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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以前見過這《隱山墟》?”
鳳婆說:“看了八百遍了,你手裡不全,只是一部分。”
我說:“另一部分呢?”
鳳婆想了想,說:“我想起來了,那後半部分,被山槐弄走了!”
23。傳說中的那些人
鳳婆說出那句話之後,我有些懵,她之前不是說,山槐死了麼?
鳳婆的確瘋瘋癲癲,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但我卻不得不抓住任何有關的線索,就算最終證明鳳婆是胡言亂語,但有線索總比沒線索強。我說:“鳳婆,你不是說山槐死了嗎?”
鳳婆說:“那傢伙,早就死了!”
我說:“那他怎麼弄走《隱山墟》後半部分的?”
鳳婆說:“他又不是最近弄走的,那也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範隱山還活著呢,山槐那傢伙欺師滅祖啊!”
我說:“難道山槐是範隱山的……”
鳳婆突然口齒清楚了起來,而且說話滔滔不絕,她說:“山槐是範隱山的弟子!範隱山是學道之人,收了三個弟子,卻都不學道,沒入道門。第一個,大弟子,就是那駝子山槐,另一個,叫林鐵東,以前挺英俊,後來臉上有了一道明顯的刀疤。最小的弟子是個侏儒,叫穆南川,現在還在坐牢。這三個人,一個個都沒啥出息,但範隱山當初卻一心要度他們,結果卻度出了三個欺師滅祖的狗東西,個個都背叛了他師父範隱山!”
聽到這三個人的名字,我想起來,在鐵師孃家時,老船和鐵師孃說起過山槐和穆南川,倒是沒提到林鐵東,卻說到過一個名叫謝雨拓的女人,說她癱瘓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範隱山的弟子?
姬桃給勺子敷好了藥,重新包紮了傷口,勺子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姬桃去做飯了,一會兒就把飯端了過來,很簡單,是很素很淡的麵條,但卻很好吃。我們邊吃邊說話,姬桃說:“奶奶,你咋知道這些的?”
鳳婆說:“我這麼老了,當然經歷的事情多呀,經歷的事情多,知道得就多。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你也會知道很多東西。到時候,你不僅有很多的回憶,還會有很多的思念,光是那些你喜歡過的男人,就夠你思念半天了。”
姬桃聽到這裡,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了,說:“奶奶,你胡說啥呀?”
鳳婆說:“這不是胡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總要找情郎的嘛,你看你這麼大了,在牛頭嶺,誰也不入你的眼,你也不去外面的世界,可咋辦?我看眼前這個小夥子不錯,長得挺好看的,你們能不能對上眼?”
我和姬桃都沒想到鳳婆會這麼說,對視了一眼,互相都很尷尬,我趕緊埋頭吃飯,假裝沒聽見,姬桃低下頭去,聲音弱弱地說:“奶奶,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也不給你做飯吃了!”
鳳婆笑呵呵地張著嘴,牙齒幾乎都掉光了。她說:“孫女,你害羞啥,奶奶這麼大方,你咋一點都沒學到?女人嘛,一輩子,要多經歷,男人嘛,也是經歷的一分部……”
姬桃大聲說:“奶奶,別說了,再說我就不吃了!”
鳳婆眯著眼睛,看了看姬桃,又看了看我,嘟囔了兩句,自顧自地吃飯了。我說:“鳳婆,你繼續說吧!”
鳳婆說:“我家桃子不高興了,我也不說了,除非你哄哄她,讓她高興起來,我就再說說,我知道的可不少呢!”
我最近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心情也不是很愉快,怎麼能哄別人開心呢?飯已經吃完了,姬桃在收拾碗筷,我趕緊幫她收拾,屁顛屁顛地跟著她去了廚房。姬桃明白我的用意,但是她剛被她奶奶給臊了臉面,這會兒正生氣呢,再說,她要是笑了,鳳婆又會說是我哄得好,所以她冷冷地,一直不理我。
我看她一直拉著臉,便想講個笑話逗逗她,沒想到搜腸刮肚了半天,記著的笑話全都是黃色笑話,覺得講給她也不合適,急得在廚房裡團團轉。姬桃洗完碗筷,又去先前的屋子,我又屁顛屁顛地跟了去。在屋子門口,姬桃突然轉過身,說:“你為啥總跟著我?”
我說:“因為我是跟屁蟲呀!”
姬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開心地大喊:“桃子笑了,桃子笑了!”
鳳婆在屋子裡說:“這小夥子,還真懂得哄姑娘呀!我們桃子能被你鬨笑,我看你們值得我撮合撮合!”
姬桃紅著臉,進屋去了,我跟進去,看見鳳婆臉上掛著一副詭秘的笑容。姬桃去看了看勺子,勺子還在昏昏地沉睡著,姬桃弄了個溼毛巾放在勺子額頭上,說:“這還昏迷著,可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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