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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思了半晌後,傳下了密令,嚴加看管別苑,不許再對芸夕用刑,一切等邊關有了訊息再做打算。
高燒昏迷了兩天的憐兒,終於被阿十古從鬼門關給救了回來,憐兒睜大了眼睛,迷茫的看著大家,動了動身子痛的直呲牙:“哎呀!好痛………,阿十……古……大嬸,……我這……是怎………麼…了?………”
“嗯!!!丫頭,你弄的滿是傷的回來,竟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阿十古見憐兒反應有些怪,詫異的問道。
“啊呦!痛死了,我……我…我只記得……我那天進了茅廁後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後就在……黑漆漆的樹洞裡……後…後來好像……啊,頭好痛……啊!…”
憐兒動了一下身子直喊痛,仔細的回憶著自己被劫的過程,也只記得自己是被關在樹洞,再想後面的事頭痛欲裂,她雙手抱頭叫喊起來,嚇的大家急忙壓住她,阿十古給她施了針,這才安靜下來。
“唉!看來被別人故意封住了記憶,不想讓她記得那些恐懼的事,算了吧,別再問她了!”
阿十古下針的手法很是奇怪,竟是大家從沒見過的,聽了她這般說法,才知道這是治懾魂術帶來的病痛。
“這幾天宮裡也沒訊息傳回,我原以為扈衛長會來告訴我們為什麼的,看來皇上是不打算讓我們知道姑娘的事,所以才封了憐兒的記憶。”
莫寒凝眸遠望緩緩的說道,臉色陰沉之極,他已經猜出皇上的用意,是不想太子府和皇后徹底決裂,這樣也是防著自己為主子報仇,莫寒心裡暗惱道:皇上啊,皇上,您要護她到什麼時候啊?
憐兒離開的第六天夜裡,阿保機再次來到了關押芸夕的密室,同行的,還有一位朗末的女弟子,是為給芸夕治療那塊烙傷之印的。朗末對芸夕非常的敬佩,這幾天一直在給她調配一種生肌去腐膏,臉上的那些傷原來的藥膏就可以讓她恢復原貌,但胸口燒焦的那塊傷疤,太深了。
密室內,剛剛入睡的芸夕聽到了石門轉動的聲音,如今她的內功在朗末的聖藥相助下,已經突破了玄陰功的第三層大關,聽力自然是更上一層樓了。從來人的腳步聲中聽出,並不是平時這裡進出的人,她掙扎著坐起穿好了衣服,等待著來訪之人,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是皇后?還是三王子夫婦?只怕是今晚又要受一翻苦難了!
“吱”一聲房間的石門被開啟,芸夕看到了穿著黑裘皮斗篷的皇上走進了屋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扶著石炕想下地行禮,卻被阿保機攔住了:“不必起來,你就坐著吧!”
“請陛下恕民女失禮了!”
芸夕也沒堅持,坐在炕上深深的鞠了個躬,算是行禮告罪了。
“朗末,你先給慕姑娘治傷吧!”
皇上看了一眼芸夕,覺得恢復的還不錯,精神也很好,並無頹廢之色,暗讚道:好一個倔強的女子,關在這密室裡竟能不吵不鬧,還能這般鎮定自若,風清雲淡,這份勇氣和堅強,只怕是一般的男兒也比不過她呢!
因他有話要跟芸夕說,便先命朗末給芸夕治傷。
朗末的女弟子,檢視了芸夕身上的傷,回頭道:“師傅,這位姑娘的鞭傷已經開始退疤了,烙傷的地方卻有些化膿了,得動刀取掉腐肉才行!”
“嗯,我就知道那藥對燒傷不是很管用,那你就給她治吧,用這個生肌散吧!”
朗末從藥囊裡拿出自己新配的燒靈藥,這個雖然不能徹底的讓那烙印消失,但最起碼能去腐生肌,讓那傷疤很快的好起來,至於疤痕以後再想辦法消除好了。
阿保機和朗末等人退出密室,讓那女弟子獨自給芸夕治療。
女弟子拿出一把類似手術刀的用具,用酒消了毒,然後才對芸夕說道:“姑娘,請躺下吧!我要給你刮掉爛肉,會很痛的,你得忍耐一下,把這個咬在嘴裡吧!”
說罷遞給了芸夕一塊乾淨的帕。
“沒事的,你動手吧!我能忍的得住!”
芸夕脫掉了外衣躺了下來,淡然的說道。眼裡的那份堅定讓那女子不由得起敬,她點了點頭,拿起刀子一點一點的剝開芸夕胸前已經結的疤的烙印,頓時血水直滾,那痛入骨髓的滋味再次襲擊芸夕全身的神經末梢。她雙手緊扣在石炕邊上,額頭上的冷汗都滲了出來,痛的她由不得悶哼出聲,嘴裡咬的帕子上都滲出了血來,淚水汗水順頰而下,她在心裡大叫著倍的名字,只有這樣她才能忘記那徹骨之痛。
當那女弟子用刀子一下一下的颳起走傷口上的腐肉和膿血時,芸夕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