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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卻不敢抬頭,他教自然是好的,不教她也算鬆口氣。天政帝挑得這麼明白,瞳兮自然不能再裝傻的故意輸掉比賽,無論願意與否,她都必須做出很期待他寵幸的樣子,因為那恩寵就是她們這些嬪妃的唯一憑藉。
天政帝從馬上躍了下來,“朕教的徒弟可不能輸。”
瞳兮猛的抬頭,有些看不真切天政帝的心思,他這是希望自己贏得彩頭的意思麼?如果是真的,瞳兮也覺得很欣慰,這表示他終究也是看重自己這個貴妃的,那個位置她是不是還有希望呢?
或者,她真該贏了這場比賽。三天,這三天她是不是有很多機會能再得到他的注意,恢復三年前的盛寵呢?其實那也不算盛寵,雖然他偶爾在不是臨幸的日子去彤輝宮坐坐,並不為她打破雨露均霑的制度,瞳兮覺得很安慰。
轉眼間她腦子裡甚至有了眾多的點子,每一項都針對著天政帝的愛好。
一旁早已有侍衛送上了專供女子使用的輕型弓箭,天政帝從背後圈住瞳兮,緊貼著她的身子,拉起她的左手,教她握住弓,又執起她的右手,教她扣住箭,在她耳邊輕聲道:“身子要直,勿縮頸、勿露臂、勿彎腰、勿前探、勿後仰、勿挺胸,此為要旨。”
瞳兮被他的氣息撩撥得有些走神,並不習慣同人這般親近,哪怕他是她最親密的人,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上,為了正了正身子,然後引著她的手緩慢有力的拉開弓弦,“眼睛看著靶心,開弓要果斷而平穩。”
這裡空間並不開闊,所以便以林中一棵樹為靶,上面點了紅。瞳兮就著他的手,射出的那支箭正中紅心。
待天政帝教由瞳兮自己聯絡的時候,她才明白就著他的手和自己射那便是兩回事,經常都不知道箭偏到何處去了,他卻依然耐心細緻的講解,並不見不耐。
瞳兮忽然覺得對天政帝有了另一種看法,每次見他,他總是有些不耐的讓她侍寢,到沒見過他這般耐性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同他還可以這般,這般親密的相處。
“在想什麼,射箭最要緊的便是專心致志,且要平心靜氣。”天政帝有為瞳兮校正了一下姿勢,有意無意的拂過她的xiongpu,格外的撩人。
她深呼吸了一口,怕他再借著姿勢不對而上前,濾去了思緒裡的紛亂,這一次雖然沒射中,但是卻輕點了一下靶子,主要是她力道不夠,並不能讓箭矢沒入樹幹之中。
天政帝終於大發慈悲的領了瞳兮上馬,去尋那活物為靶子。
瞳兮新得了弓箭,又覺得射箭甚為新鮮,有一種萬物的生死都盡在你弓下的豪情,進而瞎貓碰了死耗子的射中了一隻雉雞,更是來了興致。
最後他們碰上了今天最美麗的獵物,一頭白鹿。天政帝已經張弓,而那白鹿卻還沒有意識到,正就這林子裡一潭水泡飲水,那箭本已在弦上,那白鹿也彷彿有所感應,抬起美麗的眼睛,含著哀求的向這方看了過來。
最終天政帝射出的箭只是斜插在白鹿的正前方,驚得那隻嚇破膽的鹿奪命狂奔。
待天欲晚的時候,天政帝領了瞳兮回營,這是他們和萬眉兒約好的時間。
萬眉兒已經先到了,有些吃驚的看著天政帝與瞳兮一同從遠處回來,待他們到了近前,她才彎起嘴角道:“想不到貴妃妹妹的箭術也這般好,打了這麼多獵物,看來眉兒只能甘拜下風了。”她看著瞳兮身後的侍衛牽著的馬上,駝了許多的獵物。
瞳兮自然是心虛的,她所得不過一隻雉雞而已,且還是隻老得飛不動的雉雞。天政帝並未發話,只是兀自下了馬向營帳走去。
瞳兮抬眼看了看他的背影,還是不敢冒功頂替,當著皇上的面撒謊總是不好的。
“純元夫人誤會了,本宮不過只獵得一隻雉雞而已,其他的獵物都是皇上獵得的。”
“只怕是皇帝哥哥在身邊,讓貴妃妹妹失了魂,所以才僅獵得雉雞而已,貴妃妹妹輸了這比賽,可都是怪皇帝哥哥。”萬眉兒的聲音大得足夠讓天政帝聽見,她親熱的挽了瞳兮的手跟在了天政帝的身後。
“既然都是皇帝哥哥害的,那便算咱們打平,這三天就由咱們姐妹倆一起陪著皇上可好。”萬眉兒的言談舉止都是這般的親熱和甚至有些缺乏腦子,瞳兮幾乎都要以為自己先前對她的看法是錯覺了。
天政帝並未講話,只是接過侍從遞上的馬奶子飲了一口,目光說不出的複雜。
瞳兮只覺得太複雜了,所以有些頭疼,她總是分不清楚那裡面的含義,不過萬眉兒的話著實讓瞳兮誤會了,她不由自主的想著兩女共同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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