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1/4 頁)
一頭撞向屏風的俞卿巧,聽到有什麼東西碎裂了,然後頭炸開了一般的生疼,疼得她眼淚直流,耳朵嗡嗡作響,頭疼欲裂,好像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俞卿巧伸出手,想尋求公孫進的庇佑,“侯爺,侯爺你在哪兒,妾身看不到你了…妾身頭得得厲害,妾身要死了…”
現在的俞卿巧的確難受得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她從未受過如此的苦楚。
孟溪風瞥了一眼被俞卿巧撞壞的屏風,眉頭皺了起來,“既然是侯爺的妾室將在下店中屏風撞壞,那麼就由侯爺賠吧。”開口便直讓公孫進先把東西給賠了。
“好好好,孟公子放心,本侯一定會賠的。”聽到俞卿巧嚷疼,公孫進心疼得緊,看到俞卿巧兩手伸著,摸不到方向,身子東倒西歪的,當真懷疑水婉俏是不是下了什麼狠手,才使得俞卿巧變成此時的樣子。
公孫進連忙將俞卿巧護進自己的懷中,才感覺安穩一些,“卿兒,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侯爺,侯爺,妾身頭疼,頭疼得厲害,眼睛都看不見了。”不但如此,公孫進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如天雷一般,隆隆作響,振聾發聵,使得俞卿巧更加難受了。
“水婉俏,你好狠的心,竟然對卿兒下這般的辣手!”公孫進怒吼水婉俏,這下子可苦了俞卿巧。
俞卿巧本就頭痛欲裂,被公孫進那麼一吼,耳朵真要聾了。俞卿巧有苦難言,不知如何開口啊。
“侯爺,你可別賴侯爺夫人啊。侯爺夫人的確是抓了那妾室一下,可什麼壞事兒也沒幹。明明是那妾室自己撞向屏風的,侯爺夫人做什麼了?!”聽了公孫進的話,馬上有人為水婉俏鳴不平。
這一系列的事情下來,大家眼明心亮,這分明就是侯爺偏袒妾室,謀害侯爺夫人,使計想讓侯爺夫人聲名狼藉。侯爺夫人明明沒有做過的事情,他們都栽到侯爺夫人的頭上,今日哪怕侯爺夫人當真做了什麼,他們全當自己沒看到!
這便叫作現時報!
有些心明目亮的人,不是沒聽說,高門貴族的女子鬥得厲害,互相壓榨。但都聽聞,主母欺負妾室較為據多。今日偏見了這種例子。
更有人馬上猜想到,這公孫進和俞卿巧分明是想借他們的口,汙了水婉俏的名。不是人人都願意被當槍使的,在用的時候,自然也得防著走火!
“就是就是,侯爺,你可不能為了冤枉侯爺夫人而這般說侯爺夫人啊。”事實上,水婉俏的確也沒做什麼。
那屏風又不是什麼堅固之物,易碎得很,撞那麼一下,絕對不會有大問題的。
大家看得分明,都認為俞卿巧嚷疼那完全是裝出來的。看看那妾室的小臉,還是跟之前一樣漂亮,哪有一點的傷啊。沒破皮,沒流血,裝什麼裝!
不像侯爺夫人,臉上的血刺目得很吶!
其實不止那些看的人這麼認為,公孫進也有些許的懷疑,他瞧見水婉俏拉了俞卿巧一下,接著水婉俏自己差點摔倒了。
然後便看到俞卿巧撞向了那屏風,除此之外,水婉俏沒有做過其他動作,做不了手腳才是。
他本以為俞卿巧是撒嬌,聽眾人都不上當,公孫進的面子當然也掛不住。
可看懷裡的俞卿巧,彷彿真的很痛苦。公孫進上瞧下瞧的,愣是沒有瞧見俞卿巧哪兒受傷了,便連一點磕著碰著都沒有,怎麼會這般疼痛?
孟溪風淡淡地說著,可就算他再平淡,人們聽著他的話時卻覺得是冷的,“這賤妾好生狡猾,撞了我的屏風,道不是不想賠,所以在裝?”
一聲賤妾,深深刺住了俞卿巧的心臟!
“就是就是!”眾人起鬨,堂堂一侯爺,總不可能夥同小妾,賴人家的屏風錢吧。
公孫進臉色發紅,“孟公子莫要誤會,孟公子只管說,這屏風多少銀子,本侯賠便是了。”想到今日來春逸園的目的,公孫進鬱悶不已。如今鬧成這樣,怎麼收場都還不知道,更別提讓孟公子幫忙了。
“是嗎?”孟溪風看看那屏風,“要知,此屏風乃是在下親手所做,親手繪圖,只此一扇,你毀的可是我獨一無二的東西。”
孟溪風的意思是,你有幾個臭銀子算什麼,唯一無二的東西可不那麼好賠。
而水婉俏更是聽懂了孟溪風話裡的另一層意思,這獨一無二很是有講究。哪怕用料再怎麼差,妙就妙在了這獨一無二!
這賠償多少,得看孟溪風的心情。若他說無所謂便也無所謂了,若是孟溪風開了一個天價,公孫進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