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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風得意的新科狀元沒料到他不僅不能學前科狀元一般贏得尚書之女而歸,也進不了翰林院,當不了庶吉士,看景軒皇朝的歷史,沒有一個六部尚書和宰相不是庶吉士出身的,反而今科的探花入了翰林院,成了庶吉士,一時風光蓋過狀元許多。
狀元劉鑫最想不明白的就是,皇上為何看不見他的忠誠,他可是一門心思的皇黨,攀附的也是當朝寵妃昭夫人。
只有天政帝明白,那品詩不過是個藉口,有時候一件小事就能看出人的品格,何況還是他有心重用的狀元。
只是他太令天政帝失望了,只會一味的攀附,江得啟成功的暗示了他皇上的意思,所以劉鑫一味的為慕昭文讚頌,為她解圍,而另一方面卻又不敢得罪瞳兮,即使是品詩,為何獨論一首?
在江得啟送詩給狀元的時候,在場的還有當朝的榜眼和探花,唯探花獨愛“並頭蓮”一首。江得啟別的不知道,只是知道狀元和榜眼都外放了知縣,唯有探花留在了翰林院,成了京官。
那一夜風頭最健的自然是慕昭文,獨孤媛鳳雖然沒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至少讓瞳兮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號有點兒蒙塵了,所以她也不算輸。
瞳兮依然固守著她每月一次的侍駕,不是她不想親近天政帝,而是對別人很簡單的事情,在她做起來就特別的難。
連官晶惠都能逮著機會,在雲鶴園巧遇天政帝,瞳兮沒道理沒機會的,留下身邊的宮女太監乾著急。
“皇上萬福。”瞳兮在輸香軒迎接聖駕。
天政帝來的時間差不多已經是該就寢的時候了,所以瞳兮只好硬著頭皮問,“皇上要泡泡溫泉解乏嗎?”
瞳兮忐忑的等待天政帝的回答,就怕聽到一聲“不”,自從上次在溫泉侍寢後,瞳兮覺得為了能使天政帝高興,她必須去蘭灩湯。
因為蘭灩湯的四周都沒有建築,沒有人能看到聽到,加上那激打水花發出的聲音,讓她不用再為隱忍而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哭泣,泉水能掩蓋她的淚水,侍寢的時候哭泣絕不是宮妃能做的事情。
何況她還隱隱的發現,在她忍不住哭泣後,其實在天政帝聽來算是呻吟,他的動作總會輕柔許多,本來她以為他會更生氣,更憤怒的。
蘭灩湯
瞳兮靜靜的伺候著天政帝更衣,她甚至著了一襲粉色繡白梅的輕衣,只在腰上繫了一個結,瞳兮臉紅的考慮,希望這次不會把衣服拉扯壞,她這襲衣裙應該是十分方便脫的。
天政帝從進入輸香軒以來,就沒怎麼開口說過話,瞳兮見他表情嚴肅的踏入浴池,似乎在沉思天下大事,她考慮著要不要主動進去,還是呆在一旁伺候。
瞳兮掙扎了半晌,鑑於以往的經歷和她的有所求,她必須要去“取悅”天政帝。是的,取悅,在家的時候母親提起這個詞的時候,前面的人總是父親的小妾,因為那是小妾應該做的事情,而妻子的身份便是端莊和持家的,母親一向將家管理得很好。
瞳兮的母親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最端莊最雍容最賢惠也最大度,母親一直是瞳兮心裡的神明,幼時她也見過出降的公主,也有幸經過皇宮,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的母親才是最美的。
瞳兮心裡一陣難過,她最終還是做不到母親的樣子,她必須去取悅她的夫君,她也是個妾室,瞳兮每一次一想起這個就心痛,覺得會被自己的母親所瞧不起,她總是那樣高高在上的,冷然的看著自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即使身為貴妃,也不如做為一個男人的正妻來得尊貴,這是她母親的看法,所以她從來不同那些小妾一般見識。
瞳兮咬咬嘴唇,還是她輕輕的走入池子,在天政帝的背後為他揉捏他的肩膀。接下來的動作瞳兮就完全沒有概念了,一是她沒學習過,二是她沒觀摩過,三是她想都未曾想過。她甚至想過要逃的,可是她必須留下來,齊雲的離開和慕昭文的風光都教會了她,有一個孩子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可是今日的天政帝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其他的不敢說,瞳兮自問她同天政帝僅有的那些在一起的日子,基本上一見面就是侍寢,除了侍寢還是侍寢,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天政帝見到她的時候就會撲到她,可是今天不一樣。
他沒什麼反應,只是冷然的享受著瞳兮的按摩,直到她的手指都發酸了。
“皇上,泡久了溫泉對身子也不好,是不是該起了?”瞳兮想難道是他不喜歡在這裡?可惜了,他不喜歡溫泉,而她又不喜歡非溫泉的其他地方。
天政帝沒轉過頭,只是將瞳兮一拉,她便倒入了他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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