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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者迷,您給我掌掌眼,姜長煥,我可能將這樣的事情與他商議?”
張先生問道:“小娘子要做的事情,非他不可?還有旁人可用麼?”
瑤芳苦笑道:“還真沒有。”跟韓燕娘講,韓燕娘至少會跟賀成章通個氣兒,賀成章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容七娘更不用說,她還有可靠的孃家呢。旁的人都不很熟。
只有姜長煥,能見到葉皇后,幫她傳話,還能為她保密。
張先生道:“那不就得了麼?”
瑤芳終於下定決定:“總是要過一輩子的人,老這麼藏著掖著也不是個事兒。”
張先生道:“小娘子想明白了就好。”說著,又打了個哈欠,從地上將書撈起,翻了一頁,拿乾淨的書頁又蓋到了臉上。
瑤芳輕輕起身,對他一福,退了出去尋韓燕娘,將喬家的事情理會清楚。才命青竹去跑一趟,送個信兒,道是弄了些桂花釀,後天去看她。簡氏讓青竹捎一回信:“後天正是二郎休沐,打他去接你可好?”
此舉正合瑤芳之意,稟過了韓燕娘,她便答應了下來。
到了這一日,姜長煥大清早便過來拍門。門房與他極熟,也沒少得他的賞錢,殷勤地迎了上來,臉上堆笑,正要問好,忽地駭住了:“姑爺,您的臉怎麼了?!”
姜長煥左頰邊一道寸餘長的細細血痕,印在白瓷般的臉上,讓人驚心又惋惜。
姜長煥唇角微翹:“遇到了一點麻煩,已經了結了。”
 ;。。。 ; ; 作為一個有理想、沒底線、有雄心、沒素質、有文化、沒人理的“可憐人”,王才人覺得自己真是紅顏命苦。王才人一點也不想短命,還想留著大把的青春去享受。十分不幸的是,遇到了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皇帝,越是頭腦簡單的花瓶,他越喜歡!
王才人自詡是個明白人,做不來吳貴妃那樣的粗野之人,無奈皇帝就喜歡那樣的。說來皇帝也懂琴棋書畫,也知文韜武略,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文明人呢?最讓王才人弄不明白的是,冷宮棄妃換個瓤兒都能重拾聖寵做人生贏家了,她這進宮就得寵的,什麼什麼都出挑頂尖兒了,咋就失了寵呢?
她不明白的是,元和帝對女人的要求相當簡單:一、長得好看,二、傻白甜最好別作。她符合了第一條,所以有寵,在第二條上做得不夠,所以被冷落。真相就是這麼簡單。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被折騰的,尤其是皇帝。
傻白甜也沒什麼不好,沒啥能力養活自己、持家理事也沒關係,皇帝養得起,皇家自有一整套的機構代理業務。只要能讓皇帝開心就好了,不能讓皇帝看著順眼的,對不起,皇帝又不是鴨,沒有讓你開心的義務。元和帝不喜歡心思深沉的女人,說直白一點,對於聰慧如葉皇后的女人,他很有點敬而遠之的。當初娶她的時候,自然是樣樣都好,初登基時,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家裡有這樣一位妻子,無疑是令人放心的。等一切盡在掌握中,現她什麼什麼都能做,元和帝就略膩歪了。
心機深的想裝傻白甜,在元和帝面前,成功的只有一例,這位特例現在成了元和帝的侄媳婦兒。在不做侄媳婦兒的時候,特例同學的本性也比較粗暴,跟吳貴妃還是有得一拼的,哦不,比吳貴妃還要野蠻,只是表現得比較斯文而已,執拗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王才人那點本事,在元和帝眼前,委實算不得什麼。她卻似乎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關竅,只認為元和帝是個沒眼光的傢伙,而她,等不及這貨開眼了。再往深的原因她也不想追究了,只能接受這個現實,然後想辦法殺出一條血路來。葉皇后拒絕了投誠,這讓她分外憤怒。葉皇后的孃家,比韓太后孃家有影響力得多啊!
一邊是皇帝步步緊逼,讓她覺得兒子的地位實在危險。另一邊,葉皇后袖手旁邊,肯幫她的韓太后也扛不過元和帝。宮外面,奮力抗爭的朝臣們,她一個也見不著!身為宮妃,她這才知道,宮廷生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豐富多彩,許多人終其一生,連後宮的門都沒辦法再邁出一步,終年只有這一片小天地。就這一丁點兒大的地方,還是劃分地盤兒的!
想見孃家人?先申請,批下來了再說!滿宮裡,也就太后、皇后還自由點,可以不太頻繁地召見孃家人,偶爾還可以召見外臣。寵妃如吳貴妃,也頂多見見孃家女眷,男丁進不了後宮。就更不要說已經失了寵的王才人。
她想串連都串不著人!
只能乾等著。
就算能見,她也不知道見誰好,外頭風雲變幻,這幾年時間,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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