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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謹容掩藏不及,後悔不迭,便只是乾笑:“那個不想嫁,要死要活的,我去拉了一把……所以,不是什麼大礙。”
陶氏用力嚥了一口氣,怒道:“過分了看著溫溫和和的人呢,怎地這般下得手?你招她了還是惹她了?要掐就掐她娘去”
林謹容不想陶氏為了這種事情擔心生氣,忙撫著她的背脊道:“罷了,你看她都病成那個樣子了。和她計較什麼?”
陶氏本性畢露:“陸小二呢?他就不管管?”
林謹容就哂笑:“他能怎麼著?論起來,姑母與我是血親,於他不過是一張過繼文書的緣分。算了,不提啦,下次我遠著她些就好。”然後拿話打岔,裝嬌裝痴:“我真瘦了麼?真好。我去照照鏡子。”
陶氏果然立刻被她引得轉了方向,掐著她道:“好?你可別學那些傻女子,餓著肚子要什麼苗條。想要孩子,就要多吃些,把身子養得壯壯的才是。”
林謹容就求饒:“知道了,知道了,晚上我就吃給你看。”
母女笑鬧了一回,林謹容見陶氏有些乏了,便安置她在床上歇下,命桂嬤嬤等人好生伺候著,帶著荔枝去了前頭。
芳竹迎上來,陪著她一邊走,一邊低聲回稟外頭傳來的訊息:“孫家幾個站得出來的親戚基本都不識字的,只有一個什麼堂親早前跟著人做中人生意,識得幾個字。孫寡婦母子就請了他去,幫忙看文書,清點錢財。先時一切順利,等到孫寡婦蓋了手印,交割清楚錢財文書,咱家派去的管事便出了門。二爺早前使了人裝作街坊在一旁看熱鬧的,見一切安好,以為不會出岔子了,便也要走。
才剛走出門,就見人又抱了一隻箱子來,穿著打扮與咱家的下人一般無二,自稱是您乳孃的兒子,叫孟貴。這一箱子散錢是二奶奶體恤孫家孤兒寡母不容易,年關將至,給的添頭。那孫家的親友都說二奶奶好,勸孫寡婦母子收了。孫寡婦果然也就接了,那孟貴便讓孫寡婦寫個收條給他,表示收到了這錢,不然二奶奶問起,或是被人攀誣了說他沒把錢送到,他便要吃虧的。
這時候,二爺使去的人已經知道這是騙子了,便不動聲色地繼續看著。孫寡婦便央求他家那堂親代寫,那人便進了裡屋鼓搗一回,拿了張寫了字的紙出來,讓孫寡婦簽字畫押。孫寡婦不疑有他,立即就按了手印,還連聲喊著奶奶真是個大善人。那孟貴卻又勸著孫寡婦的兒子也按一個,孫家人忙著數錢,那孩子便也跟著按了個。”
芳竹頓了頓,嚥了一口口水:“於是那孟貴就揣了那紙出門去,二爺使去的人跟了上去。本意是想看他和什麼人勾結的,好順藤摸瓜,把人給抓住。誰想他倒警醒,半途進了一戶人家的門,差點沒跑掉。幸虧是林三爺帶的人手夠多,也更警醒,發現不對就帶人闖了進去,把那人堵在了人家的後門處。從懷裡搜出那收條來,一份竟然變成了兩份,一份蓋著孫寡婦的指印,一份蓋著孫家虎頭指印,也不是什麼收條,乃是轉賣宅基地的契書。”
竟然連林謹容這裡也給利用上了,荔枝倒吸了一口涼氣,帶了幾分後怕看向林謹容:“什麼人這樣的歹毒,竟然借了奶奶的名聲做這種缺德事。”
雖然細節處不同,但和她猜想的大不離,林謹容又問芳竹:“接著呢?”
芳竹道:“接著林三爺便押了這人,使人去知會孫家,把孫寡婦家那個堂親也給拿了,帶著孫寡婦家的人,與二爺一道,把人直接送到衙門裡頭去了。這後頭的事情,奴婢卻是不知了。”
陸緘會採取直接送官的方式,是林謹容所想不到的。倘若這事兒和二房沒關係,怎麼處理都不怪,若是與二房有關,就不知陸老太爺會如何作想了。她想了想,使芳竹:“去打聽一下,老太爺那邊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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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態度
陸緘把“孟貴”送到衙門,先見了知縣,客氣話說過,就遞了狀子,撂了幾句狠話。
知縣是在知州府見過他的,也曉得他是什麼人,自然要賣他這個面子,不由分說,先就使衙役打了那“孟貴”二十大板,這可不是意思意思就算了的,每一板子都落在實處,待得收尾,“孟貴”已是皮開肉綻,連冤都喊不出來。
孫家那堂親在一旁看見,早就嚇得臉嘴一片慘白,還沒等問就先招了,只說自己收了人十兩銀子,答應幫著作假,其他卻是不知。話音未落,就捱了孫家虎頭狠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