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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人能隻手遮天可以動用山賊。
如果真是萬氏或者獨孤氏,瞳兮有些不敢想,那獨孤氏一族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長太遠了。
但是這事成立的前提必須是萬眉兒或者獨孤思琴恨極了她,覺得自己是她最大的障礙,否則犯不著冒這麼大的危險,將自己家族私助山賊之事暴露在天政帝的眼下。瞳兮實在想不出,自己何處的表現給了她們那種錯覺,以為她會是她們最大的阻力。
瞳兮一時頭暈腦脹,也想不明白。只能警醒地分辨著外面的各種聲響,最怕就是有人走近。可是怕什麼來什麼,瞳兮感到脖子後一股涼意吹來,有人從窗戶外竄了進來。
瞳兮正要大叫,卻被來人捂住了嘴巴,他拉下面巾,瞳兮才看清楚居然是天政帝。眼淚無法阻擋地就流了下來,只是不敢嗚咽出聲,怕驚動了看守的人。
其實瞳兮也根本嗚咽不出來,因為天政帝的唇急切地覆蓋了上來,悄聲道:“沒事了,沒事了。”片刻天政帝才彷彿不捨地離開瞳兮的唇,將她臉上的淚珠吻去,拍拍她的背。
天政帝放開瞳兮,為她解開繩索,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看有沒有受傷,當他正要帶著瞳兮從窗戶上爬出去的時候,隔壁忽然有了動靜,這柴房和廚房僅一簾之隔,細微動靜就能讓人發現,況且瞳兮又不會武功,這柴房地上處處是散亂的柴枝,輕輕一碰就能發出聲響。
所以兩人停下了動作,靜靜地靠在牆角。
只聽一個男聲道:“你們都出去,爺來看著。”然後便聽到另外兩個離開的腳步。片刻,又傳來另一個較輕的急促腳步聲。
從簾子的縫隙裡瞳兮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
“冤家,可想死儂了。”那女人一進來就纏上了裡面的那個男人。
“怎麼你男人滿足不了你?”那男人□起來。
瞳兮不敢多看,一時怕被兩人發現,二是覺得他們傷風敗德,明顯是偷情的狗男女。所以只隔著簾子聽到那女人說,“他,他成天除了會打打殺殺,在床上啥也不會,更不懂什麼叫溫存,什麼叫趣味,一上來就橫衝直撞,讓儂疼得要死,儂天天都詛咒他早點兒死。哪有冤家你會搗騰人。”那女子的呼吸漸粗,大概是動了情。
只聽得她呻吟道:“死人,你怎麼還不上來?”
只聽得那男人道:“急什麼,你不是嫌棄你男人不懂調情麼,讓爺好好疼疼你。”
“疼我?你怕是最疼你家那口子吧?”那女子不無醋意地道。
“她,她在床上就跟死魚一樣,哪有你得趣,迷得我死去活來的,出門在外滿腦子想的都是你。”那男人甜言蜜語道。
之後那男人的話簡直不堪入耳,瞳兮哪裡聽過這種淫言穢語,趕緊用手掩了耳朵,閉上雙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而天政帝則面不改色心不跳,瞳兮萬分佩服他,見著這等野鴛鴦行如此無恥之事,也能若無其事。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瞳兮感到天政帝忽然動了身子,她趕緊放下手睜開眼睛想看個究竟,前一刻只聽得那女人大聲的呻吟,不停地催促那男人,羞得瞳兮都覺得愧為女人,後一刻便聽到兩聲“噗嗤”聲,周圍立馬安靜了下來。
天政帝一臉平靜地掀開簾子走了回來,有意地遮擋了瞳兮的視線,不讓瞳兮看到發生了什麼,瞳兮是從天政帝那衣衫上濺到的幾滴血才推測出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那兩人是怎麼了,讓他這般憤怒。
瞳兮此時並不敢開口問,笨拙地被天政帝抱出窗外,然後便發現四周煙霧瀰漫,聽得有人慌亂地大叫,“走水了。”然後就看見一大批官兵衝了上來,廝殺聲頓起。
瞳兮有些慌張得躲入天政帝的懷裡,任他將自己帶往一處高地,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只是與他溫柔的手錶演出截然不同的情緒的是他那決絕而血腥的表情,任下面山寨的賊人哭天搶地,他只是冷漠地看著,瞳兮甚至懷疑他在享受那些人的哀嚎,將領來請令,得的便是一道“一個不留”的旨意。
一切結束後,只有一直沒有找到那領頭的白面書生的屍體,天政帝下令官兵不動聲色地捉拿他歸案,死活不論。
因著天政帝身份曝光,再微服不得,所以一行人只能回到一路順水而上的紫雲龍號。
“皇上,那山寨的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啊?”瞳兮與天政帝切磋棋藝的時候假作不經意的問。
天政帝抬頭看了她一眼,“就是些佔山為王的賊寇,只怪你生得太美了。”
瞳兮臉一紅,這彷彿還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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