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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傷口處鮮血更是如泉水般泊泊地往外湧,他不覺俊眉微蹙,伸出手死死按住出血的傷口,然後用最快的速度下山。
他知道自己可能撐不了多久,可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令狐沖面前倒下。
林平之強忍著傷口痛楚,疾步走出了數里,確認身後的令狐沖並沒有追過來後,才微鬆了口氣放緩了腳步。
這時候他胸前的衣襟已經完全被湧出的鮮血染紅,林平之低頭看著仍舊不斷從指縫中滲出的鮮血,知道如果再不及時包紮傷口,讓血繼續這麼流下去的話,只怕過一會兒,自己便要有性命之憂了。
林平之停下腳步,背靠著路邊的一棵大樹微微喘息著,然後撕了一片衣襟吃力地包紮起傷口來。
令狐沖方才那一劍深深地刺進了他的右胸,也不知道究竟是否傷及了肺部,不過按照現在的出血量來看,自己顯然傷得不輕。
林平之強忍著因為失血而起的一陣陣眩暈,勉強將傷口包紮好,正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忽然聽見不遠處隱隱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林平之頓時警惕起來,右手下意識地抽出了插在腰間的長劍,凝神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腳步聲由遠及近,不過片刻便有十幾個勁裝男子出現在林平之周圍。
看他們的裝束顯然是嵩山派弟子,不過眼光銳利的林平之卻在這些人中發現一個熟面孔。
這張熟面孔正是嶽不群那個帶藝投師,年紀一大把的二弟子勞德諾,只見他身著華山派弟子的裝束,跟在一個身材高大神情嚴肅的中年男子身邊,正低頭悄悄地對他說著什麼。
中年男子微微點頭,然後轉過頭來,一雙神光充足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著林平之。
林平之見這人氣度沉穩,不怒自威,顯然是個權高位重之人,只是不知為何勞德諾會和他們攪合在一起。
他正在心底猜測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份,站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勞德諾忽然跨前一步,對著林平之皮笑肉不笑道:“林師弟,沒想到一月未見,你的劍法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連師父也被你一劍穿喉而死,只是,不知道如果本派弟子乃至五嶽劍派所有弟子知道了你弒師叛逃之後,會做何反應呢?”
林平之看著勞德諾那陰險的笑容,只覺礙眼已極,他只要隨便想想就知道這人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絕對不是單純地說這幾句話這麼簡單,他定然是和嵩山派的人勾結了有所圖謀,而且圖謀的八成是林家的辟邪劍譜。,否則他也不會找上自己。
想到這裡林平之心底大感不妙,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單看那個為首中年男子的神情氣度就知道他是個絕頂高手,更何況還有勞德諾和十幾名嵩山派弟子,如果放在平時,他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衝出包圍一走了之,可是如今自己身受重傷……看來這次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如今既然身陷險境,也只能儘量拖延時間,走一步算一步了。
林平之便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恢復戰力設法脫身,便對著勞德諾冷冷笑道:“那二師兄你背地裡偷偷勾結嵩山派,就不怕華山派的弟子知曉後來與你為難麼?”
“怕自然是怕的,可惜這個秘密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勞德諾笑得胸有成竹:“只是林師弟你弒師叛逃的訊息現在已經傳了出去,師兄勸你為了你的自身安全著想,不如乖乖地跟著師兄走吧,我保證能保你平安無事。”
“是麼?”林平之冷笑:“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麼你就不要怪我不念師兄弟之情了!”勞德諾邊說邊轉頭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用眼神徵求下一步該如何做的指示。
中年男子漠無表情地看了林平之片刻,這才揮揮手下命令:“帶回去。”
——他自恃身份不願與小輩過招,自然是命令手下弟子出馬,反正看樣子這林平之傷得不輕,他也不擔心他們會吃虧。
他一發號施令,包括勞德諾在內的其他人立刻上前將林平之團團圍住。
林平之心知今日萬難善了,只得深吸一口氣握住了手中長劍凝神靜待。
勞德諾看著林平之胸前包紮過後仍舊隱隱浸出鮮血的傷處,慢條斯理地道:“林師弟,我勸你還是識相點,乖乖地跟我們走吧,否則以你現在的傷勢,只怕不用我們動手,你自己就先失血過多而亡了。”他曾在暗中偷窺林平之與嶽不群以及令狐沖過招,被林平之那精妙到恐怖境界的劍法駭得不輕,雖說如今林平之看上去已然是強弩之末,不過向來謹小慎微的勞德諾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能勸服對方不動手乖乖束手就擒的話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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