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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就得死光。。”
“隊長,剛才劉弟也讓咱們要到北門大街,咱們到時咋和他交代?”
“交代啥,我現在就在北門大街,街口也是北門大街的街口。”第三營營長一臉奸笑,對其他人大聲道:“滾他孃的,火器隊自主射擊,親兵你們兩個會射箭的,在火器隊兩側掩護。掌握好節奏,一味的用火器,火槍熱了會炸膛的。”
第三營營長就在書院路口列陣,火器隊隊長也看了看街上,把火槍兵排成兩排,他們佈置的這麼一會,外邊又跑過去十多騎後金兵。
火器隊士兵檢查好火繩,端起合機銃對著街道,親兵也取了一支重箭在手上,半拉開弓箭。
一名後金騎兵出現在眼前的街道中,前排六名火器隊士兵同時開火,騎兵和馬的身上冒出三股血箭,摔倒在路上。前排射擊完後退後裝彈,第二伍火槍兵又舉槍準備。
街道上有滿語大聲叫喊,因為第三營營長等人還在側街裡面,只有正對的那一段大街才能看到他們,那些忙著逃命的後金兵顧不得仔細觀察,伏在馬背上加速衝過。
第二排火器隊射擊後,又有兩名後金兵被擊中,兩個騎手都掉下馬來,其中一匹空馬還繼續往前跑了一段,此時第一排裝彈還未完成,戰鬥組的火力處於間歇狀態,親兵將弓半拉開,街口馬蹄聲響,三名留著金錢鼠尾的建奴出現在街口,親兵對他們十分熟悉,最前面一個頭上流血的人鎧甲最好,不是牛錄額真就是撥什庫,最後一個則是隻穿普通衣服的包衣。地面上的幾具人馬屍體阻擋了他們的馬速,幾個建奴正在減速,眼睛看向這邊這列時,露出驚恐的神色。
親兵拉滿弓,拇指一鬆,叮一聲響,一支重箭準確命中那名牛錄額真,將他的鎧甲擊穿,牛錄額真一個翻身摔下馬去,另外一個後金弓手模樣的年輕建奴加速跑了過去,那個包衣的馬則在屍體堆中打轉,看來是騎術不佳。
親兵又抽出弓,瞄準那個包衣,包衣一骨碌滾下來,用漢語大聲喊著“我是灤州漢民!兵爺爺別殺我。”,親兵略一猶豫,後面又衝出兩個走路的建奴,親兵立即將目標改為他們,和另外一個弓手連續幾箭,射翻那兩人,等他在抽箭的時候,看到開始那包衣扶著開始跌下馬的牛錄額真消失在街。
“狗東西。”親兵一肚子氣,剛才那包衣分明是遼東口音,自己居然一時被他糊弄,第三營營長也看到了,大聲道:“穩守陣列,不得追殺。”
他們打殺幾輪,地上擺滿了人和馬的屍體,後面一些狡猾的建奴見勢不妙,往東邊巷子繞往北門,但大多數仍然是順著大街逃命,第三營營長他們就在側街打靶,只有少數建奴企圖還擊,其他的都是自顧逃命。
360屠城令?
孫承宗和馬世龍聽著親兵的急報;也是心急如焚;馬世龍更是亂了方寸;沒想到城裡這一千多建奴在被火炮殺傷幾百之後;戰鬥意志還這樣頑強甚至還有反敗為勝的意思;更是讓馬世龍坐立不安了;畢竟他身為武將;而且又是戴罪之身;自己的實際掌握部隊又沒有祖大壽那麼強大;如果戰敗;天知道那個外表寬厚實則刻薄的崇禎皇帝會怎麼對待自己!
當然馬世龍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不知道崇禎皇帝的口味獨特;殺文官毫不手軟;對於有實力的武官卻是隻會安撫;生生的把被文官系統壓制的老老實實的明朝武官變成了軍閥出於明朝中葉以來的文貴武賤的傳統;馬世龍嚇了個半死;身為孫承宗推薦的武經略;他是知道朝廷裡的文官們對軍隊消耗的糧食的怨念的;自己如果這一戰在這麼大好的形勢下打敗了;就是崇禎皇帝大度一把;眾多文官的怨念也不是馬世龍能接的起;孫承宗能護得住的!
馬世龍越想越害怕,對著孫承宗說道“孫閣老,沒想到建奴如此棘手,城裡面的百姓又大多從賊,依我看……”
“依照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把城裡的財寶全部賞給軍士,再用火攻???”孫承宗帶兵多年,對於這些軍頭門的花活是一清二楚!
馬世龍想做的事,也是明軍慣例,無非是把城裡的無主之物全部賞給軍士,再用火攻毀屍滅跡罷了,其實說的穿了,也就是變相屠城,只不過是顧忌正氣凜然的孫承宗罷了。
“這……”。馬世龍被孫承宗看出了自己的心肝脾肺腎,自然扭捏了一下,不過看著敗退出來的明軍戰兵,也只好厚著臉皮再度說道:
“孫閣老是仁義之人,不過這仁義也有大小之分,末將讀的書少,也知道孔聖人說過有經有權之說……”。
“不用再說了,我答應你就是!”。孫承宗反而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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