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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回宮後,去乾元殿並沒有見到皇上,總扈為長嘎裡吉攔了皇后的駕,傳了皇上的旨意,請皇后回宮歇著,朕這裡不用你伺候!
給了皇后一個下馬威,皇后知道皇上這次真生氣了,便沒再強求,轉身回宮,吩咐那個神秘的隨從看著芸夕主僕,不得再傷她們,靜等邊關訊息。
乾元殿內,阿保機翻閱著奏摺,看著太子那雄宏有力的字跡,滿眼的讚賞之意,得起硃筆寫了迴文,不經意的問著:“怎麼樣了?”
“回皇上,聽說李胡殿下被打斷了肋骨,傷了胳膊,要歇兩仨月才能出來,她已經被皇后用了刑,聽說傷勢很重!”
嘎裡吉小心的回答著,在說到李胡受傷時,偷偷的抬眼瞄了一下皇上的臉色,見並無怒意,才又說了下去。
“呵呵,這個闖禍的逆子,這次倒是用了點心機,竟然玩了把瞞天過海,只可惜正事上一點用也沒有。”
阿保機聽聞笑出聲來,他也沒想到這個傻兒子也會用計謀,只是恨鐵不成鋼,終歸都不是用在正途上,只知道玩樂,對李胡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說罷他看了一眼嘎裡吉。
嘎裡吉急忙湊到阿保機面前,阿保機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嘎裡吉連連點頭,轉身離開。
是夜,幾道身影悄悄地飛躍城牆,往東郊方向飛馳而去。
三更時分,到各處剛剛巡查回來的那個神秘人,就被人突然點暈在地,他的屋子裡多了幾個不速之客,這些不速之客直接來到有地牢的那座屋子,一陣淡淡的煙霧吹進了地牢,只聽裡面“噗嗵噗嗵”幾了數聲後,便再無一點聲響,領頭的人開啟了牢門,恭敬的請後面的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走進了地牢。
領頭的人扭動了屋內的佛像,左右各轉了三圈,佛龕吱的一聲向旁邊移去,佛龕後露出一溜臺階來,領頭人轉目示意,身邊的隨從就先行走進去,不多時又走了出來,朝那個高大的男子點了點頭,躬身請他進去,那個領頭人和另一個拿著包袱的人也隨後跟上,回頭對手下吩咐道:“仔細些!”
“是!”
地牢裡的血腥味加雜一股黴爛腐臭味,燻的三人不得不閉氣站了一會,直到舒適了才往裡走去。
眼前觸目驚心的畫面,令那個高大的男子直皺眉頭,眼中有了一絲寒意,沉聲說道:“去看看她們!”
提包袱的人急忙點頭走上前,給芸夕檢視,只見胸前焦糊一片,血水正從那開裂的縫隙間往外滲著,身上無一處好的地方,原本美麗無比的臉上,也印了幾道十字交勾的鞭痕,腫的都看不清長像了,把過脈後,那人回身說道:“主子,這姑娘的內外傷都很重,只怕得臥床靜養個幾個月才能好!下手太狠了!”
“讓她清醒過來!我有話要說!”主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人說道。
“是!”
那人急和領頭的人把芸夕從鐵環中解下來,找了一處乾躁的地方將她放平,醫者忙拿出包袱裡的銀針,在芸夕的內外關穴、人中穴、虎口穴紮了數針,又給芸夕輸了內力,過了許久才有了動靜。
“嗯…………”垂著的頭無力的抬起,目光呆滯沒有焦距,晃了晃腦袋又一次暈了過去,那個領頭人見狀急忙過來雙手抵在芸夕的後背用功十二週天,把一股股強大的內力輸入芸夕的體內。半晌,芸夕才又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三個黑衣人,感覺好像認識他們,可又想不起是誰,但絕對不是太子府的人,因為她能感覺到來人周身寒氣逼人,不是個容易親近的人。
只是那雙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現在渾身疼痛,她也無暇去仔細的想,痛極了的她咬緊牙關閉目隱忍著,他們自然會說出來此的目的,自己也沒力氣說話,就在她閉目之後,突然想起這雙眼睛在哪見過,她倏地睜大了眼睛瞪著對方看:“是朕,你沒認錯!”
來人拋掉了頭上帶著大斗篷帽子,扯下了面上蒙的黑巾,露出了真容,竟然是當今皇帝耶律阿保機。
芸夕又氣又委屈,眼淚也就不由自主的溢了出來,嘴張了幾張沒說出話來,氣鼓鼓的瞪著皇上,心裡暗罵道:“這倆老狐狸到底要幹嘛?一個折騰完剛走,一個又來救,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朕知道你很委屈,但這就是你要和太子在一起的代價,如果你想跟他在一起,就必須得禁受得住這種考驗,才能跟她並駕齊驅相守一生,現在是太子撐管兵權的關鍵時刻,朕不能因為你激怒了皇后,只能讓你先委屈一下,但以後不會再有人傷害你,朕會讓人給你換個地方的,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皇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