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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最初的10部影片是模仿盧米埃爾的作法,那麼,齊卡最初的10部影片則可說是完全效法布賴頓學派的。
齊卡和羅培·烏坦劇院的繼承人完全相反,並不想長期在電影上做一個萬能的人。他把工作劃分開來,請了許多人一起合作,由此而形成了一個學派。
齊卡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夠體會群眾的興趣,能瞭解巡迴放映商和他們的顧客喜歡的是什麼。電影雖被“上流社會”所遺棄,但卻成為兒童和群眾所喜愛的娛樂。梅里愛贏得了兒童,百代則贏得了群眾,併為群眾生產了大量的影片。
齊卡在樊尚繼續攝製了一些模份1900年前無名前輩的作品。這個製片人總想仿效和他競爭者的作品,但也喜歡翻來覆去製作他自己成功的影片。
在百代公司裡工作過的齊卡的前輩曾試拍過一些澀情影片。他們還拍攝了一些殺人或死刑的場面,一些短的喜劇和一些最早的“現實主義的”影片。在影片《醉漢夢》中,他們採用了左拉在《小酒店》這部小說裡的一些插曲。他們還仿效梅里愛,導演了幾部神話片(如《神燈》、《美女與野獸》、《小布舍》、《撒旦的笑劇》),並用六個場面重攝了一部《德萊孚斯案件》。
百代公司的影片目錄顯示了齊卡所遵循的道路,它包括一些僅具雛形的、由齊卡後來加以發展的主要樣式。因為齊卡的特性是在仿效了別人的作品之後還要試製各種各樣的影片。
他的特技影片雖然採取了和梅里愛很相近似的主題或手法,但在風格上卻完全不同。在模仿英國電影中培養出來的齊卡,從不死守“樂隊指揮”那種視點。他的魔術影片一般都是用中景拍攝的。他還把特技運用於戶外攝影方面,例如他最初的一部特技影片《困難的沐浴》,就是由他自己在小船上演出的。但是,當時觀眾卻認為用佈景拍攝影片才是豪華和優質的保證,因此,在樊尚曾有一個時期停拍外景影片。
在簡短的魔術影片裡,齊卡顯示了一種奇特的、被他那種現實主義的佈景所加強的幻想。在《騰雲駕霧》這部影片裡,出現了齊卡騎在鐵做的呂宋菸上從樊尚的屋頂上飛過。在影片《臥室暴風雨》中,出現了演員裡齊爾蹲在一隻破船上,在他的背後是一間牆上掛著畫並糊著花紙的房間,從半開著的門縫裡可以看到大海和地平線。
齊卡和梅里愛不同,他把特技變為一種藝術上的技巧,把攝影方法變為一種表現的手段。在《隧道中的情史》一片中,可以看到他向扮演保姆的裡齊爾求愛的鏡頭。透過一節三等車廂(畫布佈景)的車窗,可以看到窗外的風景,這些風景原來是從行駛的火車上拍下來然後再迭印在畫面黑色空白處的。這樣就得到一個和今天的“背景放映法”①很相似的效果。特技在這裡已經不是莫名其妙的咒語,而成為電影語言的一個元素了。①這是一種把活動的景象放映在銀幕上,讓演員在前面表演的拍攝方法。
這種方法自1932年以後才開始應用。
齊卡的喜劇片很多,多半都是一些質量比較低劣的作品。但他卻發展了一種新的影片樣式,這種樣式是梅里愛缺乏天才而且從未攝製過的。
在神話劇方面,齊卡所獲得的成功較少。他所塑造的人物可說全是一些木偶,既缺乏舞蹈演員的優美的姿態,也沒有芭蕾舞中那種活潑的神氣,而這種優美的姿態和活潑的神氣恰恰正是梅里愛的神話劇中令人神往而掩蓋了它的缺點和糟粕的地方。齊卡在他所創造的樣式上比較具有獨到之處,這些樣式在百代產品目錄中是列入“戲劇性或現實性影片”欄內的。
齊卡第一部成功的影片是《一個犯罪的故事》(1901年攝製)。它的題材採自1889年葛萊凡蠟人館所陳列的用蠟人表現的故事。百代影片的場面,除了“死刑犯最後之夜”這一場面以外,都和蠟人館的場面相同。蠟人館中的最後一夜的場面表現犯人在無精打采地打紙牌。而齊卡則把它改為犯人在做夢,犯罪的情節在罪犯睡覺的床上角重現出來。這部影片最緊張的地方,是執行死刑的一幕。直到1910年法國內務部長禁映這部影片為止,它在巡迴放映上的叫座能力始終不衰。
繼《一個犯罪的故事》之後,是《酗酒的犧牲者》。這部影片採取了百代公司在1900年以前拍攝的《醉漢夢》的題材。齊卡在這裡採用了左拉的小說《小酒店》裡最有名的幾個插曲,即快樂的工人家庭、沉溺的酒店裡的父親、角樓上發生的慘劇和中酒毒的父親在癲狂中死去的瘋人病房等等。
齊卡在樊尚攝影場的開頭幾年,曾自行設計佈景;由於他不會繪畫遠景,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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