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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的,江得啟的眼神往船的另一頭瞧了瞧,下巴略略的指了指,瞳兮貓著腰進了艙,掀開錦簾看見另一頭坐著的人正是天政帝。
他一腿伸直,一腿屈膝的靠坐在船頭,一襲繡龍雲紋蘭袍並一頂白玉盤龍冠,如果不看龍紋,此時的他看起來倒彷彿如一名閒散的世家公子,不像時時不怒而威的天政帝。
他聽到船的響動,回頭瞧見了瞳兮,又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看來是天政帝在此處獨自喝悶酒來著,瞳兮真是不知道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差,想不到天政帝喝悶酒的地方都能被自己碰上,看起來他最近似乎不是很開懷,玄纁出事的那日,他臉上的不耐十分明顯,當時瞳兮就覺得不像是素日的天政帝了。
今日見他如此,更能肯定定是遇上什麼事了,可是並沒聽說朝堂上最近出了什麼讓人煩心的事,即使是大旱插不了秧這事,也在有條不紊的處理了,這事不該能如此影響天政帝的。
瞳兮心裡有些忐忑,遇上尊者心情不好的時候,真是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幽月夜
瞳兮呆呆的看著天政帝,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退下去,“皇上萬福。”
天政帝看了瞳兮良久,道:“你不是在禁足麼?”
瞳兮心下慘然,想不到被抓了個現行,而天政帝日理萬機想不到此事還記得。只能低下頭,有些緊張的抓住自己的裙襬。
“你倒是越來越不將朕放在眼裡了。”天政帝冷笑著說。
雖然不明白此話從何處來,但是瞳兮並不打算反駁,只是靜靜的跪下。
“你見到朕的時候倒是溫順聽話得緊。”天政帝的手指撫摸在瞳兮的脊背上,讓她發怵。
瞳兮全身僵硬,想必天政帝也感受到了,冷著臉鬆開了手,“替朕斟酒。”他的手裡拿著一隻翡翠夔鳳杯。
瞳兮臉一紅,想起在草原的那次,她敬他酒後,他的輕薄與狂放,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那事了。手略微一抖,酒灑了出去,剛好灑在天政帝的袍子上。
瞳兮愣了半天,才聽見天政帝道:“還不趕緊替朕擦乾了。”
她這才紅著臉拿了手絹,往那袍子上擦去。只是那酒灑的太不是地方,瞳兮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深怕用力的時候碰著那物體。
只是再怎麼小心輕力,有些事也是避不及的,她眼睜睜的看著那物體豎了起來,真是恨不得能立馬暈倒,覺得又羞又急。反觀天政帝一臉的玩味,絲毫沒有羞愧的表示,這,這要是別的男人,早該捂了臉恨不得跳進湖裡去了。
天政帝的聲音裡多了一次微不可查的顫抖,“還沒擦乾呢。”他仰頭又飲了一杯酒。
瞳兮只能僵硬的繼續伸手,甚至能感到那物件傳來的熱度和顫動。
“握住他。”天政帝忽然開口,將瞳兮的手硬生生的壓上那物件。
他眼裡的光嚇到瞳兮了,這種目光在御花園她見過,在含元殿的龍椅旁她也見過,只是這次比以往都要來得灼人,瞳兮也不知怎麼了,下意識的猛的站起身,往後退,只是忘了這裡是船上,而非陸地上,所以身子一個晃悠,就踏了空,落了水。
她因著所料不及,所以慌忙中喝了兩口水,身子沉入水,只看見一個黑色的影子飛快的向自己遊了過來,將她托出水面。
這才得以深呼吸兩口,嗆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狼狽不堪。
天政帝摟著她游到船邊,將她託上去,整個身子出了水面,頓感寒冷刺骨,比剛才在水裡還要冷,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天政帝也躍上了船,伸手就將瞳兮的衣襟撕開,逼她脫得精光,用衣裙把她的臉擦了乾淨,瞳兮才敢抬頭,只是立馬害羞的躲到了船艙裡,這裡被褥齊全,看來有時候他也在這裡過夜,她緊緊的裹著被子,還在發抖。
奇怪的是,只是因為寒冷而發抖,並不因為害怕,沒有落水後的恐懼感。
天政帝也混身溼透了,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同瞳兮一起鑽進了被窩。
“多……”瞳兮正該說的謝恩的話被堵在了嘴裡,天政帝的身軀早壓了上來,不容她反駁,因著幾個月來不侍寢,這種滋味越發的難熬起來,起初他的動作還算柔和,再後來瞳兮的眉頭皺的越深,他的動作便越快,彷彿要壓碎自己一般。
瞳兮唯一慶幸的便是江得啟早就離開了,估計是她剛上床,江得啟便划著小舟離開了,否則她落水的時候,便不該是天政帝來犯險救她。
在船上,他折騰了一夜,瞳兮天快亮時才得了一點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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