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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心不已。“耶,成功了,那就可以給之恆喝了!”有白老鼠試驗後,才能把成功的結果獻給親親愛人哪!
巫崗很受傷,頭上冒出三條大黑線。“把我當試驗品啊?”可憐哦,他何時變得這般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了?
海寧嘿嘿笑,跟巫崗已經熟到可以煎蛋了,所以直話直說不怕得罪他。“歹勢,阿娜答比較重要。”
想到齊之恆,她的臉就盈滿了幸福的光采,整個人像會發亮似的。
“見色忘友。”低啐一句外加一記衛生眼。“你們倆雙雙對對,就不怕傷了我的心?”
眼紅哪!心理不平衡啊!為什麼他的情路不順成這樣?
“沒辦法,誰教你偏要喜歡個性獨立冷靜、超有主見的嶽亮?”她攤攤手,只能為他默哀。
這就是巫崗今天會臨時跑來找她的原因——嶽亮。
先不說他陸陸續續追了她兩年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這一次嶽亮回來北部,雖然答應了巫崗的邀約見面,卻帶著男朋友隨行,吃喝一頓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放巫崗鴿子。
大受打擊之餘,他只能來找她訴苦,只因她和嶽亮是手帕交。
“啊啊啊……我鬱卒啦!”伸臂揪住海寧的手,巫崗把頭埋在雙臂間,開始雞貓子喊叫。
“呃……別哀啦!算你衰咩!”她又好笑又尷尬,像安撫小狗似地拍拍他的腦袋。
“海寧,幫幫我啦,拜託拜託!”他倏地又直起身子,捉住她的雙手猛搖晃,病急亂投醫地尋求援助。
她為難推辭道:“哎唷,我哪幫得上什麼忙啊?”嶽亮不是那麼好遊說的人,她要是幫巫崗站臺,恐怕會被嶽亮轟到滿臉豆花。
“隨便什麼忙都好啦……”巫崗已經黔驢技窮,展開死纏爛打了。
夕陽西下,涼風吹拂,草綠花香,氣氛愜意,不聽他們的對話,光看這幕景象和互動,是相當具有想象空間的。
最起碼,落在齊之恆從不遠處望來的眼裡,就成了有曖昧的解讀。
下班時間是車潮顛峰,塞了一路總算是快到苑家,齊之恆在彎進巷子前瞥見空的停車格,立刻卡位,接著徒步走向目的地。
他的心情莫名焦慮,一來是因為巫崗與海寧同一天休假,二來是為了電話無人接聽。
邁開大步,往前疾行,目光觸及苑家時,卻看見一對男女坐在庭院裡,他下意識地止住步伐。
定睛一瞧,心裡的猜疑突然得到了印證——巫崗和海寧同天休假,果然也在一起!
齊之恆的臉色難看,燃起怒焰的俊眸注視著他們,發現他們的互動和氣氛還真是該死的好!
為什麼她在家卻不接電話?
為什麼她和巫崗碰面卻不事先告訴他?
為什麼他們看起來感情這麼的好?
一個個問號敲下來,打翻了心裡的醋缸,混雜了各種滋味,讓他忍不住咬牙,握緊了拳頭。
所以……那封匿名傳真並不是空穴來風!
所以……巫崗才會對海寧被攻擊的事那樣氣憤!
該死!海寧怎麼可以在他如此動心用情之後,做出腳踏兩條船的事?!
他想轉身就走,不打斷他們愉快的交談,也怕自己會有失控的反應,但是雙腳卻像自有意識似地繼續朝他們邁去。
“之恆!”海寧率先瞧見了他,開心地揚聲綻笑。
巫崗轉身看他,自然地鬆開了握住海寧的手,但在齊之恆看來,卻成了慌忙心虛、欲蓋彌彰。
猜忌是愛情裡最可怕的病菌,破壞力和傳染力都高得驚人哪!
“嘿,你來啦!”巫崗挑了挑眉。
“打擾你們了嗎?”齊之恆神情如常卻沒了笑意,客套的口吻中隱藏著濃濃的酸味。
“沒啦,不過你來了,我就要走了。”巫崗開玩笑道。
事實上是明白他們倆相處的機會和時間都不多,他不能不識相地再卡在中間當電燈泡,趁早走人才是。
“欸,一起吃晚餐嘛!”海寧留他,被嶽亮放鴿子的巫崗孤孤單單好可憐。
“那就不送了。”齊之恆顧不得風度地同時說道。
他要真留下來,恐怕就不是吃晚餐,而是吃炸彈了!
海寧瞠目結舌地看向他,意外他竟如此沒禮貌。
神經大條的巫崗倒是沒有察覺到不對勁,車鑰匙一拎,瀟灑地揮揮衣袖say goodbye。
“你怎麼回事?”海寧納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