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跟我結婚吧。”小喬說。
“好的。”
小喬笑了,她坐起來,看著尹初石渴望她的目光,那目光十分粘著。她想,女人控制了男人的慾望,便也能控制男人。
“你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小喬說著會意地看一眼尹初石。
“沒錯。”尹初石歪倒躺在小喬的腿上。“你腦子裡有幾個念頭?”
“兩個。”
“什麼?”
“跟你結婚,跟你睡覺。”
“這麼保守。”尹初石用自己的頭去撞小喬的肚子。他的額頭覺到了彈性。“你最喜歡的運動是什麼?”
“和氣道。”
“什麼?”
“一種日本的玩法。”
“和氣道挺兇的,你敢玩?”尹初石不相信。
小喬把尹初石的頭從腿上挪下來,放到地上,向前走幾步,翻了兩個漂亮的跟頭。已經坐起來的尹初石看呆了。他朝小喬走過去,在快接近小喬時,突然拉住她,一個背挎,將小喬摔在沙灘上。小喬一骨碌爬起來,調整姿勢,準備再一次接近尹初石。尹初石伸開雙臂,像狂風一樣將小喬緊緊地裹進懷裡。他緊緊地擁抱她,甚至不能吻她。他抱得那樣用力,好像分開一毫的縫隙他們就會消失在大海的遠處。有一個划著小船的漁夫經過他們,起初他以為是一個人,因為發冷而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後,他看見是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他笑著搖搖頭。當他將船劃出一段之後回頭,那兩個人還擁抱著,這一回他看得久一點,但未了依舊笑著又搖搖頭。
尹初石的手麻木了,它們放開了小喬。小喬熱淚盈眶地看著尹初石,“我愛你。”小喬說。
“我也愛你。”尹初石說。
漁夫的小船越變越小了。
兩個相愛的人,激情也如潮水,漲起落下,疊現著美麗的起伏。陽光漸漸火爆起來,小喬脫了夾克衫,只剩下一個背心,她說她要把肩膀和後背曬成紅色。她臉朝下躺下。尹初石的手忍不住又去撫摩她光滑的後頸,還有後頸上柔軟的茸毛。
“你剛才說結婚,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沒結婚?”
“沒人要我。”小喬說。
“我不開玩笑,我想知道。”尹初石也躺下,將臉湊近小喬的耳邊。
“我也不知道。”她說,想一想又說,“有一次差一點兒。”
“跟誰?”
“一個廠長。”
“說給我聽聽。”
“好吧。那次是我給一個朋友出苦力,拍一個專題片,也算是掙外快吧。拍的是一個與外資合資的企業,最後拍的是廠長講話。我也是在這時才第一次見這個廠長。”
“又是透過鏡頭?”尹初石打趣兒。
“這次不是,這廠長就說了幾句話。他挺年輕的,估計比我大五、六歲吧。是他開車送我們回來的。他的廠在建義,大約三個小時路程。跟他一塊兒來的還有辦公室主任。最後送我回家的。這一路上都是他開車,我坐在他旁邊。我們沒怎麼交談,一直在放音樂。辦公室主任和別的人在後面談的熱火朝天。”
“他的優點肯定跟我一樣,傻。”
“為什麼傻?”小喬反問。
“被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自己愣不知道,這不傻麼?”
“他知道,分手時,辦公室主任很熱情地要把我送到樓上。我拒絕了。我走過去跟他握手,我說我想跟他單獨談談。他問我能肯定麼?我說能。他就讓我和辦公室主任都上車。我們去了一個高階賓館,開了兩個房間。辦公室主任很識相,早晨也沒過來打擾我們。就是那天早上,我拉開賓館厚厚的窗簾,突然就想結婚,跟這個在浴室刮鬍子的廠長。我跑過去問他能離婚麼?他站在那兒,看了我足足有一分鐘。然後他說不能。然後我就走了。那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人,奇怪的是也沒再動過結婚的念頭。”
“跟初戀的物件也沒想結婚麼?”
“別提他。”小喬突然惡狠狠地說。
“為什麼?”
“他是個流氓。”
“天吶,這我能理解,如今流氓已經不再是名詞,人們把它當成形容詞用,專門用來形容一種男人。”尹初石調侃地說,“他叫什麼?”
“什麼意思?”小喬警覺地問。
“也許我認識他,該防著流氓一點兒。”
“李小春。”小喬說,“認識麼?”
“不。”尹初石說,“遺憾。”
“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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