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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這個“曾經”,但此“曾經”已經難以撼動彼“曾經”,甚而至於,反而更加深了對“曾經”的懷念。想忘記了你,再不敢想你,但你卻是天宇中掠過的驚鴻,在我思念你的天幕中留下了永恆的倩影。我最傷感於不能忘記,我又最痛恨硬要把你忘記。葉曇,你可是午夜的曇花,只留下片時的美麗,從此要再見你一面便要再等一個輪迴?思緒飄浮,如波光跳躍,波光中似有葉曇倩麗的身影,獨孤狂一時痴了,想起了自己寫給葉曇的信——
“曇:
紅塵緣淺,浪子命薄,情花初開,風刀霜劍嚴相裁。相逢哪堪兩對無言?別後相思實在可憐。而今思之,越覺煩亂。浪跡江湖,似我這等落拓*之人實難有作為,亦難遂情緣。他生有緣,我定會好好珍惜,今生無分,只能將肝腸揪斷。花落花開,冬去春來,又一年過去,雖則我不肯認命,但卻偏偏要為命運主宰。為何天地無我生存之道,空遺下這多情拓落之身?
自從得睹驚鴻倩影,爾來兩年有餘矣。唯剩漸寬衣帶,憔悴形容,然為君故,死亦何憾?君須知:我這一生最痛恨忘本之人,但我卻又不得不裝著已然忘記了你。我對自己說:我已經如得道的老僧一般‘四大皆空’,其實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這一生或許是為了你才來到這世上,忘記了你,縱然活著已無任何意義。
所以冷漠只是我的表象,火熱才是我的特質。我心裡埋藏著一座火山,我深怕有一天,火山會在煎熬中突然崩潰,毀滅了我對你的多情,也毀滅了我自己。也許你一直用冰冷的嚴霜包裹著自己,不留一絲縫隙,所以我內心的火山只會慢慢熄滅,直到變成一堆死灰。因為你的那顆心,是為他而火熱的,而不是為了我而跳動。也許我對你的心永遠不會死去,因為,誰又知道死灰不會復燃?
曇,我要告訴你,為了你,我可以假裝木然與冷漠,但是希望你明白:木然只是我的外表,過敏才是我的本質。正如冷漠只是我的眼神,熱烈才是我的內心一樣。這是火與冰的煎熬,是理智與情感的碰撞,這種無法避免的矛盾愈演愈烈,就快要活活把我撕裂。
我知道我與你今生無緣,我明白你早已心有所屬。所以我只請你明天早上到學校的花園來,我要向你表明我對你的感情,再為你抽慧劍,斷情絲。”
第五章 失戀之王
獨孤狂想起自己那點兒*韻事,居然一發而不可收拾,沉浸在美不勝收的自我陶醉之中,渾不知身在何處。直到忽然間身前一米見方的範圍內有兩雙黑不溜秋的大腳映入眼簾才猛然驚醒。原來他此時尚自坐在學校小花園的一條長凳上胡思亂想呢。這兩雙大腳都套在一綠一黃的兩雙薄底兒涼鞋裡,涼鞋裡露出的四隻大腳趾頭還在不安分的翹動著。
獨孤狂猛地抬起頭來,只見身前站著一高一矮兩條大漢虎視眈眈的瞪著他!獨孤狂心裡還是不禁“格登”一下,瞬即鎮定。原來這兩人他還是比較熟悉的:一個是全校的“高材生”玉米,另一個是全校有名的“倒黴蛋”黃瓜!
當然這兩人本名並非兩種農作物,只是實在讓人無法不將其名與兩種農作物聯絡起來。試問:叫王米和黃爪有叫玉米和黃瓜來得親切麼?但不知為何,他此時心裡卻真的有些著慌。
“王兄、黃兄二位有何貴幹?”獨孤狂假作鎮靜,抬眼斜睨個頭不高的黃瓜,輕描淡寫般問道。
“你姥姥的,還在這裡裝傻麼?”“你奶奶的,你小子栽贓嫁禍的本事不小哇!失戀了你也不該把氣撒在老子身上吧?”王米和黃爪氣不打一處來。
獨孤狂見這兩人突然來興師問罪,腦中打個激靈,終於想起自己不久前的傑作。難得這小子臉皮厚得可以,居然只打了個哈哈,便大言不慚的說:“在下以三寸不爛之舌為二位謀得在全校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難道二位不該請我吃他媽幾十串烤羊肉串麼?”
“請你奶奶!起來!因為你小子栽贓嫁禍,敗壞俺倆的名聲。你小子得請咱倆吃一頓上好的,以消老子心頭之恨!”王米和黃爪聽這小子說起“烤羊肉串”不禁哭笑不得,不過心頭的氣也消了,嘴角卻因而直流口水。
“啊喲,兩位老大。你也知道俺最近失戀,哪裡有胃口?”
“失你姥姥的戀,跟俺有什麼干係?你沒胃口,咱哥倆胃口可好得很!”
“走啦!別跟這小子廢話。來,把這小子身上衣服脫下來搜搜,夠一頓飯錢俺們就饒了你!”
這倆小子說得出做得到,獨孤狂身上的衣服瞬間被他倆合力拔光,只剩下一條藍灰色的褲衩,總算這倆小子沒有趕盡殺絕,否則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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