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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最好不過。
林平之當然知道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只是依他的倔強脾氣,自是縱然拼個魚死網破也不願束手待斃,當下只是輕蔑地掃了勞德諾一眼,勾唇冷笑道:“這個不勞二師兄費心,二師兄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說完握緊手中長劍,將體內真氣灌注劍身,剛想先下手為強,卻忽然感覺到胸口傷處猛然一痛,跟著就是一陣頭暈目眩,腳下也不由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總算他反應及時,立即用長劍駐地,方才勉強站穩。
勞德諾見此情景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對身周眾人叫道:“這小子不行了,大家一起上,抓活的!”
這點其他人自然也看了出來,不待他的話落音就一個個急不可待地撲了上來,爭著要在自己師父面前立下大功。
林平之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眾人,感受著體內的真氣鬱結在傷處無法催動,手中的劍重得幾乎都提不起來,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一張俊臉終於有些微微變色。
難道,自己今日真的要栽在這裡了麼?
林平之有些絕望地想著,很是不甘心地看著那些人一步步走近他,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勉力提起長劍,用盡最後一分殘餘的內力朝著對面的勞德諾刺去。
如果能在力盡之前擒下此人,說不定自己還有脫身的機會,林平之想。
勞德諾見他還有餘力動手,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揮劍用力一擋,手中長劍與林平之的長劍一交,只聽‘叮’的一響,勞德諾覺得渾身一震,緊接著一柄長劍飛上了半天空,卻是林平之手中的劍。
與此同時,林平之也被震得胸前傷口裂開,喉中跟著一甜,哇地一聲口吐鮮血後退數步。
——他畢竟傷勢太重,而勞德諾的身手卻相當不弱,硬碰硬之下,竟然吃了大虧。
見到林平之長劍脫手,勞德諾自是驚喜交加,連忙飛身上前正待擒下他交給師父,卻忽然聽得半空中一聲怒吼:“住手!”然後一個藍衣人影便如蒼鷹般迅疾地落在了他和林平之二人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小殷子現身了,厚厚~
脫險
勞德諾抬眼一看,只見一個相貌俊美氣質冰冷的高挑男子正淵停嶽峙般站在自己面前,一雙漂亮的黑眸正殺氣騰騰地看著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凌厲氣勢逼得勞德諾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林平之看著眼前身材頎長的藍衣男子的背影,只覺此人似乎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心底正自疑惑間,卻見那藍衣男子半側過身來,一雙星辰般發亮的眸子瞬間望進他的眼底,好看的嘴角扯出一抹溫柔笑意:“平之,這才多久不見,你怎麼就把自己搞成一副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樣?”
林平之靜靜地看著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這才想起眼前之人乃是幾個月前曾經自田伯光手中救過自己一次,後來又跟令狐沖比劍決鬥的殷子涵。
雖然心底對此人並無多大好感,更加不喜歡他跟自己說話時過於親密的態度,不過看在他是自己救命恩人的份上,林平之還是牽起嘴角對著殷子涵一笑道:“原來是殷兄,好久不見,殷兄一向可好?”
“一點都不好,” 殷子涵勾起嘴角半真半假地笑道:“這幾個月我為了找你都快把整個江湖翻過來了,累得幾乎撒手人寰一命嗚呼,怎麼可能會好?”
林平之聞言微微皺眉,剛想說什麼,就聽側前方一聲冷哼道:“兩位要敘舊也不急於一時,還請這位殷少俠暫且退開,莫要妨礙了本座辦事。”
殷子涵最討厭在自己說話時有人插嘴,聞言轉過身冷冷瞪了剛才開口的中年男子一眼道:“你是哪棵大頭蒜,竟敢對我指手畫腳大呼小叫?”
中年男子聞言,一張臉頓時沉得猶如鍋底一般。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囂張無知兼不知死活麼,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看來如果不給他一點教訓的話,自己這個嵩山派掌門還是退位讓賢吧。
也不用他說話,站在殷子涵身前的一名嵩山派弟子就立刻大聲道:“瞎了眼的小子!站在你眼前可是嵩山派的掌門人,你怎敢對他如此無禮?!”
“哦……”殷子涵聞言,轉過頭用眼角餘光居高臨下地看著中年男子,語氣輕蔑無比:“嵩山派掌門?那個年老德薄、剛愎自用的左冷禪?”
左冷禪聞言大怒,自己執掌嵩山派多年,在江湖中無人不對自己恭恭敬敬,即使是少林武當等名門正派的掌門人都對自己客客氣氣,幾曾被人如此無禮和輕視過,更遑論還加了個‘年老德薄、剛愎自用’的評價?眼冒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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