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荒誕的夢抑或臆想?(第2/2 頁)
靳爾樂聽到後笑的更加淫蕩:“看來你是想通了,你要早這麼想那不就好了嗎,其實咱們聖獸的功夫並不比普通男人差,保準能讓你欲仙欲死、飄飄欲仙,不過說實話,你要不是我親生侄女,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又怎麼捨得給它呢?”
說完後放聲大笑了幾聲,那些族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空氣裡到處充滿著一種*的氣息。
藏獒再次撲過來的時候,我的嘴裡輕輕哼出一個極其輕快的曲子,它在聽到這首曲子後停止了身體的動作,轉而慢慢蹲了下去,就連那些族人們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聆聽著我的曲子。
見此情形,我從頭上迅速取下發簪,一個飛身撲了過去,狠狠地朝它的脖子刺了下去。
看著那湧出的一股股鮮血,我的腦海中突然湧上一種奇怪的意念,這種意念促使自己張開嘴朝那隻藏獒的脖子咬了過去。
然後我看見自己滿身是血,然後看見土庫族的族人都驚慌失措地看著我,就像看見了妖怪一般,再然後我衝下臺子,咬斷了靳爾樂的脖子。
“她是雪裡烏,她是雪裡烏,大家快跑!”伴隨著這一聲聲尖叫聲,那些圍觀的族人開始驚慌失措地向四周逃去。
雪裡烏,土庫傳說中的的怪物,能用曲子迷惑人和其他動物的意志,然後趁機一口咬斷他們的脖子,但誰也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知道這首曲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怪物雪裡烏,只知道方才電光火石的一霎那腦子裡不知為何就冒出了那首曲子,又不知為何咬死了那隻藏獒和靳爾樂。
陰差陽錯,我的大仇就這麼得以報了,可是我為何心裡沒有一絲喜悅呢。
族人們全都跑光了,也許是回家躲著不敢出來,也許是紛紛操傢伙要來對付我。
我顧不上這很多,拖著疲憊的步子拼命地奔跑著,奔跑著……
跑了許久許久,早已累的精疲力竭,身子就那樣毫無前兆地倒在了雪地上。
周遭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看著這潔白無瑕的雪地,我的眼淚頃刻間掉了下來。
熱汗古曾經對我說:“你就像雪一般聖潔無暇,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也不奢望能得到你一絲半點的愛,我只希望能在你身邊一直守候著你。”
潔白無瑕?像雪一般?我還潔白無瑕嗎,藏獒雖然沒有把我怎麼樣,可方才那種屈辱的畫面比什麼都不堪。
閉上眼睛,就這樣死了吧,阿媽,對不起,我實在活地太累實在活地太痛苦了,請原諒我。
“要死滾遠點,別髒了這片聖地!”
這是誰的聲音?是對我所說的嗎?
睜開眼睛時,見著一個紅色的身影正在朝自己靠來,距離太遠有些看不清樣貌,但能看見他身上那一身鮮紅的衣裳。
聖地?我這是已經到了崑崙山山麓嗎?
不想開口說話,也沒有力氣開口說話,掙扎著起身,可無奈掙扎了半天,就是起不來。
走不了有什麼打緊的,走不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其他地方去。
拖著重重地身子在地上爬著,不知道爬了有多久,只知道回頭時看見那個紅衣男子站在不遠處。
我又繼續朝前爬,回頭看時,那個紅衣男子還站在不遠處。
又繼續爬,回頭再看時,這次並沒有看見那個紅衣男子。
他不在我的身後,他來到了我的身前,近在尺尺,近在離我半步的距離。
多麼俊美地男子,俊美地就像一幅畫一般,他身上所穿著的,並不是紅衣,而是披著一件紅皮裘,一件像火一般鮮豔的紅皮裘。
可惜,當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卻猶如惡魔一般。
“你若肯求饒,我就讓你死在這裡。”
求饒?我抬起頭朝他淡淡看了一眼,身子繼續往前爬,就這樣爬了不知有多久。
“你真一絲都不肯求饒麼?”
我連頭都未抬,身子仍是繼續往前爬。
阿媽曾經對我說過:“肖克拉,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太犟,記得,該服軟的時候一定得服軟,該求饒的時候一定要求饒,那樣你才會活地長久一些。”
這時,另一道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尋兒,你為何要這麼犟呢,你若不犟,那該有多好?”
肖克拉,肖克拉,尋兒,尋兒,……
到底是肖克拉還是尋兒?是尋兒還是肖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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