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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一時想不起來,這時不得不對那人點點頭。隨後紀商又指著身後一年約五旬左右的高大漢子道:“這就是這水竹塘的主人李笑芙,人稱鐵掌李的便是。”又指著那兩人道:“這是錢星劍錢師父,這是華夢魁華師父,江湖上人稱長白二醜,武技上都有特到的功夫。”
硯霜久聞這二人乃綠林道上一雙怪客,普通的買賣絕不動手,一動手就能吃個十年八年的。心想這明明江湖匪類,怎麼與南荒雙怪有牽連呢?由是想到此地恐怕也非善地,自己住幾天還是及早抽身的好。
說著話,眾人已來至大廳。那李笑芙此時對硯霜道:“葉師父能賞光敝莊實是在下榮幸,希望不要拘束,需要什麼只請招呼一聲就可以了。”
硯霜見這莊主方面大耳,紫紅面堂,倒不像是一惡人,只是奇怪為何同這類匪人結交。
聞言忙道:“李莊主太客氣了,小弟此次得隨紀老哥此處作客已感榮幸十分,只等我這老哥哥事情一了,小弟尚有要事赴他處一行,莊主何須過謙,倒令小弟不安了。”
那南荒雙怪聞言後,彼此互看一眼,這時那紀商已立起道:“老弟,你一路奔波想是很累了,還是先休息休息,我們有話晚上再談。”說罷一看那李笑芙道:“有勞莊主,請給我這老弟準備一處住所,最好獨院清靜點的地方。”
那李笑芙聞言站起道:“老前輩何須安置?弟子已早命人打掃好了。”
那陸筱蒼聞言卻站起道:“我去看看去。”言罷用目光一掃紀商,紀商微微含首,那陸筱蒼很快就出去了。
這時已有人來道,飯已備好,大家魚貫而出。硯霜見同桌而食者除去以上五人外,尚有方才牽馬二人,看樣子似是南荒雙怪的徒弟,也不甚在意。這時就聞那紀商道:“我這葉老弟也好杯中物,今天大家不妨痛飲幾杯。”
那陸筱蒼已迴轉入座,聞言後竟道:“即如此,待小弟與葉師父看酒。”說著就持著酒壺過來。紀商見狀,眉頭微皺,心想:你是徒自取辱。但一旁的喬平卻正合心意,心想大哥帶來這人雖不會差,但到底功夫如何自己也不知道,難得這過天星陸筱蒼有此一舉,正好看看他的實力如何。
硯霜見這過天星拿著酒壺雙目不定,心中就知有鬼,心想我要不給你點厲害,諒你不知我葉某何許人也。聞言含笑起立道:“葉某何能,承陸師父如此上待?”
言罷單掌運功,三指輕拿酒杯,腳下丁字步一站。那陸筱蒼本是松遼著名飛賊,手上犯案累累,一身軟輕功夫確令武林側目,並擅打暗器七星石,尤其是一筒透骨梅花針,只要容他這針打出,很少能逃出全身。此次被南荒雙怪之鬼見愁喬平函約,他雖狂傲萬分,但在南荒雙怪這對武林怪傑面前哪敢顯露?此次追隨二怪來至此地,已覺委屈十分,再見來了個年輕小夥子,二怪竟待若上賓,心下那氣可就大了:這次好容易有這敬酒機會,哪能輕輕放過。拿起酒壺,用眼一飄二怪,見並無責怪之意,心下愈發得意,心想:你不要驕傲,要你看看我過天星的手下是什麼滋味。這時雙手捧壺,暗用內力往葉硯霜手上酒杯一接,口中還客氣道:“葉師父休得客氣,一杯水酒算得什麼?”
滿打算自己兩隻手,他才一隻手,怎麼樣他也敵不住、卻不想那壺嘴才一挨酒杯,就覺有一股極強內力由酒杯傳入,不是運出全身之力,那酒壺險些撒手,就這樣那壺嘴已生生地往上歪了兩寸多,自己方幸雖敗給對方,尚未出醜,偏偏腳下太不爭氣,此時“啪”的響了一聲,原來那大紅水磨方磚,竟從中裂了一道深縫,直羞得面紅如火,口中道:“葉師父好強內力,陸某甘拜下風。”
那硯霜已試出這陸筱蒼內力雖遠不如已,但也頗不可輕視,聞言不由冷笑一聲道:“陸師父承讓了。”
這一來,驚動了旁觀諸人,那紀商微微含笑,此舉早在意中。原來紀商早覺得這過天星陸筱蒼夙日目中無人,雖然對自己兄弟不敢如何,但旁人毫不放在目中,樂得藉此殺殺他的傲氣。但那鬼見愁喬平可不同了,一面暗驚這年輕人竟有如此功力,一面深覺得大掃自己朋友的面子,此時竟咯咯一陣怪笑道:“老弟,我那陸朋友連酒都不會敬,還是由老哥哥再重敬你一杯吧。”說罷,不待他允不允許,竟又拿一壺,單手三指提壺往硯霜手中酒杯對去。
硯霜一見這喬平竟親自出手,心下自知比他差得太遠,可是人家酒壺也遞到,不由一陣怒,心想這堂堂老輩,竟當眾欲羞於我,我就給你來個雙手接杯,看你又強到哪裡去。
硯霜想到這裡,氣貫丹田,力運雙臂,竟把師父授的“大力金鋼掌”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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