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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才沒力氣懲罰你呢!”她撇了撇嘴瞋道。
“哪,是你放棄這個權利的哦!”他笑開,知道善良溫順的她軟化了。
瞧他高興的,她連日來的壞心情也一併跟著消失下見了。“原來,小心眼不是女人的專利呀!”不懲罰,也得損損他才行。
“那可不。”他倒是大方承認,反正都是人性之一。
她受不了地橫他一眼。
還真是厚臉皮!
“以後不准你再這樣了,有什麼事要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她乘機會宣告,為兩人未來的相處立下規定。
“好。”牽起她的手,他親吻她的手背。
猜疑嫉妒是毒藥,而溝通才是瞭解彼此的最佳良方啊!
晚上,巫崗下班後,便繞到海寧的病房來探視。
齊之恆解開心結後,對巫崗就如同往常了,因此也不排斥他的探訪。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海寧這才想起該提提機車的異樣。
“對了,我覺得我車子的煞車怪怪的,好像有一邊的煞車是壞掉的,所以我看到有車撞過來要煞車時,根本沒辦法馬上煞住。”
“明知煞車怪怪的怎麼還騎車來上班?應該搭公車就好啦!”齊之恆皺起眉責難。
“我早上騎車來上班時還好好的,是要回家的時候才變得怪怪的。”海寧急忙解釋。
“早上還好的,下班就壞掉?!”巫崗覺得奇怪。
“太突然了吧?”齊之恆也質疑。
“就是這樣,別懷疑。”海寧的語氣很肯定。
三人陷入沈默,面面相覷,都覺得其中有詭異。
未幾,海寧忽有所感。“我覺得最近實在是太倒楣了,老天爺太『厚愛』我,怕我衰得不夠徹底,還得在身上添皮肉傷才肯罷休。”
“嗯,被小人中傷,現在又車禍。”巫崗同意。
“還不止呢!我今天還被人投訴態度不佳、做事懶散。”還有齊之恆跟她冷戰也是其中之一,只不過她跳過沒提。
“你?!有沒有搞錯啊?”齊之恆和巫崗異口同聲地問,連表情也是如出一轍的詫異。
在他們的印象裡,海寧脾氣好、人緣佳,做事細心也很有責任感,還常榮登微笑天使的寶座,怎麼會被人投訴?
“沒有錯,就是我。”她很無奈地嘆氣。
“怎麼可能?”又是不約而同的發問。
“你們和我都是一樣的反應,可是投訴函上寫得一清二楚。”
“那你有印象跟病患或家屬不愉快嗎?”齊之恆提出質疑。
“就是沒有才奇怪。”她噘起唇瓣好無辜。“所以我才說我倒榍啊,都是一些無妄之災。”
“不對不對,一定有問題。”巫崗發揮偵探的敏銳第六感。
“我也覺得不對勁,好像有人一直針對你。”齊之恆贊成他的說法。
海寧悶悶地說:“我又沒有得罪過誰,為什麼要針對我?”難道她的人緣有這麼差嗎?
兩個大男人除了聳肩,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未幾,一道靈光突然閃進齊之恆的腦袋,有個直覺強烈又清楚地冒了出來。“巫崗,我想麻煩你。”
“哎唷!你是我最敬愛的學長兼好友耶,我們都這麼熟了,有事儘管吩咐,還客氣什麼!”巫崗擺擺手,阿莎力地應道。
齊之恆感動地揚起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汗顏哪!巫崗是這樣好的一個朋友,他之前是鬼迷了心竅,才會懷疑他居心不良,有其他企圖。
“我得在醫院陪海寧,所以想麻煩你幫忙把海寧的機車送去機車行檢查,看看煞車是怎麼回事。”他說明。
“聽起來其中好像有陰謀哩!”巫崗很快便理解他的用意。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好吧,我立刻去處理。”他立刻起身行動。
“結果怎樣馬上打電話告訴我。”
“OK。”
巫崗離開後,病房內只剩下齊之恆和苑海寧,他們相視著,有一股凝重的氣氛瀰漫在他們周圍。
“你該不會認為煞車是有人故意破壞的吧?”連海寧也聽出其中蹊蹺,不禁怯怯地問。
齊之恆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瞅著她,沒有回答。
如果煞車壞掉是人為的,那就太可怕了!
這一切都是針對著海寧而來,可偏偏對方在暗處搞鬼,防不勝防,海寧的處境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