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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了學校教學秩序。這是北大建校以來第一次公開點名批評學校老師,仔細一聽,這名被處分的老師竟然是俞敏洪。
20世紀90年代,正是出國留###最熱火的時候,俞敏洪周遭的同事、昔日的好友都出國留學去了。俞敏洪也想出國,可是出國需要一大筆費用,雖然美國的一所大學已經答應給他提供3/4的獎學金,但這也意味著他必須自己籌備剩餘的1/4的學費,這可是相當於4萬多元人民幣,按照他當時120元的月薪來計算,不吃不喝都得要10年才能攢足。俞敏洪不得不另想他法。由於他本人也經歷過TOFEL(託福)考試,深知社會上TOFEL英語培訓這塊市場需求大,於是他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在學校外辦TOFEL班,賺取出國所需的費用。
在留###最熱的那幾年,很多高校的老師紛紛出國留學,有的人學費不夠,就在學校外兼課,或者辦補習班,這種情形在當時相當普遍,自然引起了校方和社會上一些人士的極度反感。北大對俞敏洪的處分,由於是出於一種“殺雞儆猴”的目的,不可謂不重,除了高音喇叭通報批評外,還在北大有線電視連播了好幾天,同時處分佈告也貼到了北大著名的“三角地”宣傳欄裡。北大對俞敏洪的這一“踹”,將俞敏洪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的顏面毫不留情地擊碎在地。
事實上,北大曾有這樣一條規定:對老師的處分不對外公開。因為考慮到老師要給學生上課,要樹立起師道尊嚴。但是,到了俞敏洪這裡卻顧不上這點,可見北大對學校老師在校外兼職辦班是多麼敏感和反感,以至於不惜犧牲掉一個老師的面子,甚至是他的教學生命。
對於俞敏洪來說,在這次處分前,他一直都生活在一切的邊緣,而這次他終於在北大校園一舉成名,靠的卻是這種方式。事隔多年,俞敏洪再提到這段被“踹”的往事時,語氣中仍然充滿著苦澀意味,可以想象當時當地,他心中那股不能傾訴不能宣洩的怨氣、怨恨有多深重。
16年後又一個秋天,新東方在世界上最大的證券交易市場——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俞敏洪的身價大增,成為華爾街新寵,有評論界人士將這次出名與16年前那一場出名相比,說他是從一種黑色的出名走向了一種光明正大的出名,說他作為一個商人、一個企業家的價值其實是從他走出北大校門辦英語培訓班開始得以展現,云云。
人們無從知道這些讚譽在俞敏洪的心裡攪起了什麼樣的浪花。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已經成為“中國最富有的老師”的俞敏洪其實並不關心他財富的增或減,他甚至並不關心每天的股值的升落,而10多年前的那場“處分風波”也隨著時過境遷,在他的心中碾磨出了另外一份不同的感悟。
北大“踹”了我一腳。當時我充滿了怨恨,現在則充滿了感激。因為如果一直混下去,我現在可能只是北大英語系的一個副教授。
在回顧新東方創辦歷程時,俞敏洪也將北大對自己的影響歸結為新東方之所以能獲得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在北大)學到的東西要比英語多得多。而這些東西,不是從某個人和某個老師身上學到的,而是在北大的氛圍裡面能夠感染到、感知到的。在北大的6年教書訓練,使我鍛煉出了自己的教學模式和教學理念,養成了我跟學生良好的交流習慣,使我懂得了中國大學生到底在想什麼。這也是新東方成功的保證。
我對北大的感情是非常深刻的,坦率地說,沒有北大就沒有新東方,原因是現在新東方的一些精神,或者是一些做事情的方法,坦率地說是融入了北大的精神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感謝那個“踹”了你一腳的人(2)
或許,俞敏洪之所以能夠坦然地面對當年的“處分風波”,是因為他終於明白,生命中的每件事或人,都可能給我們一個清理能量、演進自己、向更高更遠處提升的機會。如果不是因為北大的處分,俞敏洪也不可能憤而辭職,不可能將錯就錯,創辦起一個對中國學生乃至中國教育影響深遠的新東方學校。
正如羅曼?羅蘭所說:“只有把抱怨別人和環境的心情,化為上進的力量,才是成功的保證。”
的確,你只有感謝曾經摺磨過自己的人或事,才能體會出那實際上短暫而有風險的生命的意義;你只有懂得寬容自己不可能寬容的人,才能看見自己心中的遠闊,才能重新認識自己……從自願自覺走向堅韌不拔
所有獲得大成就的人,都經過了一條必經之路,那就是從自願自覺走向堅韌不拔、艱苦卓絕地努力,最後才能夠達到一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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