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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種情況,除了普善禪院的大力金剛指,便只有萬鈞指能夠做到。只是這路功夫失傳已久,江湖上並沒有誰因為此功夫而成名,料想那兇手平日一定將此武功藏而不用,待到生死相搏時再以其制敵。”
藍夜道:“這傷口之謎算是解了,可他的心口之謎又是怎麼回事?”
很長時間沒有出聲的凌芷涵得意地笑了笑:“我知道。”
段晨浩道:“小辣椒,你說你明白了,快說快說。”
凌芷涵道:“很簡單,耿義通是以此告訴我們一個地方,就是北城郊外的玉心寺。他把玉放在了心口之上,所指的一定就是玉心寺。相信耿義通一定在那裡留下了重要的線索。”
窗外夜雨綿綿,擊得瓦簷叮咚作響,也把一樹樹桃花打得花枝亂顫。
雨落在池塘、落在芭蕉葉、落在玫瑰花的花瓣上,然後濺開,化作了寒冷而悽迷的夜霧。雨中有淙淙的音、咚咚的韻,記憶中雨似乎一直都沒有停過,從那個晚上一直淅淅瀝瀝地下到現在。
冷寒碧的手中依舊是一尊琉璃白玉盞,杯中依舊是濃香四溢的美酒。
杭州城中如今兇潮暗湧,他卻冷定如斯。似乎也只有如此從容冷靜之人,方能做最精明的博弈者,操控這幕後的一切。
各派掌門已然齊聚杭州,一定可以逼劍聖現身,那時才是好戲的**部分。
他開口問道:“老師,鬼降可曾治癒?”
鬼僧道:“公子大可放心,鬼降不日便可痊癒。”
乾鈺道:“啟稟公子,據探子來報,杭州城最近發現了血陰教的人,當此之際他們出現在城內,屬下擔心他們可能也是衝著仙羽翎而來。這次計劃本是公子全盤控制,只盼不要給了其他門派機會才好。”
冷寒碧閒淡地坐在五龍奪珠椅上,手執一卷古書,神色自若,“他們若是有那個本是儘管來爭,本公子想要,他人又怎可搶奪?”
魅娰道:“公子,東北三省盟主耿義通離奇死在了郊外的破廟中,此事定不簡單,不知會不會……”
冷寒碧道:“事不關己,不必理會。魅娰,待仙羽翎得手之際,你務必在第一時間通知父親讓他趕來杭州。普天之下只有仙羽翎的力量,才能化解父親修習魔功時所積累的魔氣。
乾玉道:“公子,得到仙羽翎後是否去尋傳說中的天心之城,取得城中的九闕通神令?”
冷寒碧目光幽遠,似乎已經望到了天地的盡頭。“尋是自然要尋,那個秘密關係我道興衰。只是卻未必要我們親自動手。”
鬼僧、乾鈺、魅娰一齊怔住,他們主人的心思,並不是他們所能揣測的。那個墨衣少年似乎具有神魔的力量,可以掌握天地間的一切。
鬼僧道:“公子,龍詔城內部向各派傳來密令,要動用整個魔門之力去劫殺一人,不知我們應否參與其中?”
冷寒碧冷然一笑:“龍詔城,他們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天下之尊嗎,西域蠻夷的統治者居然敢向我們放話,真是不自量力。這是他們內部的鬥爭,我們不必插手。倒是那個先傷了你們、又傷了血鬼降的人,值得留意一下。”
乾鈺道:“那是一男一女,男子是逍遙天闕的大弟子段晨浩,神拳醉劍的入室弟子,武功頗高。至於那個女孩,經屬下多方查探,方知她竟是雪薇宮的小宮主。”
冷寒碧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般的笑容,喃喃:“如此多的奇人齊聚杭州,看來我們這盤棋真是越下越有意思了。”
月色如霜,投下一抹攝人的寒意。那場淅淅瀝瀝的雨雖然已經停了,然而林間卻仍舊繚繞著揮之不去的霧氣。
歐陽縝眉峰一振,止住了腳步,隻身靜立在密林之中,一動不動地面對著月色。他心知正有絕強的敵人在一旁窺伺,料想又是前來伏擊他的人。只是這次的敵人較以往不同,絕不是簡單的角色。穿過樹葉的風吹在他的臉上,讓他感到一股寒意。
他悄悄探出勁氣,無邊浩瀚之力層層卷疊,他已佈下了最完美的守勢。敵人蟄伏在暗處,無非是要伺機而動,他索性佈下最牢固的防守,讓他們一直困在那裡,最後忍不住先出手,他便可以逸待勞,佔一個先機。
果然,敵人不是一般的強大,在他佈下守勢之時,他已感受到森林裡萬物律動的節奏陡然一緊,似乎畏懼敵人駭人的聲息而自行收斂。
枝頭的一隻飛鳥似乎被什麼驚動,輕輕一擰身子轉身飛開,緊接著一記重拳破空擊出,卻在他身前三尺消散於無形,就只見虛空夜色似乎盡數化成了水紋,震盪一番方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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