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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到你家徵稅說沒銀子,在這裡買東西倒有錢了,拿我們耍把戲,今天再不把壽稅交了,就把你抓進監子去。”
費貴貞戰戰兢兢的道:“東西是這位公子買的,不是我買的。”
衙差“哦”,道:“既然這位公子這麼有錢,那就請他為你付了吧。”
何異兒問衙差道:“什麼稅?”
衙差道:“壽稅。”
“壽稅?”何異兒聽得莫明其妙。
衙差道:“這壽稅是專為九千歲和客氏娘娘設的。任何人不得違抗。拒交者,視其情節,可鞭笞,可監禁,也可滿門抄斬。”
何異兒道:“做壽也要百姓出錢,這對狗男女也真是想得周到!”
差衙一聽,大喝道:“大膽!”一衙差飛起一腳就向何異兒踢去。這些衙差橫行霸道慣了,動不動就大打出手,肆無忌憚。
何異兒就勢一推,那人就栽倒了下去,抱腿嚎痛。其他衙差拔刀就上。何異兒身子一晃,就將眾人的刀全部繳在了手中。“誰敢再動,後果如同此刀!”何異兒說著,手中的刀竟然斷為了兩截。
眾衙差大驚,當下連滾帶爬,狼狽去了。
費貴貞讚賞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等身手!”
何異兒笑笑,與費貴貞走進不遠處一家藥鋪,撮齊了藥出來,對費氏道:“我就不去你家了,在這鎮上安宿,明早再去你那兒,記住,千萬別胡思亂想。我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能辦到的。”
費貴貞點點頭,別了何異兒,負著東西回到家裡。費母一見她的神色,心裡高興,病情彷彿一下子也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了,也不咳喘了。小弟一見到米、肉,高興極了。他好久沒吃過米飯和肉了,連連催促姐姐做菜做飯。
是夜,一人潛入劉府大院。翌日,何異兒如約來到費貴貞家。
費貴貞一見到他,很是歡喜,但見他兩手空空的,又不覺失望。
費貴貞欲言又止。何異兒看出了她的擔心,笑道:“我今天來,是來向你們告別的。那事已經解決了,你們以後可以安心過日子了。”何異兒說著,放下一袋銀子在桌上,就走了。
費貴貞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的呆在那兒,望著何異兒的背影。忽然,她眼中湧上了一層淚水,漸漸地流下了面頰,而她恍然無覺。
第二天,有人傳說劉府發生了怪事,劉春生一家子全部死亡,身上無傷痕,也不是死於毒物,家裡奴婢一個都不見了,財產也一洗而空。越傳越詭異,官府無從查起,一時定為懸案。
費貴貞得知後,方曉是何異兒所為,益發對何異兒思念殷殷。
何異兒一路遊醫,一路行俠仗義,不知不覺到了京城。
京城自古繁華,寬廣的街道,高大櫛毗的樓房,茶肆酒樓,貨棧當鋪,一家挨著一家,笙簫管絃之聲不絕於耳,人來人往的都是一些峨冠博帶的人,難覓一絲貧窮和亂世的氣氛。何異兒嘆息一路上滿目瘡痍,餓殍遍野,跟這裡簡直是天壤之別。
何異兒走進一家狀元客棧,夥計招呼道:“這位公子裡邊請。”
何異兒道:“有房間嗎?”
夥計笑容可掬的道:“有,有。還有最後一間。”把手一指,很客氣地說道:“公子,那廂登記去吧,有什麼事隨時吩咐一聲。”
何異兒點了一下頭,去櫃檯訂了房間。
這時候,樓梯上下來一個胖乎乎的書生,不意與一個抱著字畫進來的瘦子撞了一下,字畫掉了一地。瘦子沒好氣的道:“你這人走路怎麼不長眼睛啊!”
胖子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本人長得胖,眼睛嵌進肉裡去了。你瞧瞧,是不是。”這胖子確實是長得太胖了,連說話都氣喘吁吁的。
瘦子哼一聲,不屑多看一眼,就蹲下身去拾撿字畫。胖子移身過去,又不小心踩壞了幾張。這下瘦子就更火了。
“賠我錢,一張十兩銀子。”
胖子哈哈笑道:“就你這種字畫也值十兩銀子,你有沒有搞錯啊。”
瘦子怒目道:“你賠是不賠!”
那胖子傲然道:“你這樣子,我很不爽,偏不賠你,咋樣!”
瘦子聽了,也不客氣,“唰”的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怒目而視道:“不賠就叫你血濺當場!”
這時,周圍來了不少人,見瘦子如此野蠻,都比較氣憤。
胖子豈把瘦子放在眼裡,一掌推去,有如揮動一根粗粗硬棒,瘦子哪裡承受得住,摔向了一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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