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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嫦竟抱著胡生順勢倒在地板上,胡生暗暗大驚:
“官宦人家,講的是規矩,這是怎麼回事?”
連連口稱不敢:
“你父母發覺了,我小命難保。”
“只要你肯娶我,他們不好責備。”
月嫦含笑解衣脫褲,直把胡生往懷裡拉。胡生雖是有些惶恐,怎奈青春正當強盛,顧不得許多,拉衣扯褲。
忽然發覺此女有些腿疾,心裡一驚,此時胡生已被眼前這個女子撩撥得慾念如火,按納不住,分開兩股,將鐵一般硬的玉莖對著牝門,送插進去,抽拽起來。胡生還不敢放肆,匆匆完事。
兩人正在整衣理髮,水氏推門進來,見月嫦裙幰俱開,微露忿色:
“我愛女裙幰俱開,想必已著了你的手。”
月嫦暗示胡生,胡生慌忙俯伏在地,道:
“我要娶月嫦,諒先走了一步。”
水氏假做沉吟道:
“你們一見鍾情,兩廂情願,必是前世修的緣分。有的男女睡在一張床上,也抱不到一起,我作母親的哪好有另說。只是有個道理,事先要說清楚,常言道:朋友間,若一方忘恩負義,絕交了事;惟有夫妻是終身相倚的,一有負心,一生怨恨,不是當耍可以了帳的事。古來生死冤家,一還一報的。”
胡生連忙起誓道:
“小生與令愛一見鍾情,已設誓過了,若有負心,教胡某不得好死!”
水氏當晚留宿胡生,關門退去了。
一陣虛驚,又見月嫦是個跛女,內心並不十分如意,呆呆地坐著。月嫦以為胡生不敢恣肆,爬進胡生懷裡纏綿,附耳笑道:
“先奸後娶,不是沒有先例。”
月嫦話語,如此勾搭,此前胡生驚惶,彼此未見十分美滿。見王府無拘無管,胡生索性放懷取樂。一輪雲雨過去,胡生神魂飛越,道:
“若非今日,我胡某幾虛做了一世人。你肯受我奸,我哪會不娶你?”
因肆意取樂,兩人的話語也不雅了。如此,二人嘻嘻笑笑,又是一陣粗痞情話。
水氏起身回房,迷花眼笑地對王仲山說知此事,王仲山也只是笑。此時又傳來月嫦千嬌百媚、哼哼幹幹的聲氣來,水氏道:
“年紀二十之外,是要老公要得緊的時候。”
王仲山有些擔憂,道:
“只恐那胡生目下在興頭上,圖個伴以解眼前寂寥,他日棄之如破鞋。。。。。。”
“他敢?除非他不要前程。他拋棄了我女兒,就拋棄了前程。若棄我女兒,安置他到非人居住的地方去,苦楚他不死!”
做父母的,就是操空心。其實,月嫦、胡生兩人如膠似漆,通宵作樂,一夜不曾得睡,反反覆覆耍到五更,俱各睏倦,一覺睡去。及至醒來,日將中了。胡生叫了聲:
“不好!”
這一失聲大叫,把月嫦也驚醒了,問道:
“什麼不好?”
胡生忙呼月嫦起床梳洗,道:
“我也太放肆了!早已錯過了上學時間。”
月嫦不以為意,按住胡生,道:
“不必慌亂。太學那裡,我讓父親去說。”
梳洗畢,胡生將月嫦背來餐廳用膳,已宛然似夫妻一般。
吃過飯,月嫦竟不放胡生到太學去了,讓胡生背上背下,同行同坐,時刻不離左右。胡生心中也甚不忍別,留了下來。月嫦放出十分擒拿的手段來。胡生已著了迷魂湯,一連五宵。
胡生自覺太猖狂了,吃過早飯,要回太學聽課。臨別,月嫦執了胡生的手,千約萬約道: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身已託於君,你勿忘恩情,覷個空便,即來相聚。那怕早來一剎那,也是好的。”
說完,又是一陣纏綿,胡生最終沒有出得門去。
第十一節 拉尿溼鞋
“那事成也沒成?王府也沒來通個資訊。”譚學正心下正在納悶之際,胡生所在班的教官匆匆前來,鄭重其事地報告學正:
“胡長福不遵學規條目,外出不歸已有五六日了。”
那教官唯恐受連帶責罰,神色十分緊張,說完像做錯事的孩子,乞望父母那樣望著學正。
“那事有戲了,”譚學正暗自高興,和顏悅色道:“他家有件重要的家事來得緊急。因最近忙碌,我還沒來得及與你說知。”
那教官聽了,心中的石頭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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