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出二小丸,塞入雲中雁口中,一面伏身道:“雁兒,你千萬別出聲,你已中了這老怪物的黑炁掌,趕快坐下運氣調息,我馬上再來看你。”
此時雲中雁眉頭深鎖,面色蒼白,聞言後連連點頭。
一塵子安置好了鐵守容,回身朝著喬平道:“對一個晚輩使此毒手,豈不令江湖上恥笑?今天你既傷了她,貧尼豈能與你於休?就請你再用你那黑炁掌,連老尼也一塊成全了吧!”
說著話那柄鐵拂塵已握入手中,就聞那喬平哈哈狂笑了一陣道:“好個糊塗的尼姑,我與她解決一段恩仇,又於你何事?屢次三番從中搗亂,難道我喬平還怕你不成?眼看這一掌就將這丫頭結束了,偏偏你又多事,反而令她活受洋罪,總算這丫頭命不該絕,此番暫饒她不死,寄語她那師父了,早晚別叫我遇上,遇上了也就是她的死期到了!”接著哈哈大笑道:“失禮之至,在下本當奉陪師太走上兩招,藉此學兩手高招,可惜尚有瑣事留待親理,好在至遲數日風雷谷尚有好戲,那時少不得還要與師大一番接觸,現在恕我喬平不陪了。”
說著大袖展處身已騰起,欲往回路奔去。一塵子此時真氣壞了,見他那份狂傲簡直連自己也未十分瞧在眼內,如今傷了人,居然輕描淡寫地交待了幾句就想走,哪裡容得,大喝一聲:
“休走!”身子已隨後騰起,跟著手腕振處,透著一陣破空輕嘯,那是兩枚金錢鏢。
這兩枚普通的“乾隆通寶”制錢,在一塵子手中可不敢小瞧,只見兩道黃線一閃已臨喬平後腦與頸下,那兒正伏著人體上兩個大穴,一為“天容”,一為“啞門”,俱是死穴,一塵子竟能以暗器打穴,可見是武林中少見的高手。
喬平身雖起空,可是他們是高手對敵,渾身是眼,這兩枚金錢鏢已堪堪要打上了,就聞他口中道聲:“好。”那顆頭只往旁移開了尺許,容這暗器擦皮而過,他已看清了是兩枚制錢,輕舒鐵掌拼姆食二指一扭,已將那鏢接於手中,入手火炙,不由暗驚這老尼好大的指力。
還未容他接好這錢,又聽得老尼一聲低叱:“再接這個!”“嗡”一聲似群蜂離巢,喬平猛一翻身,見眼前黃光閃爍,竟是一掌飛錢,不由也著了慌。
一塵子那兩枚制錢一出手,早已探手入懷又取了一把,這次用“漫天飛花”的手法打出,前後左右上下都是。一來是那喬平輕敵太甚,再來剛剛躲過兩鏢,萬沒料到對方出手如此之快,雖然轉身待敵,可也略嫌慢了些,一急之下二次運功,雙掌齊出,只聞“忽”的一聲,那一掌金錢竟被反震了回去小可是此時那喬平覺得右手小臂一陣火熱,微聞得“嗤”的一聲,竟有一枚金錢穿袖而過,這條小臂上馬上見了七寸許長的一條血口子,點點鮮血順臂而下,只痛得他眉頭一蹙,可沒敢叫出聲。黑夜裡誰也沒看清他受傷沒有,這就叫“瞎子吃湯糰”。心裡有數。
一塵子見一掌飛錢,竟被喬平雙掌一揮,硬給反震了回來,不由暗暗驚心。喬平這一迎鏢,身形可停住了,一塵子恰在此時身已來到,一抖手中的拂塵十成功勁往喬平面上掃去。
喬平臂上受了傷,正自暴怒,見一塵子拂塵又至,大喝一聲,伸手就抓,指上運著“大鷹爪力”,心想這塵尾只要被我抓上,看你有何本事令我鬆手。
他可想錯了,一塵子手中這柄拂塵就似一杆鐵杵,慢說你用肉掌去接,就是鋒利兵刃碰上,也休想傷害分毫。這喬平自負自己這雙鐵掌,無所畏懼,誰知才一接觸那須尾,就覺五指一陣劇痛,驚慌不迭往回一收,十指連心,虧得他生就鐵掌,就這樣那一條手都麻木了。
這真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連著吃了兩次虧,已使這老怪頭上短髮根根倒豎,盛怒頭上,他已存心與俠尼一拼。
在這天將黎明之時,暴風狂吹著的大地上,一眼望出盡是皚皚白雪,有兩個黑影時上時下,時左時右,快似飄風,靜如山嶽,這一尼一俗好一翻兇鬥,這一動手二人都發覺對方是一勁敵,誰也再不敢有絲毫大意輕視之心。突然見這二黑影一合,一聲雷震各自騰身,隨著又合在一塊展開了身手,只聽見呼呼的掌風,翻滾著地下的白雪,時而引吭長嘯,時而吐氣開聲,直看得一旁的雲中雁驚心動魄。
雲中雁雖身已受傷,覺得內心悶熱異常,總似有一口氣要吐出,但又吐不出來,服了一塵子那兩粒續生丹後,漸覺已能順氣,歸根結底還是服了那靈舌的緣故,所以在她調息一陣之後,已覺得不似方才那麼難過,試著站起來也覺無甚大礙,心內不由寬心大放,心想似此只需再調息一夜,明日定可痊癒。這一寬心不由睜開了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