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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道:“那小的,說來也不算大小,長得可真漂亮……”
鐵小姐不由得一笑道:“誰問你漂不漂亮,我是問男的還是女的?”
這小梅不由得低頭道:“他是個……唉!小姐你等一會兒一看就知道了,光問我幹什麼嘛!我也沒看清楚……”
鐵小姐看到小梅窘態,心內早已明白,只是不願說破而已,聞言笑道:“沒看清楚?……”
說著用眼瞟了小梅一下,這小梅早已羞得面紅耳赤,一把拉住小姐的手道:“小姐,你可別欺侮我們!我不來啦……”逗得鐵小姐嬌笑不止。這主僕二人,說著話已自來到客廳,小梅道:“就在這兒,我可有事不進去了……”說罷就跑了。
鐵小姐一進門,就被父親叫過去,接著見葉夫人。這鐵小姐因先知還有個男的,故此聽父親一叫賢侄,就頭給低下了,直等到父親把硯霜給叫過來後對硯霜道:“這是小女鐵守容。”硯霜脹紅了臉,勉強地點了一下頭,這鐵提督又道:“你是叫什麼霜來著?”只見這位鐵小姐猛一抬頭,那一對剪水雙瞳往硯霜面上一掃,不由得粉面緋紅,馬上又低下頭,芳心又驚又喜,那硯霜更不用說了。
這鐵提督此時暗想:“這一對年輕人是怎麼了?自己的女兒一向大方,怎麼今天變得如此忸怩?你害羞還可說是女的情由可原,可是這硯霜又羞個那門子呀?”
這時葉夫人已道:“他叫葉硯霜,硯是硯臺的硯,霜是霜雪之霜。”
這鐵提督才想起啊了一聲,突然又對女兒道:“容兒,你這葉大哥本事可了不得,他師父就是卜大俠青鈴,外號叫什麼……禿……老鷹!”這鐵小姐不禁被父親給逗笑了。
硯霜一聽謙虛道:“承怕父誇讚,小侄僅僅學得三招兩式,哪有什麼本事。”一面心想師父要聽見你剛才說他的外號,不氣死才怪!”
這鐵老爺又道:“小女也學了幾年本事,她師父也很有名,叫什麼……缺耳老尼……”
此言一出,硯霜也忍不住笑了。鐵小姐心想:“這可好,連師父的外號也給改了……”
還是這鐵夫人見丈夫老出笑話,不由臉一紅道:“你這記性怎麼這麼壞?人家恆山老尼,你管人家叫缺耳老尼,人家少了個耳朵還不夠難受的,還安在外號上!”這一來全室都笑了。就有差人出來請吃飯,大家都進了飯廳,一掃方才的悲傷,這一席直吃到午後二時才散,鐵夫人便命人在東院裡理出三間上房,把他母子安置下,還撥了一個丫環去服侍著。自此這母子二人就暫時在鐵府待下去了。
這葉硯霜本是奇男子,一向倔強而不恥下人,雖然鐵提督乃自己父親生平死交,又加上恩師的推薦,才不得已和母親住到此,但衷心卻一直悶悶不樂,更加上這些日子來,竟未再見到那鐵小姐,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對這鐵守容竟一見難忘,只要一靜就想到她。可是他是一內在沉著之人,儘管心裡想得要死,表面上卻絲毫不露痕跡。
這是一個月夜,葉硯霜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一氣就下床來,突然一眼看到那壁上自己的那柄寶劍,不禁暗想這些日子裡光忙著應酬,竟忘了練習劍法了。
他推開窗,這所小院裡寂靜無人。這是鐵府特地打掃出來的一所小獨院,院中有一個大花架子,垂蔭滿地。葉硯霜不由得一陣興起,只見他一縱身來至院中,先一抱拳,開了門戶,接著身形一轉,忽進忽退,倏起倏落,展開了身形,就像蝴蝶穿花一樣,在這小院中走馬燈似的轉著,竟是武林側目的“紫陽大九手”、“德公八一式”。這種功夫,完全仗著內功充勁,施時只憑一雙足尖連用輕功“草上飛”的絕技,掌風勁疾,果然名不虛傳。
硯霜這一路“紫陽大九手”、“德公八一式”,少說也有一個時辰,突然見他撤掌收式,面不紅氣不喘,心想自己功夫非但沒有擱下,尚似略有進展。正待返房取劍演習劍法,就聽身後有刺刺之聲,一轉身見兩件細小暗器奔自己兩肩打到。好個葉硯霜!只見他一甩雙臂,雙腕齊翻,各並中食二指往這暗器上一敲,雙雙打落在地。一俯身拾起,不禁眉頭一皺。
原來哪是什麼暗器,竟是兩條手指粗細的枯樹枝兒,心想:“這人好厲害的內功,竟能折枝當鏢,分明內功已至爐火純青地步。”
他“嗖”的一縱身上了那花架,見哪有一絲蹤影,不得已飄下身來,正待返身。又聽身後勁風撲頂,不由大怒,只見他一轉,排山運掌,“呼”的一聲將那暗器震飛,竟是一片樹葉。葉硯霜連番被人戲弄,不禁心頭火起,暗想:“你是何許人也,敢如此小視於我,我倒要瞧瞧你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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