他是一個心機深沉,善於在緊要關頭做出最正確選擇的那一類人。
丁寶楨斬安德海,看似行險,其實最為安全不過,當時漢人督撫集團已經成勢,地方督撫自有軍力與財力,已經不是朝廷可以隨便處分的了,除了有強大的後援之外,丁寶楨也算準了殺一個擅自出京的太監先佔住理,再有實力為後盾,慈禧奈何不了他的。事實也果然如他所料,慈禧最寵愛的太監被他在鬧市一刀切了腦袋,權勢滔天的西太后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事後,也沒有能找丁寶楨的後茬,事情的發展正如曾國藩所說,這個貴州佬一下子就成名了。
現在既然看出來清廷暮氣深重。根本就拿張華軒和淮軍沒有辦法,而張華軒地出身與實力還有手腕都和太平軍絕然不同,在丁寶楨這一類人看來,髮匪是註定沒有一點前途的,所謂的拜上帝教與白蓮教這一類的邪教也沒有半點區別,縱觀中國歷史,有邪教起事而成功的前例嗎?所以不管清廷如何的不爭氣,總之這些人也不可能靠到太平軍那邊去謀求發展。
而張華軒和淮軍就不同了,有實力。有野心,有手腕。也有深厚的背景,雖然張華軒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