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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士卒軍衣。打馬溉、伊鐔二人旗號直往潞州。丁會、胡真押解降卒回營。
潞州守將李罕之正在巡城,忽見遠處行來一支晉軍人馬,旗號打的的“馬”、“伊”二字,但為首之將乃是葛從周。隊伍行至城下,有守城士卒問道:“來者何人?”
這隊兵馬之中有校尉答道:“速速告之李罕之將軍,晉王麾下馬溉、伊鐔二位將軍已率援兵來到,快開城門。”
李罕之仔城垛上聽得明白,便下令開城門,這隊身著晉軍衣裝的梁軍士兵紛紛進城。李罕之正欲到城牆下迎接,忽有士卒稟告,梁將王彥章率兵攻打東門,李罕之只得慌忙率兵往東門督戰。葛從周命人佔據南門,大開城門,引梁兵入城。李罕之只知在東門督戰,卻不知後院失火。有士卒來梁軍已由南門攻入,西門、北門接連失守。李罕之大驚,慌忙跑下城垛,上馬提斧與城內梁兵交戰。此時晉軍在潞州大勢已去,李罕之連斬梁將數人衝出南門,早有梁將朱珍佈下陷馬坑,李罕之掉入坑內,被梁兵捕獲,當晚潞州失守。
幾個梁軍士卒押著五花大綁的李罕之,推推搡搡押至中軍大帳之內。朱全忠坐在帥椅上打量了一番,鬚髮蓬亂的李罕之,假惺惺的問道:“蓬頭垢面,這是何人?”
李罕之提著嗓門言道:“我乃晉王麾下大將李罕之!”
朱全忠假裝驚歎道:“哎呀呀,原來是李罕之將軍。”又看了一眼左右士卒言道:“爾等怎可如此對待李將軍,快快鬆綁!”
左右士卒將李罕之綁繩解下,李罕之言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朱全忠一本正經的言道:“本王雖出身草莽,怎肯亂殺綠林兄弟!”
這句話到把李罕之說了一愣,朱全忠言道:“我久聞罕之昔日乃黃巢麾下,當年朱溫亦是大齊將官。如今我效忠朝廷,扶保天子。將軍何不與我等共謀大業。”朱全忠走到葛從周面前為李罕之介紹言道:“葛通美,昔日黃巢麾下名將,而如今是報國忠良。罕之同我與通美皆是綠林弟兄,我實不忍心加害呀。”
這一席話到說的李罕之回憶起義軍往事,不由得心中酸楚,跪倒在地言道:“罕之今欲梁王,如遇明主。我願為千歲馬前驅使,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朱全忠把李罕之扶起,喜道:“罕之能遇我等共謀大事,真乃朝廷之幸。”眾人也接連道喜,朱全忠設酒宴為李罕之接風,次日進駐潞州。李罕之又為朱全忠保舉一將名曰楊師厚,穎州勾斤人氏,本是潞州押衙,善用一口亮銀撲風刀。
朱全忠攻佔潞州後,城內的晉軍將士均隨李罕之歸降朱全忠,唯李罕之養子李建及,為人忠義不願背主,星夜乘馬逃往李克用沁州大營報信。李克用此時正坐陣沁州督戰,李建及飛馬報信,克用聞李罕之降梁,潞州失守,心中大怒。眾將亦束手無策,只有太監張承業言道:“如今周德威率重兵在澤州督戰,而沁州城池矮小,又無重兵,千歲萬不可再此逗留。”
參軍郭崇韜也言道:“張公公所言極是,梁軍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千歲速速撤往晉陽為宜。”眾人正在商議破敵之策,有探馬來報,梁軍日夜兼程離沁州還有五十里。
大太保李嗣源言道:“如今梁軍兵臨沁州,各路兵馬千里難解燃眉之急。孩兒願率沁州三千駐兵斷後。請父王速速撤回晉陽。”克用亦是無可奈何,只得應允。
李克用率親兵千餘人退往晉陽,並連發六支調令,調兵馳援沁州。李嗣源獨率三千兵馬沁水之東南岸列陣。李嗣源立於陣前言道:“今日我等斷後,誓與梁兵決一死戰。爾等家有老母幼子者,可趁梁兵未到,速速逃命去。”李嗣源見三千將士無一人臨陣脫逃,抱拳言道:“諸位將士既抱有必死之心,嗣源將破釜沉舟,不留退路。”即命人將沁水河上木橋拆毀。
木橋拆毀少時,見有大隊人馬賓士而來。李嗣源定睛一看,正是朱全忠率十萬大軍來到。朱全忠一看李嗣源僅率三千士卒被水列陣,對李嗣源喊道:“李嗣源你好大的膽子,區區幾千人竟敢被水列陣,與孤王交戰。”
李嗣源言道:“朱全忠當初恨沒有連你父女一同誅殺。”
提起朱瑤花令朱全忠惱羞成怒,對左右將士呵道:“馬步三軍,今日李嗣源等必盡皆斬殺,不可留一活口!”有部將陳宣、喬松請戰,率三千牙兵殺向李嗣源。李嗣源率兵相應。李嗣源掌中鋼骨亮銀槍,連挑士卒二十餘人,只見陳宣手中一條鑌鐵烏油棍 揮舞打來。李嗣源橫槍一當,反槍封喉,將陳宣刺落馬下。喬松手中一條骷骨點金錘 ,一個秋風騷落葉,橫掃過來,嗣源立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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