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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卿巧看到眾人都圍了過來,便說出了剛才的那一番話。
“再者,老夫人的身子,最近吃了藥已經好多了。還有,夫人總是女子,切不可天天往外跑。前些日子還在傳,夫人與其他男子私會。妾身自是相信夫人斷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但是好歹你也要顧念一下侯爺的面子不是。如若不然,侯爺也不會氣得向夫人下如此重手。”
俞卿巧並不知道,公孫進為什麼向水婉俏出手。總之,她的進哥絕不能是那種無事便為難女子,打罵女子的沒種男人。
既然水婉俏捱了打,便有水婉俏捱打的理由!
聽完俞卿巧的話,眾人一陣領悟,原來是侯爺夫人外出私會男子,引得侯爺的怒火,侯爺才會怒不可遏地打了侯爺夫人。
這樣一來,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哪個男人能受得住自家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的。若真是如此,侯爺夫人的確該打。
被俞卿巧那麼一鬧,公孫進不但成了差點戴綠帽,值得人同情的男人外,人人更是知道,水婉俏在家,善妒,不給侯爺府中那些個姨娘好日子過。大不敬的是,公孫老夫人乃是水婉俏的長輩。
水婉俏對長輩不敬便也罷了,竟還妄動心思,奪了公孫老夫人的權,把老夫人生生給氣病了!
如此惡女子,怎能留在府中,休了倒是便宜了她了,像這種惡女人,冒犯了夫綱,氣了長輩,該生生亂棍打死,以儆效尤才是!
一時之間,人群裡議論紛紛,都是指責水婉俏不守婦道,蠻狠跋扈之言。
加上之前水婉俏的兇狠也在市井裡流傳,原本才轉好的形象,經由俞卿巧那麼一鬧,水婉俏再次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呂巧瑩是挑起這次爭吵的人,當然明白今天如何會鬧出這件事情的。
呂巧瑩當真不敢相信,俞卿巧能夠如此指黑為白、顛倒是非,往水婉俏的身上潑髒水,還讓人聽得深深信服。
最可惡的是公孫進,這個蠢男人聽了俞卿巧的話,也不幫娘娘辯白,任俞卿巧那個狐媚子汙了娘娘。
想到這些,呂巧瑩氣得渾身發抖。
當著她的面,公孫進和這狐媚子都敢如此待娘娘了,呂巧瑩完全不敢想象,以前娘娘還不厲害,她又不在娘娘的身邊,娘娘在侯爺府受著怎樣的欺負!
呂巧瑩到底是個孩子,俞卿巧挑的又都是侯爺府的事情,呂巧瑩根本就插不上手,幫不上忙。只能乾著急,為難地看著水婉俏。
她當真是想利用自己的特權,用鞭子將公孫進和那狐媚子抽死算了!
呂巧瑩的腦海裡,出現了一些糊塗的記憶,對俞卿巧的恨意越發地深了!
好在,水婉俏額頭上的傷口並不深,不足亦影響水婉俏的行動和思考。只是破了皮,流了不少的血,那血流披面的樣子也頗為嚇人。
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鞋底子,往公孫進踢了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直把公孫進拍得腿直髮麻,動彈不得。
公孫進怎麼也料想不到,在大庭廣眾之下,水婉俏還敢下毒手,用鞋底子打他,一時不備,又被水婉俏給打著了!
“我打你這個沒心沒肺沒肝的男人,我打你這個不分是非黑白,被豬油蒙了心的男人!我打你這個寵妾滅妻、忘了形的男人!我打你這個辱沒了祖宗,編排長輩的男人!我打你這個不仁不義不孝的畜生!”
水婉俏是發了狠地打,最好把公孫進打死得了!
竟然敢踢她,竟然敢讓她下跪,竟然敢弄傷她,竟然敢這般汙衊她!
公孫進迎合俞卿巧,那表明這對狗男女是生生想要了她的性命啊!
看到水婉俏如此悲憤,一臉的憤世嫉俗樣,眾人懵了。哪個惡人,被揭穿了真面目之後,還能像水婉俏這般理直氣壯打受害人的。
怎麼回事?
看侯爺夫人此時的樣子,是有些兇狠,卻從侯爺夫人的話語裡,他們聽到了濃濃的委屈和不堪。
水婉俏也不抹臉上的血,讓它流著,傷口自然會自己癒合。
水婉俏指著公孫進和俞卿巧的鼻子罵道:“說我不守婦道,一個勁兒地往跑,找野男人!瞎了你們的狗眼了,摸摸你們的胸,還有沒有良心在了!這賤妾如此說我便也罷了,公孫進,你是侯爺,可你也別忘了,你是個男人!哪個男人蠢到你這般田地,妻子明明清白如水,偏生往妻子的身上潑髒水。”
“我在外面有野男人,你光彩了?!自我進侯爺府之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近些日子,總共才出府三次。可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