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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朱璟洺問。
“哪裡奇怪?”
“你對比一下他們的頭部。”
曹雅欣依言仔細看了看,恍然大悟:“秦學兵妻子頭上的傷口太多了。”
劉鳴萱插嘴:“就像是故意往她的臉上砍一樣。”
三人面面相覷,忽然意識到這裡面似乎隱藏著某些詭異的東西。
【4】
九月三人從村莊出來,沿著小河往外走。這條河發源于山谷的盡頭,一直流過整座山谷,匯入嘉陵江。沙沙的腳步聲是山谷中唯一的聲響,誰都沒有說話,沉默令恐懼更加清晰深刻。
獒犬緊張地看著四周,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會從林子裡衝出來。九月拿出水壺喝水,卻發現水沒了,歪道風說:“這裡的水質很好,如果實在渴了可以救救急。”
九月點了點頭,到河邊汲水,剛把水壺放進去,下面就冒起了渾濁的水泡:“喂,你們來看,水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是魚吧?”
“有這麼大的魚嗎?”九月不信,拿出登山杖去勾那個東西,很沉,他用力一拉,那東西翻了個轉,浮了起來,三人嚇得臉色大變,登山杖跌落在水中,濺起一層白色的水花。
曹雅欣三人正在檢查屍體,忽然聽見雜亂的腳步聲,九月三人驚慌失措地跑進來,臉色慘白,似乎遇見了很可怕的事情。
“發生什麼事了?”朱璟洺奇怪地問。
“屍,屍體……”歪道風結結巴巴地指著門外,“我們在河邊發現了北極的屍體!”
“什麼?”朱璟洺衝過去抓住他的衣襟,“那你們回來做什麼?怎麼不直接出谷報警?”
歪道風的臉色更加難看,恐懼和驚慌令他的五官扭曲:“我們,我們遇見鬼打牆了,出不去。無論怎麼走,都繞回村子了。”
曹雅欣三人互望一眼,都有些不信。
“北極的屍體在哪裡?”
六人來到河邊,河中漂著一具浮屍,血將清澈的水都染成了紅色,放眼望去,觸目驚心。
曹雅欣的胸口一片冰涼,看著男人們將屍體拉上來,手有些發抖,最近身邊太多殺人案,令她很不安,她有某種奇怪的預感,殺戮,也許才剛剛開始。
屍體的頭部已經被砍得支離破碎,一團模糊,身上翻著數道血淋淋的傷口。
劉鳴萱皺了皺眉:“他都被砍成這樣了,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北極?”
三人愣了一下,九月說:“看他穿的鞋子,那是德國產的登山靴,他託朋友從德國帶回來的,在網上跟我們炫耀過。”
“先把屍體抬回村子再說。”朱璟洺臉色沉下來,“雅欣、鳴萱,你們在這裡蒐集屍體周圍的水質、泥土、昆蟲、植物和拍照。”
“是……”曹雅欣吃驚地望著他,彷彿一瞬間他就從奢侈的花花公子變成了沉穩老道的人類學家,難道……以前的都是偽裝嗎?
三具屍體並列排在鬼屋之中,那張太師椅孤零零地立在正堂,像一隻蟄伏的怪獸,隨時可能跳起來吃人。
曹雅欣解開北極的衣服,從裡面摸出一張身份證:“石孔?”
“石孔是北極的真名。”
曹雅欣倒抽了口冷氣:“白秀東、吳雪農、張利、蕭方西……”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九月詫異地瞪著她,她眉頭皺得更緊了:“我曾在寺廟裡見過一本名簿,上面寫著你們的名字,用紅色的墨水。”
“和牆壁上的字一樣的紅墨水?”劉鳴萱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插嘴,一語即中。
九月三人臉上的恐懼更加濃烈,互望一眼,似乎有些別的東西在傳遞。
“名簿上只有五個名字,你們有六個人,剩下一個是誰?”
“熊貓大俠。”
獒犬叫起來:“難道這一切都是熊貓乾的?”
“沒錯!”歪道風連忙附和,“北極一定是他殺的,恐怕連假面也遭到毒手了!”
九月一向冷靜,此時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要將我們都殺死嗎?”
“也許……也許根本不是人乾的。”獒犬恐懼地喊,“是秦玥的鬼魂……”
“不可能。”朱璟洺語氣篤定,“那個女孩沒有傷害任何人,這是一出冤案。”
“你怎麼知道?”
“從這具女屍的骨盆來看,她沒有生過孩子。”朱璟