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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要小心防備,他們定有籌謀,只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圈套和陷阱到底在何處?”
“好,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好好顧著你自己,這幾日我上廬山遠觀回軍營帳,山雨欲來,這場大戰怕是不遠了,到了那個時候,我自無暇分身,你還是迴環月山莊,等著我。”
“不,我也想隨著,我不迴環月山莊”落琴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伸手將他一環,手觸到了他的腰際,這般炙熱,忙收了回來。
冷臨風的手撫上她的面頰,緊緊的看著她“你可知,我生平最感謝的人是誰?”
“是晏盟主,還是王爺?”她的面頰經他的手拂過,頓時豔若紅霞。
“說來你也不信,是玄天宗宗主季成傷,雖不知他想作甚,但將你送來,算對我不錯。”
“你……”她有感動,亦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內交纏。
冷臨風低聲一笑,俯下頭來,覆上了她的唇,輾轉相就。
落琴一把推開他,慌不擇路的跳下了床榻,掩著面往外跑去。
“唉,我說傻丫頭,你知今日軍中有幾個人笑話我的嘴,你好歹也要為你所作之事,給在下一個補償……”
落琴掀開簾子,迎面撞上了一個人,身子一歪,已被那人扶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如此慌張,晏兄可在。”
“師……”落琴聽是無雙,臉面更赤,想都未想,拔腿便走,冷臨風懶洋洋的起身,見無雙望著落琴遠去的身影默默不語,便笑道“聶兄放心,她沒事,不知你來找我可有要事。”
無雙走進營帳,見床榻凌亂,冷臨風隨意且自然,心頭沉悶,過了半晌才從懷中取出一張紙帛“我師弟慎青成在寒州見到了一個人,特畫了像,讓人送來,聽口氣言語是軍中的,你且看看。”
冷臨風見他慎重,便開啟畫卷,忍不住喚到“是王爺”
秦雲
“這兩日,依郭放所言,王爺該在軍營養病,卻出現在寒州,難道他有分身之術?”聶無雙明知故問。
“寒州此人是真,那軍營重病就是一個託辭,王爺不是大羅神仙,豈會分身之術。”冷臨風越見越奇,王爺的種種不妥,似乎都發生在回祈來使之後。
他攢起眉頭又問“敢問聶兄,慎兄見的是一人還是兩人?”冷臨風按常理推測,王爺甘願承擔這兩軍交戰,主帥離營的後果,自然有必去的原因。若有事要辦,可委託親信,不必親自前往,除非是見人,旁人代勞不得。
“有,另有一人青成不識,不過也送來畫像,讓你我辨認。”聶無雙從懷中拿出另一紙帛,遞交給他。
冷臨風接過,開啟一看,心頭兀然一亂,翰墨奇巧,畫筆栩栩,竟是他父晏九環。
“素聞王爺與盟主是江湖兄弟,廟堂同僚,君上的左膀右臂,寒州相見並不奇怪,只是我先前疑心郭放所言不實,現下看來應該無事。”聶無雙淡淡一笑,似玉流光“晏兄,營中還有要事,無雙先行一步。”
“聶兄請”冷臨風相送至帳外,無雙回頭,手指楚營嘆道“晏兄可還記得昔日一戰,大楚與西莫誰王誰寇,就是在此地見的分曉,不知而今天下大勢,大楚與回祈又是誰主沉浮?”
白日過的尚快,轉眼又是黃昏映枝,天越寒,景緻越發蕭條,落琴在營帳待著煩悶,便一人出來沿著山邊蜿蜒而行。
江水無聲,山際清廖,突聽得身後有馬蹄輕踏之聲,落琴便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
馬由遠而近奔來,鞍上那人手持韁繩,神情慵懶,一身皂衣,自是常擾亂她心神的冷臨風。
“上馬”冷臨風伸出手來,遞到落琴面前,未等落琴反應,已將她一把拉至胸前坐穩“我名為公主侍女,和督軍大人同乘一騎,與理不合。”落琴微微掙扎,可冷臨風卻越摟越緊“軍中的規矩,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條條都守著,人還活不活。”
話音未落,冷臨風起手狠拍馬背,戰馬一嘶,撒蹄便奔,山景瞬時後移,二人御風前行。
“大哥心中有事”落琴這般靠著他,青絲飛揚,心中平和踏實,早忘了要矜持抵抗。
“沒有”
“說謊”落琴微一側頭,面頰貼著他的心房。
冷臨風低低一笑,手中韁繩更揚,落琴也不再問,只隨著那晚風低唱一首幼時青娘所教的童謠:
阿仔哥哥,身子壯,好兒郎弓弩強,風餐露宿保家牆,
阿細妹妹,歌聲亮,女兒家細心腸,日夜盼得郎回鄉。
馬似有靈性,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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