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荒誕的夢抑或臆想?(第1/2 頁)
夜真黑,即使空中星光燦爛,又有皎月高掛,但此時的夜史無前例般的黑。
當我被拉出來的時候,族人們齊齊呼喊著:“出來了,出來了,快看快看!”
接下來就被綁在了一個圓形的臺子上,臺子周圍站滿著族裡的青壯年男女。
然後,我的叔叔,親叔叔,那個害死我父母殺光我全家的兇手囂張跋扈地牽著一隻藏獒來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恨恨地說道:“你不是說自己是土庫最高貴的人嗎,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獻給我們的聖獸,到時看看你到底有多高貴!”
底下頓時迎來一片呼喊聲……
藏獒是我們土庫族的聖獸,更被土庫一族奉為神明一般的存在,而我的叔叔靳爾樂嘴裡說的獻給不是要把我當做食物一樣供藏獒享用,而是要我和那隻藏獒交配,對的,沒錯,是交配,而且還是當著幾乎全族的人當面進行交配。
每年,土庫都會舉行一次這樣的儀式,選一名成年的女子和藏獒進行交配.
我年幼的時候是被禁止參加這種儀式的,等十四周歲第一次親眼見識到這種場景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我當時問自己的父親庫爾班,他說:“這是咱們土庫幾千前來流傳下來的傳統,阿爸雖然覺得這有些違揹人倫,但沒有法子只得執行,因為我們土庫不是阿爸一個人的土庫。而只有讓聖獸高興了,我們的族人才會繁衍昌盛,也才會過上好幾日。”
一直到現今我都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那個少女,她的眼裡是怎樣的一種無助和絕望,而周圍的人又是怎樣的津津樂道和興奮。
而那種場景,那種慘無人寰的場景如今要在我自己身上上演了,圍觀者竟然是那些平日裡對我敬愛有加的族人。
我的父親是伊利土庫族的貴族,母親也是土生土長的土庫人,但我卻長了一張大明人的臉,即便如此,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過我的血統,因為誰都知道我的父母是出了名的恩愛。
我生下來是土庫族長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因而身份是多麼的高貴,阿媽愛我,阿爸疼我,阿哥更是寵我,就連族裡的那些族人都把我當公主一般尊敬.我在土庫,其實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公主。
我在這種幸福中生活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直到那一日,我的叔叔靳爾樂殺死了我的父母和哥哥,然後霸佔了父親族長的位子,再然後把我關在後山的石洞裡囚禁了起來。
靳爾樂派人變著法的折磨我,數次我都想一死了之,但最後還是堅持了下來,因為我想起了阿媽臨死前的話語。
阿媽說:“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一定要活下去,即使活的豬狗不如,那也要活下去。”
於是我真的就像豬狗一般地活下來了,因為只有活下來我才會有報仇的那一天,才會有手刃仇人的那一天,於是我就那樣一日一日地熬下來了。
以前的我,雖然和族人的相貌差異很大,但卻是大家公認的一位美人,而如今,臉上到處都是傷疤,身上更是傷痕累累,就連一直明亮烏黑的那一頭長髮也變得枯黃黯淡,這副模樣,恐怕就連鬼見了都會被嚇一跳吧。
靳爾樂帶我出來時叫人給我梳洗然後換了一身新衣裳,也許是怕我那副醜樣子嚇壞別人吧,如今看來,這些族人們非但沒有被嚇壞,反倒是興高采烈地等著觀看接下來的壯觀呢。
靳爾樂手裡的藏獒看到我後猛地一下子掙脫了繩索,撲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三下五除二就用爪子扯爛了我的衣裙,動作之嫻熟就像演習過無數次一般。
我認出了這隻藏獒就是一年多前的那隻,因為它的眼珠十分奇怪,竟微微有些發綠。
我的衣服被撕成一塊塊,極為不堪,但幸好能遮住幾處*的地方.抬頭環視了一圈,看著那些人臉上的意猶未盡,只覺得有一種巨大地恥辱感襲上心頭,而這種恥辱感讓我再也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氣。
此時腦海中再次想起了阿媽臨終前的遺言,她讓我活下去,就是讓我這麼屈辱地活下去?這麼生不如死地活著還不如一死了之,對,死,死了就能什麼都解決了,什麼都解決了。
可是我看見靳爾樂笑了,得意地笑了,淫蕩地笑了,放肆地笑了,所以我不能死,最起碼現在不能死。
“等等,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反正我又沒有武功,而且在你們這麼多人的眼皮下,我想逃也逃不了,再說了,我活了快十六年了,也不知道這檔子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算是了了我死前的一個心願吧!”我十分冷靜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