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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部署任何德軍。在隨後的戰鬥中,雖然蘇軍對德軍予以了重創,但自身卻付出了更加慘重的代價。基爾波諾斯將軍隨後在德軍形成有效的戰鬥隊形之前便急於將其麾下的坦克部隊投入戰鬥。如同北方和中央集團軍群一樣,一種混雜著期望、恐懼和自信的情緒在整裝待發的南方集團軍群中間蔓延。其中,馮·列賓斯基上尉指揮的摩托化偵察連的官兵們曾經這樣說道:“我們將在4周之內征服蘇聯!”
整裝待發
6月21日,星期六,德軍發起進攻的前一天,基輔特別軍區第8機械化軍的政治委員尼古拉·基裡洛維奇·波佩爾在軍區舉行的聚會中露面。在整個晚會期間,他並沒有專心玩樂,而是一直擔心桑河對岸發生的狀況。“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回憶道,“從那以後,只要想起那天晚上,我的心裡就會湧起這種感覺:‘我的直覺告訴我’抑或‘我的內心感覺到’。然而,我的直覺和我的心並沒有告訴我任何東西,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像所有身處前線的高階軍官一樣——比別人瞭解更多的事實情況,卻無法對此作出合理的解釋。”
在波蘭—烏克蘭邊境的加利西亞地區首府利沃夫附近,蘇軍第41步兵師參謀軍官尼古拉·耶爾約明上校在凌晨2時被一份報告驚醒,報告稱,駐前線的邊防部隊準備向指揮部電話報告邊境危機。當時,他考慮到這是前線部隊首次在深夜裡往指揮部打電話,於是急忙趕往指揮部。在嘈雜的電話裡,他聽到這樣的報告:“上校同志,我是柳貝恰-克魯列夫卡亞(-)防區的指揮官,在我防區的所有地段上均發現德軍的異常行動。我們的監聽哨探測到了邊界另一側的部隊和裝甲車輛調動的聲響,還探測到了對方步兵從黃昏時分開始集結的情況。在此之前,我們從未發現德軍有過此類舉動,因此決定向您報告,請指示。”
在寫給母親的家信中,28歲的德軍士兵烏里希·莫德森對於擊敗蘇軍顯得信心十足:“他們不可能組織起任何有效的抵抗。我們的火炮和‘斯圖卡’戰機足以將他們送入地獄。截至中午時分,為進攻準備的橋樑已在布格河上鋪設完畢。現在,我軍已經突入蘇聯境內。今天下午,我親眼目睹了地動山搖的景象……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著。”
第7章 南方集團軍群(2)
在彈幕射擊開始之前,德軍第Ⅷ機械化軍軍長報告:“蘇軍正在佈置他們早已完全暴露的陣地,很顯然,他們並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動向。”
渡過布格河
在左翼,賴歇瑙元帥率領第6集團軍渡過南布格河,其中,第56和第62步兵師經過激戰,突入蘇聯境內14公里。夜幕降臨後,德軍兩個先頭營遭到蘇軍的猛烈反擊,與主力部隊失去了聯絡。
德國第17集團軍在馮·施圖普納格爾將軍的指揮下,經過逐個掩體的激烈戰鬥深入利沃夫到普熱梅希爾陣地。蘇聯第5和第6集團軍的第一梯隊勉強完成了佈防任務,但他們從普里佩特沼澤—喀爾巴阡山脈陣地的撤退行動卻浪費了更多的時間。
賴歇瑙元帥指揮第6集團軍渡過了斯特爾河,隨後不斷遭到被切斷在左翼沼澤地帶的蘇軍的襲擾。對此,賴歇瑙大為惱火,下令將蘇軍戰俘像游擊隊員那樣處死,不論他們是否身著軍裝。與此同時,蘇軍方面也開始處決戰俘,尤其是德國空軍飛行員。當時,交戰雙方很難將俘虜送到後方的戰俘營,同時又不希望他們被對方營救。
“進展緩慢但卓有成效”
德軍第16裝甲師師長鬍伯將軍將自己在“巴巴羅薩”行動初期的戰果描述為“進展緩慢但卓有成效”,但德軍最高統帥部希望聽到的絕不僅僅是這些。根據計劃,德軍將突入蘇聯縱深,並在加利西亞和烏克蘭西部地區包圍蘇軍。6月23日清晨,德國南方集團軍群突破蘇軍防線。其中,克萊斯特指揮的裝甲兵團在波塔波夫的第5集團軍和穆濟琴科的第6集團軍之間撕開了一個長48公里的缺口。緊接著,這個在車身上塗著與眾不同的“”字標誌的裝甲兵團,向著羅夫諾城方向發起了閃電進攻。
馬拉帕爾泰上尉是義大利部隊的聯絡官,同時兼任駐德國南方集團軍群的觀察員,他講述了自己在普魯特河岸邊看到一支德軍裝甲車隊呼嘯而過的情景:“裝甲車輛噴出的大量煙氣在空中瀰漫,四周是青青的綠草和金色的莊稼,頭頂上是呼嘯而過的斯圖卡戰機,地面上是滾滾行進的隊伍,宛如用鉛筆在摩爾達維亞平原這塊巨大的綠石板上劃出的一條細線。”緊隨其後的是搭乘卡車的大批步兵。一位軍旅詩人曾這樣形容那些坐在卡車帳篷裡計程車兵:“他們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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