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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見二人打得正酣,身形之巧,招式之奇,竟是自己生平僅見。她本是一慧心女孩,這一留意,竟默默地看著這些招式,牢記心中,日後為此收益不少。
一塵子按說功力似少遜這喬平一籌,但一來自己手中多一條兵刃,再說那喬平腕臂負傷,行動難免遲緩,由此那喬平連連遇險,兩次險些傷在鐵拂塵之下。
喬平這一活動開可吃大虧了,那隻右手小臂血如泉湧,漸漸染透了這隻大袖。他生性要強,決不肯說出自己負傷之事,可是他心裡明白,如果再這麼打下去,自己血流太多,就是再大本事也不行了。
此時二人都已氣喘有聲,忽然那喬平大喝一聲:“我與你拼了!”雙掌齊出,施出了黑炁掌,疾勁罡風,似一堵鐵牆朝老尼迎面擊去。一塵子已三次實接了這掌力,此時兩腕痠痛,知道自己的掌力實比不上這喬平,此時見他更用全力擊出,也不敢硬接,雙足一點,雙掌仍然運勁前推,可是身子己順著這股勁風,往後“金鯉倒穿波”,竄出去五丈多遠,卻聞得那喬平哈哈笑道:“老尼姑,我可要走了,有種你就追吧!”遂見他猛一回身,輕登巧縱,似脫弦之箭往來路奔去。可是在他身欲奔之際,耳後一股勁風,竟使他在疲勞之餘無法躲過,“噗”的一下,打了個滿腮,竟是一團雪丸。此人腕力不小,己打得這喬平順口流血,他可來不及再看了,因為尚有強敵在後。就這樣,他掛著彩星馳電閃落荒而去。
原來打他的不是別人,就是一旁受傷的鐵守容。她早已握好了一個雪團,心想只要一有機會定要助一塵子一臂之力,見這喬平要走,哪裡容得,將所有餘力貫於這隻左手,不聲不響地抖手打出。也是那喬平該倒黴,竟捱了個結實,連裡面的大牙,也打掉了一個。
一塵子全身後竄五六丈,待站定身形,始知上當,但她此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實在也不想再打了,更別說去追了,何況她心裡還掛念著雲中雁的安危,聞言冷笑一聲道:“我們後會有期,此番便宜你了。”隱約裡她似見白光一閃,竟打了那喬平滿臉,心想這是何人?
正要發話問問何方高人來此助陣,卻聽一旁雲中雁叫道:“師伯!”
一塵子大急道:“別開口,我不是叫你別說話麼?”
雲中雁微微帶笑說道:“師伯,弟子此時已無妨了,方才還抽暇賞了老怪一雪九呢。”
一塵子聞言,又驚又喜,一竄身已來至她面前,藉著這破曉曙光,細一打量這鐵守容面容,已見面色透著紅暈,哪裡似中了黑炁掌模樣,心中大奇,摸著雲中雁的秀髮道:“你這孩子真是人間奇才,怎麼這麼厲害的黑炁掌打上,一會兒就沒事了呢?”
鐵守容道:“大概是師怕那兩粒奇+書*網丸藥吧!”
一塵子笑道:“不會,我那藥要有這麼靈也好了,不管怎樣,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隨著搖頭道:“這喬平真不敢輕視,只憑功力上說,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奇怪,他為何中途不敗而逃呢?”忽然她似發現了什麼似的,縱身來到方才與喬平交手處,在地上低頭看了看,啊了一聲道:“這就是了,想不到這廝還是中了我的金錢鏢。雁兒,你看這雪地上的血跡斑斑,看樣子似受傷不輕呢。”
言罷面帶喜容,雲中雁也道:“他今天可真倒黴,臨走時還中了我一雪團,弟子已用出平生之力,不把他那老臉打腫老高才怪呢!”
一塵子含笑看看天道:“雁兒,不早了,我揹你回去吧。”說罷也不待雲中雁答話,上前一伏身,已把鐵守容背起,施出上乘的輕功,一陣疾馳,那店門已在望中。
雲中雁在老尼背後,見一塵於此時髮束已開,全身汗透,知道方才那一番打鬥,已使一塵子施出渾身絕學,累成這樣。不禁暗贊那喬平武功了得。自己師徒結此大敵,日後真不知如何了呢!
進房後,一塵子把雲中雁置於床上,令她盤上膝做功,自己略為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裝束,天也差不多明瞭,一夜的奔波勞累,也使她略感疲備,她也坐在雲中雁身旁,運功調息。
調息一個時辰之後,二人先後運功完畢,雲中雁下床對老尼謝了救命之恩,一塵於呵呵笑道:“雁兒,我同你師父就等於是姐妹一樣,你既是她的弟子,還不是跟我的一樣?快別多說,否則真是見外了。”一面問雲中雁道:“你雖感覺好了,但還是多休息兩天好些。我們的事還有幾天,你別急。”雲中雁答應著站起身來,老尼走到自己床前,由枕下取出一黃皮革囊,笑著問雲中雁道:“你猜這是什麼東西?”雲中雁搖頭表示不知道,老尼遂說:
“我不是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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