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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錯,把大貝勒的頭銜讓出去才是平安的好事——再說,你以為功勞就是功勞了麼?有時候政治需要,功勞還會成為罪過呢!
當然阿敏這貨也不是什麼無辜之人,很多事情也是自己作死!努爾哈赤生前,阿敏畏於伯父的威嚴,不敢流露異志,一旦堂弟皇太極繼位,他便無所顧忌。有一次,他居然對皇太極說:“我與眾貝勒共議你為汗,你即位後,讓我出居外藩就行了。”阿敏的要求令皇太極頗感震驚。由於皇太極和眾貝勒的一致反對,阿敏的謀劃沒有得逞。阿敏還在眾貝勒中揚言:“我怕誰?他(指皇太極)能把我怎麼樣?”這些桀驁不遜的言語,矛頭直指皇太極,其間還夾雜著對先汗的宿怨。
而且這貨還不是說說算了,還有實際行動,只是沒有得逞罷了。
天聰元年(1627),阿敏奉命率師徵朝鮮,直逼朝鮮王京,朝鮮國王被迫求和。阿敏往徵朝鮮,真實的用意可能在於自立門戶,所以當朝鮮國王接受和議條件後,他並不急於退兵,而是對隨行的諸貝勒說:“你們願意回去就自己回去,我是打定了主意要進朝鮮都城,我一向羨慕明朝皇帝與朝鮮國王居住的宮殿,無緣得見,現在既然來了,一定要進去看看。”他甚至打算在朝鮮屯居久住,不再歸國。但他的意圖遭到其他貝勒的一致反對,其中包括他的親弟濟爾哈朗。阿敏欲留不能,怒不可遏,縱兵擄掠三日而歸。
阿敏生性鹵莽,口無遮攔,常在大庭廣眾中散佈怨言,諸如:“我何故生而為人?”“還不如山上的一棵樹,或者坡上的一塊石頭”,“即使被人砍伐為柴,甚至被野獸澆上一泡尿,也比現在的處境強”。這些話不僅是牢騷,也是對皇太極的影射,說明阿敏心懷不滿,態度跋扈。阿敏還向叔父貝和齊說,自己在夢中被努爾哈赤捶打,但是有黃蛇護身。這顯然是在暗示自己是真命天子,包藏著篡奪汗位的野心……。
阿敏的二貨行為,多爾袞心知肚明,哪裡願意和他深交?急忙拉開兩人的關係:“不管我的奇思妙想如何,那也是身為大貝勒和主將的你拍板才能……。”
“呵呵呵!呵呵呵!”阿敏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隨即對皇太極的敗仗吐糟道:
“打仗這玩意勝敗都是兵家常事,可是勝利了就吹的英明神武,敗了之後一敗塗地,直接退回滿洲老家,這可就不怎麼樣了——入關之後打勝了就被漢官們吹的不知道北了,明朝二百多年的底子,死而不僵,哪是能一鼓作氣的事情?早依照大家說的,見好就收,搶購了就回東北老家,哪有這麼多屁事?最後還得兄弟們給他們差屁股……。”
阿敏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多爾袞自然是不敢接的,阿敏看著多爾袞謹小慎微的表情,越發瞧不起他了,對著多爾袞輕蔑的笑著,心裡暗笑多爾袞是真的把自己當做皇太極的奴才了……。
多爾袞心裡卻是鄙視阿敏,連咬人的狗不叫的道理都不懂,活該將來被皇太極玩死……
與此同時,第三營營長的戰鬥組出現在書院南牆與北門大街的街口,絡繹不絕的後金兵騎著馬在外面跑過,第三營營長沒有貿然衝到大街上,他探出頭去一看,長長的南北大街上晃動著一些人馬身影,紛紛往北邊湧來,看起來第三部還沒有控制十字街路口。北邊城牆上也有火槍聲傳來,看起來第二營也快要打到甕城了。
北門城樓下的城門洞開,已經有一些建奴在往城外逃命。西門城樓上飄起馬世龍的總兵紅旗,馬世龍以這種方式告訴孫承宗,自己這邊是首先登城的——其實是劉弟的部隊首先登城的,不過劉弟也不靠崇禎皇帝的賞賜活著,對此不屑一顧罷了。。
大批的勤王軍士兵正在從西城門入城,有劉家軍做先鋒,這些打順風仗的明軍突然士氣如虹。
西門大街動靜就更大,槍聲震天硝煙瀰漫,守城的這些建奴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西門被攻破了,這群搶掠者根本沒有保衛這座城池的意志,也沒有守城經驗,在紅夷炮的打擊下連信心也沒有了,鬥志很快消失,全都往沒有受到攻擊的北門逃來,路過的幾名後金軍突然見到街道側面有一支小小的明軍在列陣,不但不攻擊,反而策馬跑得更快。
伍長在第三營營長身邊道:“隊長,咱們去不去堵著?可別跑光了。”
第三營營長咬了一會嘴唇,罵道:“堵得住麼,那啥,歸師勿啥的。”
伍長擔心道:“簡報可是說了以封閉北門為目標。”
“封閉北門是咱們營的目標,不是咱們一個戰鬥組的目標,這他娘攔得住麼,你不看看那街上多少建奴在逃命,就咱們這二十號人,幾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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