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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中因下雨積水而成一池的“湖面”,池水映出峰巒、樹木影綽的倒影,山石自成一件群山環抱中如湖如海的山水盆景。唯有遺憾的據說是在*期間被人在盆中用水泥沿山脈築了一些蜿蜒起伏長長的城牆,“長城”的標誌確也儲存下了古物。現如今“城”雖己“坍塌”仍留下可謂敗筆的痕跡。餘老指著奇石感嘆道:“這應該是最早供人們欣賞的天然水旱盆景吧,不過,這是我個人意見,一家之言,純粹的一家之言沒有考證,別錄音呀。但它在瘦西湖畔多少年來供這裡的人們觀賞,應該講:它的存在促就了揚州盆景人對於山水盆景的認知,也就是會有一定的引導作用或藝術創意的啟蒙吧。有記載早在清乾隆年間己有“山水點景”稱謂,應當講山水盆景原創於揚州並具全國第一的地位。近年來揚州山水盆景在國外也享有盛譽,曾有多位盆景大家在海外講學、製作。揚派山水盆景的長足發展對國內的山水盆景製作很有促進作用,山水盆景發祥於名城揚州,也就是平日人們所說的人傑地靈吧。歷史名城獨有的景觀與歷史文化、人文因素涵養了揚州盆景人的靈性,也促使山水盆景近幾十年在揚州得到傳承而且發揚光大。”餘啟明滔滔不絕地講著;看得出揚州的山水盆景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出了瘦西湖公園大門,倆人又來到揚派盆景博物館,原計劃用三天時間的採風計劃還未全部完成,為搶時間二人直奔盆景園內的山水盆景展區。揚派山水盆景很注重表現“構圖”的詩情畫意美,題材廣泛往往將“畫面”的造景與用詩文、典故的題名二者珠聯璧合而成完美的藝術作品;以再現獨特天然美景、名家山水繪畫和經典園林景觀影子的作品,盆中山水造景的精湛可見一斑。面對幾架上規格尺寸大小不一,擺設得錯落有秩的一件件將濃縮自然山林水景觀於一盆缽的藝術品前時,倆人雙雙被眼前充滿自然情趣的藝術所感染,為充滿生命力的藝術所震撼。二人完全沉浸在對曾經見過的或曾臆想過美景的回憶與聯想中,盆中之景彷彿是將人世間的、畫卷裡的、想象中的美景在他們眼前定格。
自古以來人們這樣比喻:山是大地的脊樑,水是山的依託,山水為孿生兄弟。山是秀麗,水是靈韻,這樣的認知自然地成為藝術家眼裡的“山水丹青”和“山水盆景”了。細細觀賞盆中的石與水,有著一種“石令人古,水令人遠”的意境美滲透出並潛移默化地作用於人的身心。盆中“山”上多姿多型的樹樁、綠苔、小草和流動的“清泉”,這些有生命的活的藝術品,時時不斷地生長,隨著時間的變幻在不斷地變化著,這生命的成長過程,正是盆景藝術之所以又被稱之為時間藝術的“理論依據”,被譽為“凝固的音樂”美名的原由。
景區內,在石几架放有不同規格、不同風格、不同材料製成的山水盆景,其中的各式盆缽多用高資石盆、宜興紫砂盆;所用山石多選用黃石、宣石、湖石或靈壁石,山石的設定一般採用偏重式或開合式,也就將山石或放置盆的一側或中間並左右對稱。將精選的各種類山石疊作數寸或尺長小山,形成峰、壑、澗、橋自然之態,並蓄水作池沼、作湖泊、山澗、水畔,其中植木養苔,配置陶瓷件茅屋、漁翁、小船等,充滿野趣,很是討巧地喜人。餘老與劉曉二人愛不釋手地在作品前久久駐足,從他們被深深打動的表情看出:少了驚喜多了思索。餘老從揹包中取出速記簿,快速勾勒出一副副盆景草圖案。看餘老嫻熟且有功力的速描稿,劉曉欽佩地讚許道:“您的繪畫功底不一般呀。”餘老笑笑說:“被逼出來,多年前,那些時候社裡美工忙不過來,又要趕任務沒辦法,就自已買來《介子園畫譜》照著自學,後又拜師擅長小寫意的畫家靳長海先生習畫。多年的工作實踐倒讓我覺得:其實作為一個好的盆景創作者,我說至少要掌握三樣工具與技能,那就是花鋤、剪刀和相機的使用,這是因為盆景是活的,不斷生長隨時變化的,只有拍下當時的植物某個瞬間照片才好保留最佳狀態,當然會畫畫更好,可方便了而且會畫畫有利於盆景創作的構思,對吧?”劉曉連連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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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如今的揚州山水盆景,經過多次國際國內的高層次展示己經在全世界各地區久負盛名,每年有不少作品在國內外的盆景藝術交流活動中屢屢獲獎。盆景藝術文化史書記載山石盆景較山水盆景而言,它在揚州更有淵源,宋時蘇東坡任揚州知府時曾留有詠盆景的詩作《雙石》留傳在世,成為現如今發掘得最早有文字記載的山石盆景並且在當時社會廣為流傳,這些為日後的揚派山水盆景的產生和發展奠定了基礎。從林業大學中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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